笑傲外傳之信手拈來牡丹花
「衝兒住手!衝兒!我是妳師娘!」岳夫人被令狐衝摟在懷中吻的粉面通紅,又羞又急之下用力掙開令狐衝雙臂,急急的閃身躲在一邊。
偷眼望去,衹見令狐衝雙臂兀自伸在半空揮舞,口中發出呵呵之聲,顯得痛苦萬分。
「罷了!罷了」岳夫人見令狐衝神誌已喪,看來如不能解毒,瞬息之間就要命喪當場,側身抽出令狐衝所佩長劍,心想不如一劍刺去,了卻徒兒所受之苦。
正猶豫間,卻聽令狐衝喃喃胡言道:「小師妹,小師妹,妳怎麽如此狠心……師娘,師娘,衝兒好熱。」
幾聲師娘叫得岳夫人肝腸寸斷。
思緒仿佛回到二十年前,自己芳齡二十歲與師兄岳不群新婚燕爾,時值隆冬,二人策馬下山行走江湖,初遇即將凍餓倒斃路旁的小令狐衝,那年令狐衝年方八歲,家逢兵亂,獨自一人逃生,生死之際,夫妻二人將他救下,從此拜入華山門下,于己亦徒亦子。
二十年來雖然浪子無行。
但其秉性良善,于門下弟子中最得自己之心。
又與自己幼女自小青梅竹馬,本想得此佳婿,日後頤養天年。
但世事難料,最終兩個孩兒好事未成。
如今愛女已然身故,自己這視如親子般的大徒弟難道又要命喪自己之手麽?令狐衝哀叫的越來越淒慘.聲聲扣動岳夫人心弦。
岳夫人想到當日若非令狐衝以重傷之軀劍傷藥王廟十五名高手之目,不僅自己,華山上下女眷清白必定當日就已不保。
又想到今日若非他不忘舊恩,自己已遭魔教中人所辱。
更不用說前後幾次相救華山滿門.自己如若此刻在他落難之時痛下殺手,縱然活命又怎能在世為人?「冤孽!冤孽!這一切都是華山派和姓岳的虧欠他!」思及至此。
岳夫人擲劍于地,秀眉緊顰,沈吟片刻,款款重新走到令狐衝身邊,看著他亂舞亂動的雙手,略一猶豫,封住令狐衝上臂的穴道,含羞帶愧伸手為他寬衣解帶褪下了褲子。
褲子褪下,令狐衝雖然上臂穴道被封不能動彈,但胯下三寸陽物昂首翹立,卻早已一柱擎天,耐不住饑渴不住顫動。
「衝兒乖,莫怕。
師娘在此。」
說著,岳夫人慈愛的撫了撫令狐衝滾燙的面頰,望了望令狐衝胯下勃起之物,臉泛紅霞,終于咬了咬銀牙,鼓足勇氣解開自己裙帶,緩解羅裙,脫去褻褲。
昔日豪邁無雙的華山玉女,高貴羞澀的岳夫人,此時下身一絲不挂,兩條修長的玉腿潔白晶瑩,雙腿間那一縷漆黑神秘之處更是誘人。
和神誌不清的愛徒赤裸相對,此事于她終是無比嬌羞,又羞又急之情布滿岳夫人眉頭緊鎖的俏臉上,目光中更是無比慈愛,熟女之態端的是萬種柔情。
岳夫人心中深知此事雖是權宜,但畢竟要自己自毀貞潔,更何況自己于令狐衝又是亦師亦母,于人倫更是大傷。
縱是不被外人所知,事畢之後自己也無顏面再活于世。
但令狐衝于華山于己大恩實在難以為報,自己名為女俠,見弱尚且施援,為救愛徒與恩人,又何惜自己清白之身?可自己身為掌門夫人,為人妻為人母,對岳家一世無愧。
眼看真要與愛徒做出不倫之事,總歸羞愧難當。
雖然已經自解衣裙,仍是猶豫了半晌。
卻見令狐衝毒發之狀愈烈,岳夫人終于下定決心,輕款蓮步,分開玉腿蹲在令狐衝下身之處,狠了狠心,緊閉杏眼一手握住令狐衝男根抵住自己嬌艷的牝戶,倒跨騎在令狐衝身上,緩緩坐下將愛徒的陽物直沒入自己體內。
令狐衝原陽未泄,雖與任盈盈耳鬢厮磨,卻一直守之于禮,此時仍是童子之身。
加之所中百花消魂散乃是奇淫之毒。
陽具堅硬如鐵,卻又滾燙似火。
岳夫人已然不惑之年,夫妻恩愛,久經閨房之事,衹是近年來岳不群習練辟邪劍法自宮之後,夫妻之事早已蕩然無存。
岳夫人雖是一代女俠,性格寬厚豪爽,但七情六慾人之天性,又值虎狼之年,難免閨中有所幽怨。
此刻雖然救徒情急才出此不倫下策,但少年人情慾勃發,其情似火,男女歡愛私處相觸之下,岳夫人不由得心中一蕩,更是羞的心頭小鹿碰碰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