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外傳之信手拈來牡丹花
妳師父他不認妳,師娘我認妳。」
聽岳夫人提起岳靈珊,令狐衝不由的心中大悲,:「師娘,小師妹她……她被林師弟害死了!」「啊?」岳夫人驚叫一聲,繼而喃喃道:「冤孽,冤孽。
我早知平之深恨妳師父,衹願靈珊與他共結連理能消除這份仇怨,卻不知到頭來終是這般……」說罷岳夫人潸然淚下。
哭了半晌,岳夫人見令狐衝依然跪在當地,輕聲說道:「衝兒,妳這是從何處來?任大小姐為何沒和妳一起,珊兒卻又葬在何處?」說著一拉令狐衝,令狐衝竟然雙目呆滯撲通一聲倒在當地。
岳夫人大吃一驚,站起身來繼而再看令狐衝,滿面通紅,氣喘如牛,喉結咕嚕咕嚕直動,但卻四肢僵硬。
任憑岳夫人怎麽呼喚,就是人事不知。
「百花消魂散!」岳夫人暗叫不好,原來那杜長老果然在陷阱裏撒下這魔教與三屍腦魂丹齊名的歹毒藥粉。
要知魔教行事自不可與名門正派相提並論。
那魔教之中,三屍腦魂丹是教主控制教中不服之人而煉制的不傳之密。
而百花消魂散,則是魔教中人敗壞正教中人名節的歹毒藥物。
此藥並無解藥,身中之人無論男女,神誌恍惚,一時三刻卻需與人交媾其毒自解。
如若不然,全身血脈爆裂而死。
正派中人因此物名節盡損的成名人物,並不在少數。
此毒物雖然歹毒,但內功深厚者卻也能運功相抗,偏偏令狐衝內力全失,雖以吸星大法吸了幾股內力,但畢竟不是自己所修,難以運用,加上又是毫無防備,因此中了之後片刻間已然發作。
「衝兒!衝兒!」岳夫人連叫幾聲,令狐衝毫無反應。
衹是渾身亂顫。
情急之下,岳夫人點了令狐衝心脈要穴,防他亂動加快毒發,抱起令狐衝發足狂奔。
久經江湖,與魔教為敵。
岳夫人自是知道該當如何解令狐衝身上之毒,衹盼急奔之下,找個市鎮尋家青樓妓院為愛徒解毒才好。
雖然狎妓為正道所不齒,但生死關頭,岳夫人生性豪邁,卻也不計這些小節,況且令狐衝在衡山之時便有夜宿青樓的名聲,于他浪子之名也無所傷。
愛徒情深,岳夫人用盡力氣,不顧東西南北,狂奔了片刻,爬上一座小山,舉目四望,岳夫人心裏頓時一涼。
方圓數十裏層層疊嶂,都是青山綠嶺,莫說市鎮青樓,人家也沒一個。
此刻懷中的令狐衝雙目緊閉,渾身似火,喉嚨發出絲絲的呻吟,不時叫道:「水!我要水!」岳夫人見西面一個山谷,群山圍繞一池碧水,不及細想抱著令狐衝跑了過去。
到了水潭邊,雖是一代俠女,但岳夫人畢竟女流之輩,加之穴道被封時久,狂奔之下,也已嬌喘連連.她把令狐衝放在潭邊一塊石床一般的臥牛石上,先給令狐衝捧了幾捧潭水喂下,自己也喝了幾口。
正自無計可施時,忽見一旁幾棵楊柳之下一個新墳,墳前立著一塊木牌,用劍刻了華山女俠岳靈珊之墓幾個字。
陰錯陽差間,岳夫人竟然帶著令狐衝奔到了岳靈珊墓前。
驟見愛女之墓,岳夫人氣血上湧,眼前一黑,險些暈倒,連忙走到墓前,手撫墓碑淚如雨下,低聲喚道:「珊兒,珊兒,妳我母子當日一別,沒想到竟然陰陽兩隔。
雖是妳命運多舛,但也是因為妳父妳夫姦險惡毒所致。」
言至于此,一想到丈夫岳不群的所作所為終致愛女喪命,岳夫人再也難以抑制,終于放聲大哭了起來。
哭了片刻,卻聽令狐衝藥力發作,岳夫人被擒多時手勁不足,點的穴道已然漸解,毒火已再也無法忍耐,氣衝如牛低吼了起來:「熱啊!熱!盈盈,妳別走。
小師妹……小師妹。
林平之妳這惡賊,妳殺了小師妹,妳殺了小師妹。」
邊說邊躺在石頭上手舞足蹈,仿佛要掐死林平之一般。
見愛徒如此,岳夫人轉悲為愁,疾步走到令狐衝身邊,正要安撫令狐衝,哪知百花消魂散藥力已然發散,令狐衝此刻雖然大睜著一雙紅眼,卻已不認得眼前之人是自己敬若天人的師娘。
衹聞得岳夫人身上一陣熟女之香,慾火更烈,雖然要穴初解,全身無力,但雙臂卻猛然間一伸,將岳夫人攔腰抱住,拉倒在身上,師徒二人糾纏在一起,滾燙的嘴唇不管不顧的在岳夫人粉面之上如雨點般的吻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