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外傳之信手拈來牡丹花




聽眾人哄笑更是色膽包天,站在坐倒在地的岳夫人面前,一手提著板斧,一手解開褲帶掏出胯下早已興致勃勃的陽具,一邊在岳夫人吹彈可破的俏臉上摩擦,一邊哈哈大笑道:「諸位,玩了這個娘們又有何妨?想當初兄弟在江湖上玩過的官宦人家的妻女無數,論起來,那萬裏獨行田伯光見到我還得叫上一聲祖宗呢!」說罷眾人又是一陣哄笑。

岳夫人被歹人用腥臭的下體貼在俏臉上,骯臟的陰毛蹭在口鼻之處陣陣惡臭傳來,衹覺一陣惡心,又羞又怒之下,想要咬舌自盡,卻又苦無全身沒有半點力氣。

令狐衝見狀怒不可遏,拔劍在手掠身竄至四人背後,劍出如電,一招間,薛,杜二人已然了賬.那猥褻岳夫人的葛長老卻也有些身手,聽聞腦後劍風襲來,向前一滾,避過要害,擎斧在手,也顧不得褲子沒提,爬起身來怒吼一聲向令狐衝劈來。

那一邊鮑大楚眼見有敵來襲,揮鐵戟也向令狐衝腰間橫掃。

令狐衝既占先機,那容他二人出手,一招獨孤九劍中的破鞭式,劍鋒沿鮑大楚戟柄前掃,鮑大楚左手五衹盡斷,鐵戟落地。

順勢劍上撩一招師娘所授玉女穿梭,已然由下至上刺穿葛長勞腦袋。

衹片刻,魔教四長老已然三死一傷。

令狐衝右手揮劍甩落劍上殘血,劍指鮑大楚,左手到處,解開岳夫人被封的穴道,對岳夫人說道:「師娘,弟子……弟子……」他見師娘被辱情急之下,又想到岳靈珊慘死,都是自己救護不力,一時竟語不成聲。

「衝兒!」岳夫人穴道隨被解,叫了一聲,但血脈未通,依然坐在地上無法動彈。

令狐衝點點頭,回頭向鮑大楚厲聲問道:「鮑長老,妳還認得我麽?」鮑大楚五指俱斷,血流如注,眼見是令狐衝,顫聲答道:「令狐少俠,此乃誤會,我等並不想傷害岳夫人,衹想要挾那偽君子岳不群,適才都是那葛長老起了歹心對岳夫人不敬。

不想少俠在此衝撞了少俠.望少俠看在聖姑面上,寬恕則個。」

說罷不顧手上重傷,扔了兵器跪下叩頭如搗蒜。

昔日鮑大楚江湖上也是一條鐵骨漢子,怎奈在任我行麾下銳氣已然磨盡,生死之間衹求不死毫無當日的豪氣了。

令狐衝見他已然重傷,又提起盈盈,畢竟他不嗜殺戮,將劍還鞘,說道:「好,唸妳跟隨任教主和聖姑一場,今日我且放過妳,但虜我師娘之事,不可對外提起一字。

否則縱然追到黑木崖,我也定要取妳性命!」「在下不敢,在下不敢!」鮑大楚諾諾連連,顧不得裹傷,轉身匆匆逃走。

強敵已去,令狐衝這才轉身去看岳夫人,見岳夫人依然頹然在地,令狐衝不由得心中大悲,趕上兩步在師娘面前跪倒行禮,雙膝剛一沾到岳夫人面前的枯葉,突然膝下一軟,暗叫不好,原來魔教四人原想在岳夫人身邊周圍挖上三個連環陷阱,用以擒拿岳不群。

令狐衝未到之時,已四人的體力武功,其實已然設好一個陷阱,令狐衝與其爭鬥之時卻是從魔教四人身後偷襲而過,岳夫人見已無外患,也未想到令狐衝當即下拜,未加提醒。

此時正要行禮,卻正好跪倒在陷阱之上,他此刻雙膝落地,輕功再好也難逃一劫。

撲通一聲,令狐衝跌落陷阱之下。

好在魔教四人當初衹為擒拿岳不群,而不求傷人,沒有在下面加裝匕首暗箭,陷阱雖有一人之深,下面鋪的卻都是枯葉幹草。

為的是以防岳不群輕功高強,他腳落實處能借力上躍,因此倒也沒有摔傷令狐衝.岳夫人見狀不顧血脈未通,硬撐著站起身低頭一看,令狐衝並未受傷這才放心。

伸手叫聲「衝兒!」令狐衝雖然狼狽,力氣未失,握著師娘的手借力爬上了陷阱。

「魔教中人果然邪魔外道,設的陷阱也是讓人防不勝防。」

令狐衝再次跪在岳夫人面前憤憤言道。

岳夫人重新坐下調順了氣血,這才說道:「若非如此,他們也就不是魔教了。

衝兒,妳可曾見過珊兒?我尋她未果,這才著了這批姦賊的道,若不是妳恰巧趕到,師娘一死不足惜,但名節必定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