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外傳之信手拈來牡丹花
有心退卻,卻又聽令狐衝呻吟之聲甚是可憐,想到自己此刻已然失身于他,何必再惜名節?終于咬緊銀牙,把心一橫,閉著杏眼,用力一抬粉臀,再次用力坐下,開始與愛徒交媾在了一處。
無關情慾,衹為情深。
「與衝兒如此相交,人倫已喪今後自己再也不配被稱作岳夫人了!若衝兒所中之毒能解,我願自刎以完名節!」岳夫人背向令狐衝,玉女插花,衹覺下身猶如被一根燒紅的鐵棍插了進去一般難受卻又快活無比,忙暗自發願,已防自己亂了心神。
畢竟岳夫人已為人母,夫妻之事早已司空見慣,也是熟家。
雖然內心羞愧難當,卻還是嫻熟的開始上下扭動纖腰,背對令狐衝來用心行房。
令狐衝與師娘陰陽交際片刻卻也不再呻吟哀叫,仿佛準備入睡的孩子般接受母親的愛撫。
岳夫人不敢與他相對,又羞于除去上身衣衫,背對著他,身子前探,雙手按著令狐衝的雙腿,所用仙女插花之姿與他交媾多少能領自己少些羞愧。
恍惚間,男女相交的無比銷魂,讓令狐衝神清氣爽了不少,神誌稍清,他略一仰頭,恍惚中衹見一位雲髻黃衫的仙女,背對自己在自己下身上下起伏,黃衫仙子兩瓣嬌美的粉臀如牡丹般在眼前綻放。
不覺性慾更盛,當下不由自主用盡力氣將男根猛頂,一時間衹弄的岳夫人陰戶盡濕,淫水順著令狐衝的胯下流到了臥牛石上,不覺殷濕了大大的一片。
艷陽高照,湖光春色。
誰也沒有想到,名震天下的令狐少俠此刻和師娘竟然在一片青山秀水間做出了如此亂倫之事。
春情銷魂,令狐衝畢竟是個原陽未泄的少年,怎架得住與久經房事的師娘這麽一陣折騰,他一陣狂頂亂插之下,驀地一聲長吟,終于射了元精。
熱浪襲來,岳夫人知道愛徒淫毒已泄。
嬌軀上下起伏戛然而止,頹然坐倒在令狐衝身上,陰戶之中令狐衝的陽具逐漸萎縮,衹有又黏又燙的精液不知不覺淌了出來。
岳夫人失魂落魄間思緒千思萬湧,淚水隨著少年徒兒的精液一起流了出來。
元精既泄,淫毒立解。
令狐衝昏昏沈沈間恍如隔世。
一時仿佛身處思過崖聽著岳靈珊唱著「姊妹,采茶去」的山歌遠去,一時間又如身處洛陽綠竹巷聽盈盈撫琴。
驟然周身火熱,卻似發起高燒,片刻間又如同幼時炎炎夏日,自己睡不著時師娘溫情款款為自己拿扇扇涼。
燥熱中下身一股清涼水滑之感讓自己無比受用,片刻過後卻又如遇雷劈,猛的一驚,睜眼看時,卻見自己赤裸下身,一個黃衫艷婦的背向自己同樣下身一絲不著坐在自己身上,正自仰面發楞。
自己陽物之上汁水淋灕緊緊的貼在美婦人潔白玉臀下嬌艷粉嫩的私處。
那中年美婦看背影不是師娘卻又是誰?令狐衝以手壓額,低聲呀了一聲。
淫毒驟解之下,他衹覺得頭痛慾裂。
此情此景,繞是他聰明無比,卻也不知緣由,但心中隱隱覺得此事大為不妥。
聽見令狐衝的呻吟聲,岳夫人這才緩過神來,扭臉一看,令狐衝躺在石上正愣愣的看著自己,想到自己還是下身赤裸的騎在弟子身上,粉臀被他一覽無餘,兩人私處相觸,不由的一陣大羞。
忙從令狐衝身上站起來,拾起羅裙褻褲,一邊穿,一邊低聲說:「看樣子妳淫毒已去,快快穿上褲子吧!」令狐衝見自己在師娘面前赤身裸體,暗覺不妥。
心下卻又茫然,連忙提上褲子,想要坐起身來,卻是滿身酸軟,沒有一點力氣。
好不容易穿戴已畢,令狐衝滿面狐疑問道:「師娘,這,這是?」他雖然剛才神誌不清,于于師娘行房之事茫然無知,但剛才師娘光著下身與自己陽物相交的情景卻看得清楚。
可他童男日久,衹知師娘與自己所為看來甚為隱秘,並不足為外人道,衹是個中緣由卻衹一知半解。
岳夫人穿好裙褲抱膝坐在臥牛石旁,默默無語,半晌方才抬頭說道「衝兒,今日之事,衹有妳我二人知道,妳許個願,如對別人說起,萬劫不復!」令狐衝聽罷勉強起身,跪倒在岳夫人身邊叩頭說道「弟子謹記,今日之事萬死也不敢對別人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