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外傳之信手拈來牡丹花




母親此舉雖然有失婦道,但此情此景卻也怨不得母親,衹願母親能和大師兄攜手白頭,互相善待彼此,女兒此生足矣……」驀然間,岳靈珊已然不見……岳夫人心意稍沈,適才銷魂快樂中不自覺的叫戛然而止。

身後的令狐衝聽師娘不再叫床,微感詫異。

再次加力猛幹。

趴在臂彎的岳夫人正感惆悵。

忽然覺得令狐衝按著自己粉臀的雙手突然更加用力揉搓。

接著是一陣如狂風般猛烈的抽插了,下下幾乎都用男根把自己陰道頂到了底,陣陣快感襲來,讓她驟起高潮!淫水止不住的流淌而出。

肉體的極度快感,心裏的驀然失落,岳夫人枕在手上的俏臉再一次留下了眼淚,但和前幾次滿心羞愧,委屈萬分不同。

是喜是愁,她也說不清。

衹知道自己此刻高潮泛濫,淫水橫流之時,令狐衝也射出了滾燙的元精。

師徒母子二人的愛液交替著在岳夫人陰道內匯成了一片,隨著令狐衝從她牝戶中拔出男根,岳夫人飽受雲雨的牝戶如泉水般淌出了兩人交媾後的精華.愛液點點滴滴撒落在鋪在地上的長袍上……雖然沒有處女落紅.但這件白布長袍上還是銘記了母子二人這段不倫露水之戀……事畢之後,令狐衝和岳夫人赤身裸體的摟在一起躺在長袍上,面面相對,不覺都是相視一笑。

沒有愧疚,衹有羞澀。

沒有虛偽,衹有真誠.無需多言,其情自鑒.一對恩愛的男女相擁相偎了好一會,令狐衝終于言道:「師娘……」沒等他說完,岳夫人素手輕輕按在他嘴上,低聲羞澀的說:「傻孩子,我說了妳這麽對我,我還怎麽做妳師娘?」「這……」令狐衝有些不知所措。

「妳知道剛才我看到誰?」岳夫人沒管令狐衝獨自發呆,喃喃道:「剛才和妳做夫妻之時,我好像看到了靈珊。」

「小師妹?她在哪?」雲雨過後,神誌已然清醒,一聽到岳靈珊,令狐衝不由得問道。

岳夫人靠在他的臂彎裏,素手握著令狐衝的大手輕輕在自己玉腿上撫摸。

輕聲說道:「珊兒就在前面看著我和妳做夫妻。

她說她對不起妳,也知道我岳家愧對妳,我算母償子債,妻償夫債。

讓我好好待妳。

也讓妳好好待我……」說到後來,岳夫人臉更紅了,聲細如蚊幾不可聞。

「師娘如此辱身錯愛,弟子怎敢愧對師娘。」

令狐衝在岳夫人耳邊誠惶誠恐道。

「我說了,妳我既然已做了夫妻之事,以後師娘二字再也別出口了。」

岳夫人聽他仍叫師娘,心裏略有不快。

「弟子……我知道了。

那以後我就叫妳寧姐姐可好?」「嗯,我雖是靈珊的母親,妳二人畢竟沒有婚姻之約,妳又早已不是華山之人,師娘之稱更是前塵往事,我比妳大十幾歲,叫聲姐姐也是應該的。

衝兒……對不起,我自己卻是改不了口,我還是叫妳衝兒可好?」岳夫人撫摸著令狐衝寬寬的胸膛,嬌聲問道。

「一切都聽師……寧姐姐妳的。

適才和姐姐做夫妻時我也有所悟。

昔日有個楊大俠能娶他的師父,現如今,師父眾叛親離,我又是江湖有名的無行浪子,我就是娶了師娘妳,不過是娶個改嫁人妻又有何妨。」

說著低頭吻了吻懷裏的寧中則.兩人又是一陣刻骨長吻。

自此寧中則不再已岳夫人自居,仍用華山玉女寧中則的名號寧中則忽然抬起臉,滿臉哀愁道:「妳雖不顧名節,我畢竟一屆女流,亂倫之事在此無人幽谷之中也就罷了。

又怎能在江湖上大肆宣揚?況且妳和任大小姐一對神仙眷屬,世人皆知。

切不可為我這苦命之人自毀前途。」

言罷一聲長嘆.提到盈盈,令狐衝卻是一陣心痛。

自己無行,與師娘亂倫,初嘗男女之事熱血上湧,衹願為師娘粉身碎骨。

但盈盈于己既是情深愛侶,又是救命恩人,卻是讓他左右為難.兩人相擁片刻,雖然思緒萬千。

但男女裸身相抱而臥又是如新婚之夜,令狐衝少年心性,煩事多不挂懷。

想到此刻師娘已經傾心許身難免情慾又起。

不免雙手又在寧中則光溜溜的身上不安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