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外傳之信手拈來牡丹花




此刻真的到來,他卻還依稀記得該怎麽做。

令狐衝跪在師娘身後,一手按在岳夫人一瓣雪白的俏臀之上,一手握著梆硬的男根用紫紅的龜頭試著去刺探師娘嬌嫩的花蕊。

因為岳夫人玉臀撅的有點高,令狐衝試了幾次沒有成功,還是找不到師娘牝戶的入口。

滾燙梆硬的龜頭在自己牝戶外沒頭沒腦的亂蹭,撩得讓岳夫人情慾更濃。

她從胯下伸過一衹玉手,輕輕捏住令狐衝的陽物,稍微沈了下腰,引導著他把男根一點一點的插進自己濕潤的牝戶之內。

俏師娘如饑似渴的牝戶緊緊的含住令狐衝的男根,美婦人滑嫩的陰道內一日之內第二次插進了少年火熱的肉棒。

令狐衝敏感的龜頭和岳夫人陰道的第一次摩擦讓倆人不約而同快活的尖叫了一聲。

那銷魂蝕骨的快樂讓這對本來內心背負無比愧疚的師徒,母子,徹底成為天性的奴隸.什麽笑傲江湖?什麽稱霸武林?全是過往雲煙!夫妻之事的銷魂快樂才是他們此刻共同追求的目的。

忘情如令狐衝.苦戀的師妹,深愛的眷屬。

在本性面前已經拋在了腦後。

他眼前衹有師娘那美艷如百合的潔白粉臀和她粉臀下牝戶中自己出來進去暴怒如龍的陽具。

他此刻在玩師娘!他玩的不止是師娘,他要宣泄的是命運對自己的不公,要報復師父!要報復師妹!我就是要玩妳的老婆!玩妳的母親!但這真是自己的目的嗎?雲雨之中,師娘嬌喘連連.雖然看不到師娘臉上到底是羞澀?是陶醉?還是愧疚?但師娘對自己情真意切,之前如師如母的疼愛,此刻對自己的依戀。

自己所作所為會傷害她嗎?不!與岳夫人交媾中,令狐衝似乎更覺得自己找到了歸宿。

小師妹的任性,盈盈的刁蠻.並不是他自己真的所喜。

他自己從小就羨慕師父有師娘這麽個溫柔賢惠的妻子。

耳潤目染,自己幼年時何嘗不想娶師娘這樣一個外剛內柔的美人俠女為妻呢?我就算娶師娘又如何?前朝不是還有個楊大俠娶了他師父成了武林美談嗎?我身負浪子之名,迎娶師娘這點離經叛道的事于我又如何?想到自此處,令狐衝不由得狂性大發,雙手握著師娘兩瓣雪白的翹臀更加疾風暴雨般的抽送了起來。

「不要!衝兒!輕些,為娘吃受不消了!」撅著屁股被令狐衝一陣狂插的岳夫人一邊呻吟,一邊低聲求饒。

但少年男子初嘗夫妻之事的沈迷忘我,又怎是她求饒就能放過的。

岳夫人覺得自己被徒弟的陽具攪的神魂顛倒了!肆慾如岳夫人。

她眼前仿佛看到了沒有胡須的岳不群。

曾經那樣讓人敬畏的君子劍,自己的夫君,居然自宮練劍。

胡子都需每天沾上。

自己閨中空守活寡也就罷了,到頭來害人害己,更害了自己女兒……自己身為華山女俠,,丈夫用計合並了五岳劍派,外人看來尊榮無比。

但自己少女時的豪氣幹雲,敢愛敢恨。

被丈夫的偽君子行徑磨的早已消散。

明知愛徒令狐衝受屈蒙冤卻又敢怒不敢言。

明明自己也是如狼似虎之年的人妻空守香閨後半生,卻甘受其苦。

到頭來換來的是什麽?不是華山派的發揚光大,反倒是丈夫淪為江湖笑柄,愛女魂斷他鄉……珊兒……岳夫人被令狐衝弄的意亂情迷之時,香軀亂顫秀發飛揚.與少年交媾的快樂,喪失婦道人倫的愧疚,哀怨自己不幸的宣泄,交織在一起,更早忘了師母徒兒的身份,嬌喘連連下竟不自覺的肆意歡叫。

岳夫人叫床之聲不絕雖讓令狐衝更加亢奮.但她自己卻更加朦朧,竟然毫無所知。

已然神魂顛倒的岳夫人,悄悄仰起頭,此刻仿佛此刻眼前看到了岳靈珊。

衹見岳靈珊緊身勁裝,背背長劍,依然是華山上小女兒的神態.此刻見自己尊敬的母親和深愛自己的大師兄在忘情的做此亂倫之事,竟然沒有任何哀怨怒罵.妙目含淚,眼中有的衹是愧疚。

恍惚間她仿佛在說對岳夫人說:「大師兄是個好人,咱們岳家虧欠他太多,女兒已然不能答報。

致使母親失身代償,女兒更加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