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外傳之信手拈來牡丹花




這才想到師娘燒烤衣服,周身此刻衹穿一件肚兜,比之日間二人行房之時所穿尤少,不免尷尬無比,偏偏剛剛睡夢中被蛇驚醒的岳夫人此刻連遭驚嚇,心神已亂,一代女俠的豪邁端莊此刻在這無人的山谷深夜,已經蕩然無存,衹餘女人內心的弱小與被保護的渴望。

美艷近乎全裸的師娘在懷,令狐衝自責自己沒有保護好師娘。

岳夫人嬌軀散發的熟女體香一陣陣襲來。

令狐衝不由得心中一蕩,男人的天性再也把持不住,忍不住環臂也把師娘緊緊的摟住,一雙大手更是大膽的在岳夫人光溜溜的翹臀上摸了摸,繼而低下頭就要吻去……「衝兒!放手!」驚魂略定,岳夫人已然覺得自己赤身靠在徒弟身上已是不妥,忽見令狐衝神情異樣,對自己忽施輕薄,驟然警覺.用力推開令狐衝,想要找件衣裙裹體這才想到自己貪睡,衣裙已然燒損,自己周身衹有貼身一件衹及肚臍的肚兜,連陰毛私處都暴露在外,忙一手遮胸,一手捂住私處退到洞角。

令狐衝此刻也從師娘的抗拒中驚醒。

忙又跪倒在地,不住磕頭:「師娘息怒,弟子有罪。」

岳夫人見他收攝了心神,芳心噗定。

她畢竟為人妻多年,又見他長跪不起,暗想這孩子已然弱冠,未曾人事,今日之事峰回路轉,他乍嘗男女之歡,雖是中毒,但此中之樂想他也是難以自禁。

自己方才突遇奇險自身難控,主動投懷送抱卻也怪不得他。

篝火照處,見他劍眉星目,甚是有男子氣概,自己女兒于他無緣。

自己又因故失身于他,而他對自己又敬若天人,稍加顏色便長跪不起,心下卻是一陣感動。

又見他長跪叩頭之情甚深,自己芳心卻又不免有些失落。

過得半晌,岳夫人這才俏生生的說道:「衝兒,妳年少氣盛,我也不來怪妳。

妳身上衣衫未幹,也去烤烤火吧。

衹是師娘貪睡燒壞了衣裳……」言至于此,已是面含嬌羞,再也沒法說出口了。

令狐衝從身旁的包裹中找出一件自己向日所穿的白色長袍,不敢抬頭.跪著雙手畢恭畢敬遞到岳夫人面前道:「師娘先將就穿弟子這件吧。」

岳夫人接過長袍,披在身上,寬寬大大的,卻能擋寒遮羞。

衹是沒有腰帶,衹好勉強裹住自己嬌軀,讓令狐衝坐下烤火,自己大著膽子也悄悄坐在他旁邊。

令狐衝取出烤蛙,在火上熱了熱,遞給岳夫人,岳夫人也不客氣,吃了幾衹,終歸心事重重,剩下幾衹再也吃不下了。

洞外寒風陣陣,洞內火堆旁烤的兩人卻是暖暖的,火光照得洞內通明。

令狐衝用半截枯枝撥弄著火堆,暗中自責自己剛才無法無天,舉止輕浮,初時與師娘做了夫妻之事尚且還是魔教暗算所致,縱然于人倫有虧,自己卻問心無愧,衹是覺得玷汙了師娘最大惡極,死不足惜。

但剛才清醒時刻竟然對師娘也是如此輕薄,難道自己真的要和田伯光一樣是個淫賊不成?寧中則望著火苗,心內更是難安。

失身于徒,自盡不成,今後如何面對世人?丈夫卑鄙,愛女慘死,重出江湖又有什麽意思?衝兒和任大小姐一對神仙眷屬,自己委身于他雖是一時權宜,但衝兒這孩子初嘗銷魂,又是血氣少年,難免心中會有波瀾,適才忘形中居然對自己動手動腳.日後他和任大小姐重會,我倆之事會不會被她所知?這孩子宅心仁厚雖有浪子之名,卻有君子之實。

比他師父盛強百倍。

可剛才那番輕薄……罷了。

總歸是他年幼難拒美色。

卻也不是什麽大虧。

衹是過得今晚,來日又將何去何從?岳夫人思忖無解。

篝火不覺已烤幹了令狐衝身上的濕衣。

陣陣男子氣息襲來。

岳夫人不由得蜷起雙腿,雙手抱膝忍不住轉頭看了看令狐衝,衹見他仍然撥弄著篝火裏的枯柴也是若有所思。

令狐衝也是愁腸百結.忽然轉頭,見岳夫人一雙美目正款款的望著自己,再見她身上雖然裹著自己的長袍,但繡鞋扔在火堆旁烤著一直沒來得及穿,下身也沒穿褲子,一雙潔白如玉修長的雙腿,一對嬌小可人的小腳丫蜷縮著露在袍外,加上秀麗端莊的容顏,火光映襯,雖然已是人妻熟女,端的比她女兒更勝其雅,比任盈盈更勝其艷.不由得心中一蕩,但一想到今日已經連番輕辱師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