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外傳之信手拈來牡丹花
此刻再生褻慾實在豬狗不如,忙收攝心神,仍然低頭弄火。
見令狐衝如此神態,人妻多年岳夫人怎能不知他心中所想。
驀地,一股溫暖縈繞心間.「衝兒。」
暗夜沈沈,熊熊烈火旁岳夫人看著徒兒,竟然不知怎的,想起了日間與他做夫妻之事,滿面嬌羞不由得低聲叫了一聲。
「師娘有何吩咐?若是困了,您便睡會,弟子為您守夜。」
令狐衝聽到師娘這聲溫柔的呼喚,強壓邪唸,不敢抬頭.「唉……癡兒。
妳今日如此對我,我還怎麽再做妳師娘?」岳夫人見令狐衝如此規矩,悄然而動的芳心卻有些失落。
不自覺的喃喃道。
令狐衝自知愧對岳夫人,但他初嘗男女之歡,少年血性難抑。
岳夫人雖年過不惑,又是其師母,父母人倫乃是大防,于常人萬難逾越。
但一來二人日間已陰錯陽差的行過夫妻之事,二來岳夫人卻又美艷無雙,此刻因緣巧合又是寒夜半裸與自己孤身相伴無人幽谷。
怎能不心猿意馬?衹是憐惜師娘喪女失身之痛,方才又為自己自盡,自己于心有愧,又唸著師徒母子一場,自己此刻又非身中淫毒,再起色慾深覺天理不容。
但他又非真的癡,師母所言其中之意自己自是明了。
心中不覺甚是溫馨。
意醉情迷之下,令狐衝竟然不自覺的伸出右臂輕輕摟在岳夫人纖腰之上。
岳夫人忽覺腰間一緊,徒兒竟然摟住了自己,衹是徒兒之手發顫,絲毫不敢用力,不由得芳心大慰,妙目顧盼,看了看不敢看自己的令狐衝將頭順勢輕輕靠在他的肩上,素手擺弄著長袍一角心中小鹿亂撞。
被師娘這麽一靠,令狐衝更全身一緊,手裏的枯枝跌落在了火堆。
夜深人靜,無人幽谷火旁,一男一女耳鬢厮磨。
什麽師娘,徒兒?歷經生死,共享男女之歡,如何再有倫理?一個是掌門夫人嬌艷無雙女如狼。
一個是浪子無行不懼世人少年狂。
師徒,禮義雖仍在,但世事無常把人妨。
褪去江湖女俠,少年掌門,師徒母子之情。
此刻山洞中衹有一對飽受親人所害的男女互相舔傷。
自己將頭靠在令狐衝肩上的一瞬間,岳夫人心下已經豁然開朗:如此癡兒,如此賢徒,在華山君子劍的偽正道之下壓抑的太久了。
此刻自己也是有家難回,與他做段露水夫妻,又有何妨?一則回報其多次以德報怨之恩。
二則少年人不嘗則已,一旦嘗過女人銷魂的滋味,日後難免胡思亂想,加上他武功又高,周圍全是邪門外道之人,沒有任大小姐把持輕則宿娼嫖妓,重則采花盜柳。
自己雖然為救愛徒以身相許,但畢竟破了他童子之身,今後使其不入邪途也是為師為娘的責任。
三來自己丈夫自宮之後自己久未有過夫妻之事,縱然自己俠女天性,但畢竟難免閨房哀怨。
如果當時自盡倒也罷了。
此刻未死,和他裸身獨處于此無人之地,他對自己又敬又愛,我雖視其如子。
到底也是曾經有過歡愛。
人倫既已喪,自已已是不潔之身。
而他實乃一個可付終身的俠心男子,再與他有夫妻之事最多也衹算男歡女愛,算不上自己是淫邪之輩。
令狐衝在師娘耳鬢厮磨下,再難控制,氣息漸重。
日間與她種種恩愛似乎歷歷在目。
忍不住道:「師娘,莫要如此。
弟子……弟子怕把持不住,褻瀆了您老人家,那樣我既對不起師父,又對不起死去的小師妹……」岳夫人抬起俏臉面含嬌羞嗔道:「傻孩子,妳有什麽對不起妳師父的!是他對妳不起,至于妳師妹。
那……那是是珊兒她命苦」說道岳靈珊,岳夫人心中剛剛燃起的一腔烈火,卻如遭水潑,淚水忍不住流了出來。
「師娘,是弟子不好!」見師娘落淚,令狐衝連忙安慰用袖子替師娘拭了拭眼角之淚.見令狐衝如此溫柔體貼,岳夫人滿腔委屈再難抑止,撲到令狐衝胸前放聲一陣大哭,邊哭邊用粉拳怒捶令狐衝胸口。
不住叫道:「都怪妳!都怪妳!都怪妳這小沒良心的!」平時端莊慈愛的師娘,此刻猶如少女般在自己懷裏痛哭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