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島
在幾個人上船以後,突突聲中,船便離岸起航了,那個男人把我放在甲板上,熟練的給我解開身上的繩子,拿掉我口中的球,給我拿來了飯和水。我活動著已經麻木的手腳,呆呆的看著他,用沙啞的聲音怯生生地問他:「你們是誰!」
那個男人狠狠給了我一個耳光:「混蛋!不要說話,聽從命令,吃飯!」然後,他便站在一邊,看著流著眼淚、赤身裸體的我把飯吃完。等我吃完,他從下艙拎出一個皮箱扔在甲板上:「穿上你的衣服。」
一揮手,門外的兩個男人奔了過來,異口同聲朝著籐本鞠了一躬:「先生回來了,一路上辛苦了。」
籐本哼了一聲:「幫我把這條狗拉進去,她可不好對付呀!」
回答聲中,我覺得身上的繩索一緊,兩個男人把我拖進院子,我從喉嚨裡大聲哭叫,用力蹬著兩條疲憊的腿,鐵鏈和鐵球嘩嘩亂響,但這一切都是徒勞,我還是被拖了進去。
鐵鏈和石板的撞擊聲和我的叫聲驚動了被折磨的少女和施虐的男人們,他們暫時停止,看著歇斯底里的我。身後籐本一聲大吼:「幹什麼,社長請你們來玩的嗎!!」
「是!」幾個男人答應著,再次舉起手中的刑具,如此此起彼伏的呻吟聲就又迴盪在這山谷中的院子裡。
我被拖進裡面的其中一間木屋丟在地板上,面朝下趴著不能動,想著以後即將發生的事情絕望的嘶啞的哭叫。
背後又傳來籐本冷冰冰的聲音:「就是美代子小姐的房間,既然小姐遠來辛苦,今天就不必接受課程了,在這裡好好休息一下,晚飯時會有人叫你的!」
他們在後背不知幹了什麼,我本來在地上的身體又高高騰空而起,吊起我以後,兩個男人恭恭敬敬的朝籐本鞠了一躬,就反身退出了,籐本抬頭將我腳下的鐵球的鎖打開,又把腳鐐鎖住屋中木柱裡穿出的一根鐵鏈,使我被吊在半空中的身體不再轉動,還將手中的一串鑰匙拋了兩下,冷笑一聲,木屐踏踏的出門而去,木門也嘩的被推上鎖住了。
房間裡安靜下來,我也停止了徒勞的哭泣,睜開紅腫的眼睛適應了一會屋中的昏暗,環顧了一下四周:這是一間二三十平方的屋子,陳設很簡單,牆邊靠門的一面擺著一個小小的梳妝台,上面放著木梳和一些化妝品,看樣子是專為女孩子所居住,最裡面分開立著兩根粗大的木柱,上面都在一人高的地方穿著鐵鏈,而我的雙腳就鎖在其中一根柱子上,角落裡整齊的擺放著被褥,還有一個奇怪的大概有半人多高木架,一條尖角向上的三角木頭一頭被釘在一根木柱上,另一頭靠一根有馬頭形狀的圓木支撐。
另一個角落是一個被黑布覆蓋的餐桌大小的東西。高高的房梁掛著關閉的電燈和幾個滑輪,幾條繩索從上面垂下,我被其中一條吊在距離地面一人高的地方,雙腿被鐵鏈固定也不能自然下垂,令我很痛苦,蹬動幾下也沒有什麼用處,索性不再活動,免得被吊得更疼。不知不覺,沉沉睡了過去。
醒過來之後,四週一片漆黑,想必天已經黑了,身體沒有一點感覺,跳蛋也停止了震動,頭腦中一片空白。這時,腳步聲傳了過來,頭頂上的電燈瞬間發出耀眼的光芒,刺得我睜不開眼,沉重的腳步聲轉到身後,嘩嘩聲響過,我的腿重重垂了下來,帶得身體因為全部體重全集中到身後的繩索上而很難過。
隨著身體也被放下,腿支撐到地面,可又因為沒有力量而跪了下來,趴到地上。一股大力從掖下把我架起,拖著我前行到另外一間木屋中,隨後把我按到踏踏米上。
無力的抬起頭,眼前的情景嚇了我一跳:屋中圍繞著幾張矮飯桌坐著七、八個和我一樣穿著高桶皮靴、脖子上套著項圈被捆綁著的美少女。她們不僅不顯得悲傷,反而互相之間有說有笑!
我們的桌子前面都擺著還算豐盛的飯菜,身後站著的幾個粗壯男人這時也還和顏悅色的與各位女孩子們交談。
忽然,其中一個談的最起勁的短髮大眼睛女孩子朝著我欠起身說:「這位是新來的吧。我叫淺草悅子。處次見面,請多多關照。」
我也鞠躬回答:「原來是淺草小姐,我是江歧美代子,請多多關照。」可腦中在回憶什時候聽說過這個名字。因為無法掌握平衡,又有些分神,差一點歪在地上,身後一個男人急忙扶住我,而這也引得屋裡的人笑了起來。
淺草笑著說:「剛來的時候是這個樣子了,不過等過些日子,會習慣的。在木島上只要你聽話,哥哥們是不會欺負你的,他們的目的是要把我們調教好,等熊本社長來欣賞我們嘛,我說得對嗎長谷川君?」她頭一回,朝著身後一個矮個子男人妖艷的抖動著被繩索擠壓得高高挺立的乳房,同時口中肆無忌憚的淫叫了幾聲,逗得大家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