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島




不知過了多久,汽車終於停了,身上也只剩下了麻木而不再寒冷,耳邊響起的潮水聲讓我相信是到了海邊。

車廂門噹一聲打開了,刺眼的陽光一時讓我睜不開眼,有人解開車頂的繩子,扛起我跳下車,我想叫喊,怎奈口中的球緊壓著舌頭,我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漸漸的,我的眼睛適應了陽光,空曠的海灘上,站著幾個身穿和服的男人,面色嚴峻,每個人的和服背後都繡著一個大大的「吉」字,扛著我的男人也是。裸體暴露在男人們的目光下令我羞愧難當。男人無聲的把我扛上一條長長的伸向海裡的跳板,跳板的那一頭停著一條大型漁船,隨後其他人也無聲跟了過來。

籐本好像知道我要說什麼,板起臉從喉嚨裡罵道:「混蛋!不要乞求別人,被笑話可不是好事,要是不走就跳到海裡去吧!」說完,抓起鐵鏈殘酷的向前一拉。

我一個趔趄,險些跌倒到跳板上,知道必須要走過去,我強忍淚水,板了板被捆的緊緊的雙臂,搖晃著走去。

高根皮靴不規則的踩著木版,沉甸甸的鐵球墜在身後,走一步都要費很大的力氣,高聳的雙峰隨著跳蛋的節奏顫抖,長髮散亂的披在眼前,喉嚨裡傳送著一輩子都沒有發出過的聲音,咬緊塞嘴球,緊閉著眼睛的我不知是享受還是忍受這種被光天化日下虐待的滋味,好幾次,我險些從1米多寬的跳板跌落到深深的大海裡。

籐本在身後跟著我,不動聲色的抽出皮鞭,凶狠的抽過來:「你要走到什麼時候,快一點!!」

我不得不快走幾步,可鐵球卻卡到跳板的樁子上,我踉蹌著又摔倒在上面,身後皮鞭沒命的落下,我疼痛的翻滾,可是心裡流出絲絲快意,只盼著皮鞭不要停下,捆綁的很巧妙的繩索讓我真的體會到被虐的美妙,禁不住拚命掙扎同繩索對抗,而全身沒有一個地方不被捆綁的緊如一體,雙手攥成拳頭,抓著身後的鐵鏈,口中的淫叫也不再加以掩飾的大聲發了出來。

頭腦中除了「甜蜜」兩個字就是一片空白!難道我真的象籐田俊介說的那樣成了初級被虐狂了嗎!管不了了,感受著狂襲而來的快感,我等待著高潮再次降臨!

高潮過後身體慢慢冷卻下來,但是皮鞭可沒有停下,籐本的聲音再次變的冰冷:「你倒是在享受嘛,讓我在這裡等你到什時候,趕快起來,賤女人!裝做很委屈的樣子,難道是想讓人家同情嗎!請你不要再做幻想了,沒有人會抬你回去的,自己站起來!」

涕淚橫流的我盡力綣起身子,用唯一可以活動的頭部頂著木版,緩緩跪了起來,但是兩腳中的鐵鏈太短,無論如何不能用一條腿踩住地,我著急的回過頭,用幾乎哀求的淚眼望著籐本。

他抽累了,惡狠狠的瞪著我:「真是麻煩的女人,幫你這一次吧。」捲起皮鞭,用一隻大手抓起我後背的繩索,用力一提。

我感到下身巨痛,嫩嫩的小穴被無情的摩擦得幾乎破裂,但畢竟我的雙腿可以支撐我的身體了,我佝僂著被繩索勒出一道道血痕的雪白裸體,淌著鎖鏈,走一步哭一聲的緩慢走向空曠的海灘,皮鞭還在抽打著,也沒有停止,一百多米的路程我走了大概有二十多分鐘,為了少受一點痛苦,我強撐著加快腳步走進耶林,鞭子也漸漸緩了下來,可是腳踝被腳鐐鎖住的鐵球墜著在石板地上拖來拖去,疼痛異常,好像已經磨破了,高高的鞋跟也在折磨著我的腳,但是我只能忍耐!

不知多久,幾聲女人的慘叫驚動了我,啜泣著看到了幾排木屋就在眼前。晃了晃垂在身前被淚水和口水打濕的長髮,邊向前踱邊打量眼前的一切,令我大吃一驚,一部人間慘劇展現在面前:這是十幾間還很新的日式木房,很規矩的將中間大概一百多平方的空地圍成一個院子,院子周邊著一圈鐵絲網,唯一的出口對著通向海灘的石板路,兩扇木門大敞,門外站著兩個手持皮鞭,身穿和服的兇惡男人,外面兩間冒出炊煙,漂過來我愛吃的綠芥末的香氣。

廣場上用粗大的圓木搭著幾個奇型怪狀的高高的架子,上面用各種姿勢捆綁、吊縛著幾個和我一樣年輕漂亮的裸體少女,幾個男人正在用皮鞭和竹竿鞭打著她們,還有兩個男人肩上扛著攝影機在拍攝著,她們標緻的臉上因為疼痛而扭曲了,美麗的身體因為抽打而傷痕纍纍,院子最裡邊有一駕水車,下面有個小小的木頭水池,從島中山頂上引下來的一股泉水使水車隆隆轉動,從翻飛的水花又中轉出一個被面向外縛在水車上的美麗少女,不一會又轉入水中了。

眼前的一切讓我感到無比恐懼,本能使我鏜著腳鐐蹦跳著不顧一切轉身向後跑,卻一頭撞在籐本的身上,他一個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我口中嗚嗚叫著瞪大眼睛哀求著他,而他冷酷的抓住鐵鏈看著我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