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島




我打開皮箱,可皮箱中並不是我的衣服,而是一雙高腰皮靴、吊襪帶、黑色長筒絲襪、一件皮革束腰、一條貞操帶、一個剛制項圈、鋼製的手銬腳鐐,幾條麻繩、一個按摩棒、一個雙頭跳蛋等這些變態的東西!

我嚇得渾身顫抖不已,根本動彈不得,只是低著頭哭泣,那個男人等了一會,不耐煩的大叫一聲:「你這個小婊子,一副根本沒受過調教的樣子,又是個給人添麻煩的東西!井上、永野,來幫幫她!」

回答聲中,跳過來兩個凶悍的男人,蠻橫的架起我嬌柔的身體。

笑聲過後,淺草旁邊做著的梳著長髮,顯得很穩重的高個子女孩微笑著對她說:「悅子不怕難為情嗎,當著新來的小姐這個樣子。」隨後她的目光轉向我:「她總是這個樣子,請美代子小姐不要在意,我們都是東京人,我是這裡最年長的,也是來得最早,大家都叫我學姐遲田熏,請多多指教。」

其他人在她之後也做了自我介紹:髮型很時髦,長著標緻的瓜子臉的叫木村杏子;小巧玲瓏的叫麻衣智津子;有一半英國血統、生在曼徹斯特長在東京的金髮女孩的日本名字叫摩西晴子;端莊典雅、不苟言笑的叫宮本夏荷;這裡年齡最小只有十九歲的工籐惠美;皮膚被曬的泛出健康的黑色,笑聲最甜的叫水野名波。

在一一介紹之後,我也因為鞠躬必須用捆綁的緊緊的雙臂苦苦支撐平衡而疼痛難忍,脫口問到:「請問我們每天什麼時候才能被鬆開繩子呢?」

遲田熏搖了搖頭:「雖說對我們很好,但是為了把大家培養出合格的被虐性格,我們每天除了在課程中有時會變換姿勢和吃飯外,都要被被捆綁成這個樣子,這是一天中最基本的姿勢,這裡的人都是緊縛高手,他們的緊縛術還不會讓我們因為過份的血液不流通而損害我們的身體,所以既然來到這裡,就請美代子盡快適應吧!哦,等一下籐本先生來了給我們訓話以後,我們就會有大概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可以被捆綁。請耐心等待。」

正在這時,門被拉開了,黑暗中走出籐本的身影,屋裡頓時鴉雀無聲,等他慢慢走到屋子正中,一起躬身行禮:「先生好。」我也只好彎下腰。

籐本只哼了一聲:「前幾天我不在,聽說大家都很努力,尤其是宮本小姐進步最大,已經能夠有中級被虐性格了,在這裡表示感謝,還請宮本小姐多多努力。」

宮本尊敬的深深行禮:「先生過獎了,我會努力的。」

他話鋒一轉,凶狠的目光怒視著淺草悅子:「我還聽說悅子小姐今天在逆縛教程中還在笑,根本就是開玩笑,一個月後如果還這個樣子怎麼能讓社長滿意,難道小姐不想回到東京了嗎!」

剛才還笑容滿面的淺草這時卻嚇得渾身顫抖,低著頭聳動著還帶著淺淺的鞭痕的肩膀朝著籐本拚命哭泣著鞠躬:「對不起,對不起,淺草再也不敢了,淺草不是個合格的奴隸,淺草會改正的!求先生懲罰!」

大家也低著頭不敢說話,寬敞的木屋裡只迴盪著淺草的哭聲。

過了一會,籐本好像感覺淺草真的知錯了,歎了一口氣:「其實一直以來淺草小姐都十分努力,聲音也比較自然,在課程中還很主動,能夠很自覺的搶著接受一些過份一些的調教,從這一點上看,我們都還要向淺草學習呀。你們都是從大城市被我們請到島上來,而且還都經過了一定時間的培養,唯一的目的就是讓大家盡快擁有被虐心態,讓熊本社長欣賞到大家成為社長奴隸之後的優美形象,所以大家在這不長的時間裡一定要加倍努力,早日達到要求,拜託大家了!」說完,深深的向我們這些女孩子鞠了一躬。

我們也還禮:「是!」

「我明天還要到本州去,這裡的事情就拜託了,今天晚飯後,淺草就不必睡在房間裡了!就這些,請大家用飯吧。」說完,大步走出了房間。而淺草還在向著門口鞠躬:「謝謝先生!謝謝先生……」

隨後,我們被解開繩索吃飯,我因為幾天來的折磨肚子裡空空如也,所以這一餐吃得特別香甜,而大家也因為淺草的事而不再說話。

飯後,我們被獲准美美的洗了一個熱水澡,當然,是有男人們從旁監視的情況下。還沒等我們完全舒展開因為一天的緊縛而麻木的手臂,男人們就拿來大捆的繩索,每個男人負責一個女孩子,結結實實的又把我們按原樣捆綁起來,穿上皮靴,鎖上腳鐐和鐵球,還給每個人都鎖上了貞操帶,其他人還比較習慣,只是捆綁淺草的是兩個人,還都捆得十分用力,疼得她抽泣不止,還因為有了被虐性格而夾雜著令人熱血沸騰的淫叫!

他們首先取來一個塞嘴球,狠命縮住淺草的嘴,還給她套上一個PVC面具,因為面具很小而且具有十分強的彈性,所以被勉強套住後被緊緊箍在淺草的頭部,只露出鼻子和兩個眼睛流出大滴的淚水,捆綁她身體的繩索比我們的粗一些,而且深深勒入雪白的肉體,泛出青紫的顏色;她的手被向上提到極限,並沒有向我們一樣平行放在身後,而是手指尖向上,手掌合十被繩索高吊在後背,還取來一種細細透明的繩子將每個手指都互相緊緊纏繞起來,讓每個關節都不能有任何活動的可能;她的雙腳腳趾也分別被用那種細繩纏繞而沒穿我們都穿著的高桶皮靴,也沒有被鎖上腳鐐;一個純鋼打製的貞操帶鎖住她優美的腰肢;一個純鋼環被鎖在腰上,垂下的鐵鏈連著一個比我們大一號的鐵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