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了三個麻友太太




胡太太道:「也不一定要弄起來的,一看外型,便可以知道翹起來的時候有多大的了,相差不會太太遠的。什麼縮到成寸,祗是寫小說的人胡說八道。」

想不到秀蘭竟然會說:「好,我就要贏你這頓晚飯,讓你們見識一下我老公的大東西,羨慕死你們。」

林文傑心裡大罵秀蘭混帳之,亦有點竊喜,要知道這班女人,個個樣貌不錯,尤其那嬌小玲瓏的馬太太,更是風騷入骨,一雙媚眼簡直可以把男人的魄勾走。

為了方便她們「驗明正身」,林文傑由側臥變為大字般躺著,剛擺好姿勢,四個女人便已進房。

秀蘭恩想單純,沒有居心,不知道馬太太語帶相關,還以為她用錯詞語,幫口道:「馬太太,你弄錯了,雞手鴨腳和毛手毛腳是不同意思的。我老公真的是一做家務便雞手鴨腳、經常摔破碗碟的。」

馬太太道:「那麼他一定是在房裡才毛……」

胡太太打斷她的話道:「別浪費時間了,我們還有八圈牌要打的。」

周太太亦道:「對了,馬太太剛才一個贏三家,這八圈一定要她回吐!」

馬太太笑道:「難了,你們忘記我在賽前吃了些什麼嗎?今日肯定唯我獨旺,大殺三方!」

秀蘭一怔道:「什麼,吃過那束西便會旺的嗎?難怪我和你們打牌總是輸多贏少的了。」

胡太太拉了她往麻雀台走,說道:「別聽她胡說吧,我還不是和你一樣輸的多。」

四個女人魚貫入座,繼續攻打四方城,林文傑那擎天柱亦已安靜下來,便到餐桌自飲自吃,心裡念念不忘該怎樣把口不擇言的馬太太,以及較為含蓄、但卻曾向秀蘭流露心事的周太太弄上手。

馬太太是肯定沒問題的了,她既然肯為林文傑品簫,而且連精液也吃進肚子裡,當然樂意張開大腿,讓他的陽具長驅直進,插入她的陰戶裡耍弄,問題是林文傑既不知道她的電話號碼,也不知她住在哪裡,所以無從私底下和她接觸罷了。

至於周太太,林文傑雖同樣不知道她的電話號碼及住址,卻知道她在那兒上班,祗是仍未想到如何展開攻勢。總不成一見她就開門見山,直截了當的說:「我們去做愛吧!」

當他吃過豐滿的一頓外賣晚餐後,四個女人已差不多打完四圈。

他連忙回房,用手提電話找上不曾去旅行的牌友,在電話裡對他說:「老張,半個小時後打電話來我家,找我出來打通宵牌。」

「咦!有好路數嗎?有沒有我的一份?」

「今天還不可以,下次才預你一份吧。」

林文傑想到若能一矢三雕的把周太太、馬太太及胡太太都弄上手,自己定是難以兼顧,屆時就可以把最差的一個轉戶給老張,反正她們都是旨在偷吃,無論誰餵她們都是一樣,而老張的外型又不是那麼差,應可順利過戶。

打完電話,他回到客席,卻發覺太太團四人幫已打完四圈,換了位置,面對沙發而坐的,正是林文傑三個目標之中最是出眾,但亦比較含蓄的周太太。

林文傑一坐在沙發上,便發覺周太太並不是他想像中那麼含蓄了,甚至可以說最是豪放,祗是不曾當眾表現出來。

原來這個周太太雖然穿了一條不長不短,大方得體的套裝衫裙,裙裡面竟然是真空的,茂盛黑森林毫無保留,盡入林文傑眼簾。

要不是黑三角中央隱約可見一條粉紅色狹縫,林文傑一定會懷疑肉眼所見祗是一條黑色比基尼內褲。

沉迷鵲局中的周太太,沒留意到春光盡洩,一雙粉腿,越張越開,讓林文傑大飽眼福,平靜了下來的命根亦為之肅立致敬。

突然間,祗聽見秀蘭詫異道:「周太太,為什麼吃過晚飯之後,你的手氣會好轉了這麼多的,不是偷偷吃了些……那些束西吧!」

經秀蘭一提,林文傑才留意到周太太的確頻頻自摸吃糊。

周太太笑道:「吃那些東西祗會養顏,不會帶來旺氣的。即使有,遇上我的絕招,也會一擊即破!」

秀蘭續問:「你用了什麼絕招?」

周太太笑道:「既然是絕招,怎能說出來?」

林文傑恍然大悟:「原來她不是真的那樣豪放,祗是用上旁門左道,不穿內褲來克制吃過我精華的馬太太!」

想著間,電話響了起來,林文傑這才發覺原來他已欣賞了周太太的裙底春色半小時之久,拿起電話和打過來的老張合演一段廣播劇後,對秀蘭道:「老婆,我腳了,可能明天早上才回來。」

「去吧!記得贏多些,我今晚做了大輸家,而且連上訴的機會也沒有了。」

林文傑入房更衣時,身後傳來胡太太的聲音道:「林太太,你今天手氣這麼差,上訴徒多輸一筆,下星期才打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