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了三個麻友太太
林文傑向來祗穿內衣睡覺,內褲更是那種前端開鈕的,所以輕易給秀蘭掏出他的陽物給馬太太等人一開眼界。
祗聽見最是密實的胡太太「嘩」了一聲道:「未翹起便已經這樣大,翹起來豈不是更駭人?林太太,怪不得你臉色這樣好了,原來有條這麼大的水喉給你灌溉。」
秀蘭道:「馬太太,你可服輸了吧!」
馬太太竟然撒賴道:「不服,我要親眼看見它翹起來有六寸才服。」
秀蘭皺著眉道:「現在又不是早上剛睡醒,它怎麼會無端端翹起來?難道你要我用手弄它起來?」
馬太太則吃吃笑道:「對了,下星期找你老公替你補補身,再找我們報仇。」
林文傑出門時,胡太太別有用意的向他揮揮手道:「再見,別太心急,早到的一個通常是輸多贏少的。」
這還用說,幹那回事當然是最早到終點的一個是輸家了。
在水車屋等了不到半個小時,胡太太便到了,令林文傑意想不到的是,胡太太並非單身赴會,身邊還有一個眉梢眼角儘是春意的馬太太。
難道胡太太約他祗是有事要和他商量,所以找來馬太太相陪以避嫌疑?
但是,他和胡太太有什麼事好談呢?林文傑不禁大為納罕。
幸好,他的疑問很快便解開了,胡太太點了酒菜之後,媚笑著道:「你的傢伙又長又粗又硬,而且一幹便是半個鐘,我恐怕應付不來,所以找來了馬太太一玩,你不會介意吧?」
林文傑連忙應道:「哪裡,哪裡,我求之不得呢!」
心裡則說:「為什麼你不把周太太也找來,上演一出三英戰呂布?」
馬太太吃吃笑道:「你的傢伙在我嘴巴裡跳動的時候,我早就知道你在裝睡了。世界上怎會有男人在子孫根給人著來吮的情況下猶熟睡不醒的,祗有你的天真老婆才會給你蒙騙。」
林文傑笑道:「說不定她也是裝傻,存心讓你們一嘗我這尊大炮的厲害呢!她不是說過,很想找個妾侍回來替她減輕負擔嗎?」
馬太太一怔道:「真的?有機會時要探一探她的口風了。」
胡太太連忙道:「千萬不要,偷偷摸摸才有情趣嘛!」
說著間,已把鞋甩掉,伸腳到林文傑褲檔處隔衣搓揉他的陽物,說道:「嘩!這麼快便硬了起來,你真是狀態神勇呢!」
兩個騷婆娘、一個脂粉客,俱急於上陣肉搏,這頓高亢d夜,匆匆吃進肚裡,簡直是浪費。甫離開水車屋,林文傑還沒開口,馬太太便道:「我老公上了大陸二奶那兒,不到明晚不會回來,上我處吧,省得在別墅遇上熟人。」
「對了,她的菲傭是她的心腹,你有輿趣的話,可以把她的菲傭也玩掉,但要先餵飽我們兩個!」
去到馬太太家,門剛關好,胡太太便已把林文傑的陽具掏了出來,牽著他直往主人房走,看來她已非第一次和馬太太拍檔偷漢。
果然,脫光衣服後,兩個女人合拍非常,分別蹲在林文傑兩邊,左邊的胡太太伸長舌頭舐他的乳頭,右邊的馬太太則把他那早就給胡太太搞到高高挺起來的陽具納進嘴巴裡既吮且舐。
林文傑可忙透了,雖然鞭長莫及摸不著身材嬌巧、但有著一對豪乳的馬太太,卻有胡太太的一個又肥又大又圓的屁股給他捏個不亦樂乎,何況胡太太的乳房雖沒有馬太太那麼大,卻是屬於竹筍型,握上手又軟又滑。
他摸到月球凹下之處廣寒宮入口時,突然想起一事來,馬上扳過胡太太臻首,在她耳邊悄聲問:「你這兒給人插過沒有?」
胡太太馬上輕輕咬他下巴一口,佯嗔道:「貪心鬼,有馬太太和我兩支極品鮮鮑給你任插、任玩還不滿足,仍要打我屁股的主意。」
雖然沒有正面回答,但林文傑一看她那神情,便知道祗要能夠餵飽她前端的鮮鮑,後門肯定會樂意開放,讓他內進一遊。
於是挺起中指,輕輕插進,一探到底是什麼環境。
胡太太即時全身一顫,跟著咬了林文傑胸膛一口,說道:「百厭精,幸好我不是在替你吹簫,否則給你這麼一戳,不把你的命根咬斷才怪。」
這時,馬太太剛好吐了林文傑的陽具出來,正伸長舌頭圍繞著龜頭舔個不休,聞言吃吃笑道:「他的大傢伙又熱又硬,簡直好像一根火棒,你若一口咬下,祗怕不但咬它不斷,還會崩掉你一口牙齒。」
林文傑一手把馬太太的頭按下,說道:「別偷懶,快點吹。」
然後把腰一挺,便將熾熱的陽具再度送進馬太太的嘴巴裡,另外一支手的中指,則繼續抽插著胡太太的屁眼。
沒多久,胡太太便哀聲懇求道:「冤鬼,求求你莫再騷擾我的後門了,弄到我前後兩個騷穴都癢到出汁,而你又祗得一件雷公鑿,顧得前來顧不得後,很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