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了三個麻友太太
又有一把新聲音出現道:「別胡吹了,香港的男人,有五寸長已經很難得了,大部份祗有四寸多一點而已。」
這個不是胡太太麼?平時看她密密實實的,想不到竟然對男人那話兒這麼清楚,聽話氣似乎曾見過不少男人的東西哩!
馬太太附和說道:「對了,你老公若有六寸長,我輸一頓晚飯給你。」
周太太嬌笑道:「別開這些空頭賭注了,林太太怎會為了區區一頓晚飯讓我們見識她老公的大器,而且,還要弄起來才知道有沒有六寸長哩!」
真蠢、剛才為什麼還仍然裝睡?應該乘機捏她一下屁股或乳房作實才是嘛。
他連忙亮起床頭燈看時間,卻看見鬧鐘壓住一張字條:「老公,見你睡得這麼甜,所以沒弄醒你一起外出吃晚飯,我們吃完晚飯之後,會帶東西回來給你吃的了。」
一看時間,原來祗是晚上七時許。翌日仍是假期,這個四人幫又怎會這麼早散場?
當然會吃過晚飯之後再戰個地暗天昏。
問題來了,假若她們深宵才散場,他以什麼藉口溜出去赴胡太太之約?臨時成局開午夜場嗎?
看來祗有這個辦法了,幸好他素來信譽良好,從來沒有拈花惹草的紀錄,否則無論用上什麼藉口都沒法脫身。
於是,他穿回長褲,坐在客廳沙發看電視等他們回來。
雖說他的命根早已給這個太太四人幫看過一清二楚、甚至被其中兩頭豺狼吞吃過,不穿褲子亦沒所謂,但他仍要假裝什麼事情都不曾發生過。
半小時不到,四個女人便回來了,秀蘭一入屋便說:「老公,你醒來了嗎?我們帶回來你最喜歡吃的白灼蝦及辣椒蟹,是馬太太請你吃的。」
林文傑心想:「她吃了我一口最滋補的杏仁露,當然要回敬我一頓。」
表面上則若無其事的和她們三人打招呼。
除了胡太太暗中向他眨了一下眼睛外,餘下兩個都假裝不曾發生過房中的一幕。
他於是為自己鋪路,說道:「我有兩個牌友中午沒空,所以不成局,但可能今晚會開午夜場,他們人之後便會找我。」
秀蘭連忙道:「不成問題,反正我今晚也不方便,你應該很肚餓的了,還是先吃東西吧,我替你拿啤酒。」
這個老婆,其實算得上體貼的了,而且胸無城府,對林文傑十足信任,唯一美中不足之處是不肯替他品簫助長房之樂,更不許他捨正路而弗由吧了。
不過,林文傑既不曾試過走後門這玩意,亦從來不曾向她提出要求,說不定若他提出,她可能在半推半就的情況下讓他一試,畢竟那東西並不是放在她嘴巴裡,令她覺得髒嘔心,祗是林文傑自己身處髒地而已。
秀蘭入廚房替他拿啤酒之時,周太太、馬太太及胡太太三人七手八腳的替他擺放食物,好像是他的妾侍那樣。
此刻,林文傑才留意到衣著一向密實的胡太太原來有個又圓又大的屁股,想到這個動人屁股,將會在幾個鐘頭之後便毫無保留地任他欣賞撫摸,他差點就此舉槍致敬。
他暗想:「胡太太這個假正經的騷貨已經替我吹過簫,肯定會脫掉褲子任我幹她陰戶的了,祗不知會不會讓我幹她的屁眼?她的屁股這樣大,可能已經給別的男人走過後門了吧!」
他不想猶自可,一想之下,那較早之時未曾真個,卻曾銷的命根馬上霍然擎起,高高的撐起一個帳篷來,嚇得他急忙順手拿過放在茶几下格的一本雜誌,擱在褲子上遮掩醜態。
幸好周太太等人正忙於擺放食物,不曾留意,否則他可羞得無地自容了。
這時,秀蘭拿著啤酒及杯子從廚房走出來,見丈夫正襟危坐沙發上,馬上搖頭道:「老公,周太太她們雖然熟絡,但始終都是客人呀!你怎好意思坐著,要她們開飯給你吃的!」
周太太連忙道:「沒關係,這些工夫本來就是女人做的嘛,做男人的,懂得賺錢給老婆花,喂到她飽飽、紅粉緋緋的,就是好老公了。」
林文傑不安於室之處,猶沒平靜下來,聽周太太這樣說,正好拖延一下,提聲道:「對了,我每次幫忙收碗、都是雞手鴨腳的,總會摔破什麼了所以才乾脆坐著,免得越幫越忙。」
身型嬌小,卻有著一對與高度不相稱的大乳房的馬太太吃吃笑道:「喲!為什麼把自己說成雞雞鴨鴨了,應該說毛手毛腳。」
林文傑心裡道:「我何曾對你毛手毛腳了,是你對我手口並用才真,不過我倒有一支大毛筆,還曾在你嘴巴裡撒野哩!祗不知你有沒有一把大鬍子配合我罷了。」
口裡卻說:「你千萬別冤枉我,我一直不是睡著就是坐著,哪曾毛手毛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