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了三個麻友太太




他聽見房門給打開了,隨即又輕輕的關上,跟著便是秀蘭對她的牌友說:「我老公果然沒有出去,在房裡裝睡。」

「我們在這裡打牌,會不會吵醒他?」

這把聲音,林文傑認出是當地產經紀的周太太。

「不會的。他要就不睡,一睡就好像一支死豬一樣,打雷也吵他不醒的。」

另一把聲音道:「聽你這樣說,他不睡的時候一定生龍活虎了!」

這把聲音,則是嬌小玲瓏的馬太太。

秀蘭吃吃笑道:「怎麼,你想試一試嗎?別這麼貪心了,你這麼嬌小,吃不消的,他足有六、七寸長,兩三下便把你撞穿了!」

秀蘭簡直難以置信,大詫地問道:「怎麼?你的屁股也給老周插嗎?那豈不是痛得要命?」

周太太歎了一口氣道:「我老公如果有本事插我的屁眼就好了,他的東西半軟不硬的,前門亦祗能勉強擠進去,那能撬後門。說真的,我真羨慕你嫁個這麼好的丈夫,東西又長又粗又硬,還可以支持這麼久。」

秀蘭亦歎了一聲:「其實也沒有什麼值得羨慕的,不錯,他能幹到我高潮一個跟著一個,但次次都幹到我死去活來。有時,我真的想好像舊杜會的女人那樣,替他找個小兩婆幫我一個忙。是了,男人為什麼都不喜歡正正經經做愛,又要吹又要插屁股的,那個地方髒死了,放進去做什麼?」

「有些男人貪屁眼緊窄,插起來特別暢快嘛。我公司裡的蘇珍妮,上星期便遇上了一個有前面不走,專走後面的色魔,給他雞姦了。」

「真的?是怎樣發生的?」

「上星期,有對年輕男女來公司說要看樓,珍妮見他們是一對,不虞有詐,就帶了他們去看樓,誰知就給他們合力制服,那個女的緊緊按著她,讓那男人雞姦珍妮,玩完珍妮之後,把她綁起來,兩人自己又玩了一次。」

「太可怕了,後來有沒有抓到他們?」

「沒有,珍妮根本不肯報警,怎捉他們!其後珍妮還對我說,想不到被人雞姦不但有高潮,還比正常做愛來得震撼呢!」

正在裝睡享受馬太太替他吹奏一曲的林文傑,聽了妻子秀蘭和周太太這番的對話之後,特別顯得亢奮,連珠彈發,激射出一股熾熱岩漿來。

秀蘭雖然和周太太交談著,但目光一直不曾離開過她丈夫那根被馬太太吞噬猛吮的陽具,見馬太太嘴角溢出玉液來,不禁大喜道:「出來了,出來了……!」

然而,馬太太仍然著林文傑的陽具不放,還起勁地吸吮著,好一會才吐出來,舐了舐嘴角道:「嘩!真勁,差點嗆死我了。」

秀蘭大詫道:「那些東西呢?你不是給吃了進肚子裡吧!」

馬太太道:「這口熱羹是我用一頓晚飯及一頓海鮮換回來的,當然不能浪費。」

說畢,還長長伸出舌頭,一下一下的舐著正在慢慢萎縮下來的陽具,一點一滴也不放過。

一直旁觀的胡太太輕聲說道:「吹簫也可以支持十多分鐘,真刀真槍幹上的話,肯定可以插上半個鐘頭。林太太,你真好福氣。」

秀蘭道:「吹簫會快一點的嗎?」

胡太太道:「當然了,吹簫特別敏感的,你還是多買些香蕉回家,練習一下吧。」

馬太太舐乾林文傑陽物上殘羹後,替他放回原處道:「我們還是繼續打牌吧。我輸了兩餐飯,一定要在麻雀台上贏回來。」

四個女人,嘻嘻哈哈的魚貫出房。

馬太太道:「我要漱漱口,你們等我一會兒。」

胡太太則道:「我剛才看到下面都濕了,林太太,可以借你主人房的洗手間用一用嗎?」

胡太太哪裡是借用洗手間,一關上主人房的門便走到床前,飛快地隔著褲子,握著林文傑那平靜下來的陽物,在他耳邊低聲道:「你真大膽,裝睡納福。今晚牌局散了之後,我在「水車屋」等你,不見不散。」

再狠狠捏了林文傑一把,才出房了。

林文傑心中暗喜,卻仍念念不忘周太太剛才和秀蘭說的一番話。

周太太知道他在裝睡嗎?那番話是不是有意說給他聽的?

如果他找個藉口要周太太和他看樓,把她強姦或雞姦,她會反抗嗎?過後她會報答或者向秀蘭投訴嗎?

照今天這個情況,胡太太巳是囊中之物,馬太太亦是垂手可得,問題是這個樣貌最出色,身材最出眾的周太太而已。

林文傑幻想著一箭三雕,把他太太秀蘭的三個牌友周太太、馬太太及胡太太一一降服,並要她們脫光衣服並肩俯伏床上,擺出一字屁股陣,任他隨意抽插。

加上他剛才出過精,也有點兒累,祗一會便已進入夢鄉。

一覺醒來,不但房內黑漆漆的,外面亦靜悄悄,聽不見太太團四人幫的聲音。

林文傑暗叫一聲不好,莫非牌局已散多時!胡太太雖說不見不散,苦等得太太久,可能會以為他不敢赴約而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