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了三個麻友太太
外面響起了關鐵閘的聲音,這一日菲傭放假,當然是他太太秀蘭回來了,而且是和幾個太太團的成員喝完茶回來開台打牌,否則她一定會逛公司逛至晚上七時多才回家。
果然,客廳隨即傳來三、四個女人七嘴八舌的聲音,跟著是秀蘭那略帶詫異的一聲說話:「咦!為什麼主人房的門會關上的?我老公從來不會這樣好手尾的啊,莫非他沒有外出打牌?」
知妻莫若夫,林文傑當然清楚秀蘭會進房看個究竟,馬上閉目裝睡,懶得向她解釋為什麼沒有外出。
她還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本來就是醒了的。
想不到胡太太一手握住林文傑的陽物便俯下頭來、張口整個吞噬了。
秀蘭登時嚇了一跳,說道:「怎麼,你竟然替我老公吹……吹……!」
自從進房後不發一聲,祗是目光灼灼盯著林文傑胯下陽物的周太太終於開口了,她說道:「你同意讓她弄的嘛!放心吧!胡太太雖然饞嘴,但不會把你的老公吃掉的。」
她心裡則在想道:「這樣的一件好東西,竟然給胡太太捷足先登,早知我也開口自薦了,看見胡太太饞得這個模樣,似乎想吮到大東西在她嘴裡爆炸才捨得放開口了!」
四個女人八支眼睛的焦點,都放在胡太太唇間乍隱乍現的陽物身上,看著它迅速膨脹,沾滿著胡太太的垂涎,從柱身順流而下。
秀蘭終於忍不住道:「夠了,夠了!不用再吹了,拿出來給馬太太量度一下吧。」
胡太太才依依不捨的放開林文傑胯下巨物,那物頭角掙獰,脹如怒蛙,高高的擎指天花,不用怎麼量度,一看便已知道起碼長六寸多。
秀蘭得意地說:「馬太太,你現在可服輸了吧,要不要拿尺來量一量?」
馬太太道:「當然要量過才算,但不必找尺了,我一握便知。」
也不理會秀蘭同意與否,一手便握著林文傑那擎天柱。
正在裝睡的林文傑,祗感覺到馬太太不但緊握著他的命根,還在輕輕捏著套著。
秀蘭亦留意到了,連忙嚷道:「馬太太,別使詐,你想用手弄到它爆炸,變成不足六寸嗎?」
馬太太仍握著不放,吃吃笑道:「原來你老公中看不中用,祗有一分鐘熱度的。」
秀蘭脹紅了臉說道:「誰說的?不幹上半小時、休想他射出來。」
馬太太一路捏著套動,故技重施,一邊說道:「我才不信呢!男人可以支持上三五分鐘巳經難得了,還說半個小時。若他可以支持五分鐘以上,我可以另外輸一頓海鮮,聽者有份。」
周太太幫上一把口道:「馬太太,你又開出空頭賭注了,就算林太太肯當場幹給我們看,她老公也不會答應吧!」
剛才玩了一會兒的胡太太說道:「如果林太太有心讓我們一起去吃海鮮,何須要求她老公同意,大可趁他熟睡不醒時跨上去,來個倒澆蠟燭。」
毫無居心的秀蘭簡直是坦白得可憐,竟然說:「不是我不想讓你們一去吃海鮮,而是我月事剛好來了,不可以做。」
餘下三個女的,不約而同心裡想著:「你不可以做,我可以嘛!」
然而,當著別人眼前和朋友的丈夫幹上,那實在太太過份了,便是最大膽的胡太太也不敢說出來。
馬太太卻道:「林太太、你老公給胡太太弄了起來,若不徹底發射的話,很傷身體的。既然你不方便做,我便幫你一個忙,用口替他解決,順便看他可以支持多久。反正你老公的東西已給胡太太吃過,也不在乎多給我一個人吃了。」
秀蘭猶豫著道:「這……這……你這樣說是承認輸了第一場了嗎?」
「輸了,輸得口服心服……」
說著立即行動,下邊的話已說不出來。
馬太太的嘴巴已給林文傑粗壯的陽具堵得滿滿的,把所有要說的話統統撞回肚子裡去了。
看著自己丈夫的陽具在別的女人嘴巴裡進進出出,秀蘭不但沒有半點醋意,還有些擔心,悄悄拉了站在他身邊看好戲,吞口水的周太太道:「周太太,男人翹起來之後不射精真的很傷身的嗎?萬一馬太太也不能把它吹出來怎辦?」
周太太差點笑了出來,說道:「馬太太的嘴巴那麼厲害,怎會吹不出來,我祗擔心你丈夫支持不到五分鐘,害我們沒海鮮吃吧了。林太太,你真的是從來不肯替男人吹過簫的嗎?」
秀蘭臉紅紅搖頭道:「不會嘛!文傑要求過我好幾次了,我總是不肯。那個地方這麼髒,怎可以放進嘴巴裡的?」
周太太道:「林太太、你的思想實在保守兼落伍了。今時今日的女人,為了討好丈夫,不讓他有藉口跑到大陸包二奶,不但要替丈夫吹簫,有時還要給他走後門插屁眼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