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亂




經我再三要求小話說盡,那些非常規的動作妻子也只是淺嘗輒止。偶爾看見我落寞的樣子時,妻子皺著眉頭笨拙的擺弄的我的陰莖,嫣紅的小嘴猶猶豫豫的在旁邊搖擺。看我愁眉苦臉的樣子,又飛快的用香舌在龜頭上掃動一下。最後勉為其難的含在嘴裡,看到我被她牙齒刮的齜牙咧嘴。生氣的吐出來,對著我的肚子一拍,說:「我說我弄不來的,不要了。」我只好又抱著她千哄萬哄的,繼續這艱難的旅程。

新的生命的開始,又有了新的際遇。和睦的婆媳關係雖然有些詭異,只是她們能真心相互關愛,我還有什麼其他要求呢。而妻子在床上的風情,也像窖藏的老酒熱烈而甘醇,讓我體味從沒有是經歷。皎潔端莊的面容,大汗淋漓的肌膚,晶瑩四濺的愛液,暢快嬌呼的呻吟。像一個墮落凡間的天使,運動過度紅霞滿面的嬌容,閉上的美眸和微微顫抖的睫毛。聖潔與淫慾矯揉參雜,如同天使和魔鬼的結合讓我欲罷不能。我像第一次品嚐到性事的少年,怎麼做也不會夠。那天晚上我一連要了四次,想把內心的激情一次性的釋放。看著妻子疲倦的身體,雖然她仍然倔強的要滿足禁慾太久的我。那一刻,我知道她對我的愛是濃烈的,對我是敞開心懷願意付出一切的。而我又怎麼忍心自私自利呢,在我半強迫的行動中,我們緊緊的相擁在一起甜蜜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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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我也不忙著找事做,準備好好休息一段時間,規劃好以後的人生。以前的工作因為入獄被開除了,不過暫時還不替金錢煩惱。我有一張私房錢的卡,那是我當兵那幾年執行任務的特殊津貼,查了一下還剩下十多萬元。這樣我也放下心來,大男人跟女人要錢還是做不出來,雖然是一家人也許是大男子主義的自尊心作祟吧。

妻子是大公司的白領,朝九晚五的按部就班的上班。我注意了一下,每天出去都一些暗色系的ol套裝,扮相顯得有些成熟。只有每天回來時候,才會穿的很時尚很清涼像個小妖精一樣。妻子還是沒有什麼變化,在外人面前永遠還是那個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山美人。對此一種優越感油然而生,這麼完美的典雅端莊的女人只有我能看見她淫靡的一面,真的好幸福。

母親在商業區有一個服裝門面,平時偶爾去去一切有店長打理。高中時候父親因為包二奶離婚,老男人遇到第二春感情衝動的讓人詫異,揚言什麼都可以不要只要能離婚和那嬌滴滴的小蜜一起廝守就可以。本來不願離婚的母親心也冷了,想不到二十年的感情在青春激情面前不堪一擊。於是兩人不吵不鬧的到了民政局協議離婚,最後還是分割了財產,具體怎麼分我不太清楚,不過還算是友好分手。

受此重創母親悲傷沉淪了一段時間,大約有一個月時間天天在家就著熟菜喝酒,活脫脫的一個老酒鬼的樣子。當時我只顧著在外面廝混,見家裡冷鍋冷灶就更晚回來了。在她最困難的時期我也沒想起關心和安慰她,對此我一直心存愧疚。

還好一個月後,母親緩過來了。不在喝酒了,經常約小區裡面的那些婦女打牌,從不打牌的母親愛上麻將後,似乎真的把父親拋在腦後了。

本來我是想父親一時衝動,不久之後還是會明白髮妻的好。但事情的發展並不隨著人的主觀意願,父親老樹開花喜得千金一切沒得回頭了。女人離不開男人正如男人離不開女人一樣,初嘗到愛情滋味的我也明白母親還是需要一個人來關愛的。但讓我主動跟她提這個事情,我是永遠開不了這個口的。雖然明白這些,但想到一個陌生人來到家裡我的心就會揪起來了攪得疼,何談我自己主動提及呢。

還好,母親似乎也沒有這方面的想法,也許她對男人失去信心了吧。只是打打麻將後來開了個服裝店,主要的還是打打麻將,也不注意儀表本來成熟艷麗的一個婦女,頭髮只是隨便的一紮,衣服也是順手往身上一套更別提化妝什麼的了。

這一切的結果,母親從一個典雅知性的漂亮女性變成了一個普通的中年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