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亂




「你怎麼全嚥了下去。」

「怎麼你不喜歡嗎?」

「喜歡,可是……」

「以前那是以前,我是看你太辛苦了,犒勞你的哎!」

我很感動的想把妻子擁在懷中,她反而輕輕的打開我的手。「你的任務還沒完成呢」說完狡黠的對著我眨了眨眼睛,挑弄了一下我那半死不活的話兒,埋頭有撫弄上去。

妻子嫻熟的挑弄了幾下,雞巴慢慢悠悠的站了起來。也不管上面還殘留的液體,張開小嘴含著,翻著嫵媚的眼睛看著我。見我盯著她看,卻沒有羞澀的意思,勇敢的和我對視,見到這與以往不同的風情,雞巴把妻子的小嘴撐的滿滿的。嗯,

我低吼一聲,把妻子翻轉過來。提槍對著嬌艷的花蕊,一下子就捅了進去。

淫水很多,妻子沒有什麼不適只是輕聲的哼了一聲。

人人都說婚姻有七年之癢,我一直認為這是無稽之談,現在我也是這樣認為。

我和筱雨之間的愛情,就像季節的轉變,春天發芽秋天結果一切是那麼的順其自然。在上軍校前認識她,那時候她還一個充滿書卷氣的女學生,當我這個學校霸王突然出現她面前的時候,她那因驚恐而發白的俏臉彷彿像上膛的子彈一樣射進我的胸膛。

那一刻我就知道我非她不娶了,於是鬥毆的時候都找不到我了,成天拖著狐朋狗友出主意,在一個個狗頭軍師七拼八湊的餿主意中百折不饒。也讓我得到了一個意外的收穫,校長對於我浪子回頭金不換大肆讚揚,拿掉了檔案裡的所有處分不算,評語寫的是花團錦簇。

遠離了打架鬥毆,遠離了激情四射的小太妹,開始了我的純情初戀。是初戀,雖然早已經不是處男了,但是在筱雨身上第一次感到初戀心靈的悸動。晚上輾轉難眠,白天瞌睡連天。時刻關注著她的一顰一笑,偶爾一次微微的皺了眉頭,我都心焦不已。不知道自己哪裡唐突了佳人。

難得拿起筆的我破天荒的寫起了情書,可恨文學細胞太少咬爛了筆頭也寫不滿半張紙。把班上的才子強擄來,威逼加利誘,不寫挨打寫了幫他揍欺負他的小癟三。才子勉為其難的捉刀了一篇,華麗辭藻錦繡文章看的我牙齒都酸倒了。只好佈置手下小弟每人一星期一篇,高考時兄弟伙語文成績大幅提高這卻是始料不及的。

在我像火一樣猛烈的追求中,在隔絕了其他眾多追求者的騷擾。筱雨漸漸的敞開了冷漠的籬笆,打開了心靈的堤防。在小河邊,樹林裡她那肆意揮灑的笑聲像銀鈴一般清脆,讓知道冰山美人也有調皮的小動作,狡黠的惡作劇。我蕩漾在這愛河裡,幸福卻不敢褻玩。不知過了多久之後,我膽戰心驚的顫巍巍的抓住她的小手,觸電般酥麻傳遍全身,腳步也有輕浮凌亂。看著她霞飛滿面的嬌羞,我鼓起勇氣緊緊握住她的小手一直沒有放開。

從第一次牽手到第一次接吻,都充滿了激盪笨拙和手足無措,一切都像一個初哥一樣朝聖般的按照最傳統的方式完成一步步程序。

之後她也報考了和我一個城市的大學,稱呼也從熱戀中的傻帽變成了婚後的老公,雖然還時不時的懷戀她那嬌柔的脆脆的一聲傻帽。但是她撒嬌的說,「我就要叫老公,因為老公是我一個人的」。我又怎麼忍心拒絕呢。婚姻中我們相互依戀,她也像小女孩一樣撒嬌耍小脾氣,我卻喜歡她那嬌憨的樣子。這也是以前她們婆媳面和心不合的原因,母親總說我太驕縱她了,我對此我都是抱以傻笑,母親說兒大不由娘,我加倍的拍馬屁奉承她。就像是幸福的煩惱一樣,我總是兩面逢源大做兩面派。不知道不善於處理人際關係的我,為什麼能調解的那麼好。

我在獄中才知道,因為她們愛我對於我拙劣的表演也樂在其中。現在她們兩熱絡的像嫡親姐妹一樣,也許是因為我在獄中兩人相互扶持相互鼓勵積攢的感情吧。

對此我還有什麼所求呢,只願我以後別那麼衝動,遇事情多想想講究些方式,才能長久擁有這些天倫之樂吧。

在獄中無時不思戀她們,母親的關愛妻子的溫柔。而昨天妻子熱情似火的溫柔也說明了問題,她也是無時不刻的思戀我吧。以前我們之間的親熱,雖然也是靈與肉的交融,但總是缺乏一絲衝動一切都像按照步驟來一樣。擁吻、解衣,簡單的前奏,還有妻子刻意壓抑的呻吟聲。我稍微提點過分的要求,就被妻子羞著說不要臉皮。雖說很喜歡妻子這淑女般的表現,但腦海裡浮現過往太妹狂野的身姿的時候,總會貪心不足的想到如果妻子聖潔的臉龐配上狂野淫靡的動作,那是怎樣一般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