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亂




晚上,好不容易到了九點。我拉了拉正在看肥皂劇的妻子,妻子茫然的看著我。突然明白了我的意思,臉蛋飄著一絲紅霞。回頭看了看母親,母親說道:「今天特別困,我早點休息了。」說完施施然的回房去了。

我一把抱起妻子,在妻子的驚呼聲中往臥室走去。一腳帶起房門,把妻子摔倒床上去,急吼吼的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別那麼猴急嘛。」妻子嬌聲道。

「我他媽的能不急嘛,憋了我多長時間了。」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嘿嘿,叫你下次還那麼衝動了不。」

我也不理她,撲了上去吻住她的小嘴,一手在她胸前撫摸著。嘴裡不停的追逐著小香舌,手裡的乳頭不經幾下撥弄就挺立起來。筱雨也熱情的回應著我,雙手勾著我的脖子。我撩起短短的T恤,埋頭在雪白的奶子上吸吮起來。手也不停的把玩另一隻玉乳,乳房在我手中不斷的變換著形狀。在揉捏中也把我憋屈一年多的慾火展現出來,突然想起她不戴胸罩的事情。

「你怎麼也不戴胸罩,媽也不說你」。

「夏天熱嘛,媽跟我的關係可好了,你不理解女人夏天最討厭這玩意了。」

我伸手往下探去,解開短褲的紐扣一把就牛仔褲拔了下來,遠遠的扔到一邊去。裡面豁然是一件小巧的蕾絲丁字褲,狹窄的布條夾著縫隙裡面,難怪看不見內褲的痕跡。

「以前不是不肯穿這丁字褲的嗎?」

「以前穿不舒服嘛,穿多了就習慣了,而且也好配衣服,穿緊身的看不見痕跡啊。」

我重重的對著她挺翹的屁股一拍,「騷b,老子不在家穿給誰看啊。」

妻子不依道,「哪有穿給別人看,在外我都是穿套裝的。」

我褪開那沒巴掌大的丁字褲,伸手到兩腿間一摸,水淋淋的。手指一捅就滑進了逼裡,筱雨一陣悶哼。我大拇指摩挲著陰蒂,中指不住的在陰道裡攪動著。

伴隨著我的動作,淫水不住的流淌下來。

忽然我覺得有點不對勁,想了想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我抬頭望妻子雙腿間一看,光溜溜的。我操,毛沒了。我心中一陣慌亂,這是什麼情況。

「你逼毛怎麼沒了。」我沉聲問她。

「什……什麼啊,剃了唄。」

「沒事幹嘛剃毛?」

「啊,嗯,媽媽說,女人颳去體毛不容易得婦科病。」

「就這個」

「嗯」

腦海裡莫名的浮現母親那包裹著黑色絲襪的腿,還有那不住扇動的短裙,時隱時現的神秘地帶,是不是也是……。我甩了甩頭,不敢再想像下去。

我倚著床靠躺了下去,把妻子摟著懷裡。我的胳膊緊了緊,妻子明白我的意思。伸出小巧的香舌舔弄起我的乳頭起來,不時的吸吮、舔弄,用牙輕輕的扯咬。

我半瞇著眼睛體味著女人的服務,舒爽的感覺衝擊著神經。

我的手撫摸著妻子的頭髮,輕輕的推著她的頭往下摁去,妻子白了我一眼。

舌頭在身上打著滾,慢慢的往下滑落。雞巴上感到一陣濕滑,舌頭在上面掃過,慢慢的又轉移到卵袋上,輕輕的點著。突然嘴唇包住一個睪丸輕柔的吸,舌頭不住的在陰囊上面掃動,這個突然襲擊讓我的雞巴跳了跳,筱雨埋頭在我胯下,專心的伺候著兩個蛋蛋。看著胯下女人的專心致志,作為一個男人的征服快感油然而生。

妻子慢慢移上來一口把雞巴裹住,舌頭環繞這冠狀溝舔著,不時舌尖還滑過馬眼。好久沒有享受到妻子的口交服務,不過似乎以前她沒有這麼良好的口技。

難道這個東西也講究頓悟嗎,一陣陣酥麻的快感傳來,打斷了我的思緒沉淪在這慾望中。

原本輕撫在她頭上的雙手,青筋凸現的揪著妻子的頭髮,我的呼吸也粗喘急促起來。妻子反而加快吞吐的頻率,快速的吮吸,小手不住的摩挲著卵袋。

「啊」

妻子的小嘴緊緊的裹住,腦袋深埋在我的胯間,不動的迎接著我的發射。看我似乎像拔出了的動作,雙臂死死的箍住的大腿不讓我動彈。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妻子把精液嚥了下去,最後還用舌頭舔了舔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