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花綻開時
「KOUSAN,你是怎麼看我這個朋友的?」她打破了沉默,笑容收拾了起來。我略做思索,不打算正面回答她,手臂自她身後摟去。
「KOTAE NI NATTEIRU ?」(這可算是回答妳了嗎?)我捉狹地道。
她不說話,身體靠在我的胸懷,兩手握著我的手臂,若有所思地閉著眼,隨即又將眼睛睜開。
「KOUSAN,我爸爸的病情,看來是不行了,這幾天,我已漸漸地把你看作是唯一的精神支柱。今天來你這裡,我得拉下臉。但我不會後悔。」
我與她到房間的塌塌米上坐著。斜陽自落地窗外射進來,倆人的影子拖得老長,在六疊大的的房間內折了幾折。我起身,拉上了窗簾,再回去盤腿坐到她的身邊。她與我面對面地看著,我的雙手伸去,圍著她的頸子,嘴巴湊上前,便深深地與她擁吻著。她的鼻息已亂了步伐。我的手則轉移陣地,往她上衣內的香肩遊走,接著便移去她胸罩肩帶。她警覺到我這序幕的動作。「我不是為了要做愛才來找你的。」她半帶嚴肅地說。「我知道。我會有分寸的。」我答道。已進駐在她衣內的雙手,繼續趁勢要褪去她的胸罩。「讓我洗個澡再來。」她說道。我點點頭。
她略為整理一下上衣,向我要了一條浴巾,進了浴室。十五分鐘後,她從浴室出來,全身僅圍著一條浴巾。我將她抱進被窩,扯開了她的浴巾,自己也脫去了衣服,兩人頓時成了兩條白魚。我的舌頭,自其頸子輕掃起,漸漸滑到頸子以下,雙手握著她的乳房,開始吸吮起她的乳頭。「KIMOCHI II!(舒服!)」她嬌聲地自喉嚨輕吐出這個字。
我乘勝追擊,舌頭直探她的陰部,舌尖開始在她的陰蒂挑動著,愛液自陰部源源流出。她的雙腿時而僵硬,時而放鬆,從喉嚨發出的聲音,似乎已化作輕唱。
「你可以插進去了。」她作勢道。
「我說過,我會有分寸的。」我宣示性地再度重覆我的約定。「可是你都已作到這地步了,?。」她苦笑地道。我隨將硬挺的陰莖逕逼其城下,幾乎毫不費氣力便滑進她濕暖的陰道內。抽送了幾次,她道:「你讓我在上位好嗎?」我答應了她,上下易位,肉搏戰再開。她「噢」地叫了出來。「痛嗎?」我緊張地問她。她搖搖頭,「是舒服!」她的臀部如騎馬般主動地擺著,子宮頸部恣意地頂著我的龜頭,酣戰近廿分鐘,她終於發出了最後一聲,我也毫不客氣射將出來。
當晚,我的手臂枕著她的頭,兩人沉沉地睡去。
這是第一天的約會。我與她事前都不知道:結果比一天還多出一夜。早上醒時,她還躺在我懷裡。我不禁輕輕地撫摸起她的頭髮,只想確定這不是夢。萬一是夢,我又要痛恨我自己,那麼快讓夢醒來作甚?
她睜開雙眼,幾乎就在我的手摸到她頭髮的同時。看來她也沒睡好。
「我愛妳」我不由自主地自嘴裡冒出這句。她沒作聲,臉貼著我的胸口,偶爾抬頭望望我,又再埋到我的胸裡。半晌,她總算開口了。「真的?」
將惠呀,六月到九月,梗在喉嚨裡,吐不出來也吞不下去,就是這三字。妳還要懷疑麼?──可能的話,我希望把我心中所想的,統統告訴她,可惜當時我的日語還沒好到那種程度,心中想的與嘴巴講的,落差依舊太大。
「真的。」我簡單,但用力地回答了她。她嫵媚地笑著,兩人相擁,又是一個長吻。隨後,她主動地探索到我的褲檔處,褪去了我的睡褲,輕輕地將那話兒掏出,塞往自己的口中,以舌尖挑動著。「這是中國五千年的器官,還滿意嗎?」這是我對她的第一個黃色笑話。她聽懂我的幽默,忍不住笑了出來,說道:「你給人的感覺和你開的玩笑實在不搭配!」
經過她這一番挑情,我們再度展開另一場遊戲。依舊是採取她喜歡的女上男下的體位。早晨的陽光,早已隔著窗簾,在窗外叩關;怎奈屋中人猶酣戰不已?。
我們在住處附近的餐廳共進了早餐,隨後我便送她上開往東京的長途巴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