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暗花明




「呀!現在你倒滿正經的,方纔那付淫蕩的樣子,恐怕連媽都比不上你呢!嘻…」

「嗯!不來了,你總是講人家,得了便宜還賣乖,如果你不那麼壞,人家…人家怎會那麼…呢!」

「怎會什麼呀?」

小莉羞得拚命往子文懷裡竄,纏著他不依。

直吵到天將破曉,兩人才朦朧睡去。

遠方已傳來了雄雞喔喔的啼聲。

好不容易送走了小莉之後,子文才算鬆了口氣,仰望時鐘,已經快三點了,客廳裡靜悄悄地,一個人也沒有。

他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轉身朝長我無聊!以後不說沙-發上一躺,閉目沉思起來。

美妙的陰戶,整個擺露在子文眼前,二條懸空的大腿,不斷地在半空搖晃。

兩片四周生滿軟毛的大陰唇,隨著雙腿的擺動,不住地顫抖,當中一粒花生米大的陰核,嫣紅光亮,嬌嫩欲滴。

子文看得幾乎口水都流出來,肉緊地嚥下口水,舒臂把二媽的大屁股一抱,一口吻在陰戶上。

柳嬌從出了娘胎,從未將自己的私陰,被人吻過,雖然曾在風月場中打過滾,又嫁了個色中之鬼的呂無廉,但最多也不過只是摸摸插插而已。

如今給他吻得既緊張又刺激,兩條玉腿不由自主地收縮在一起,恰好把子文的頭給緊緊的挾在大腿縫裡。

子文使勁將頭掙出,無可奈何地搖搖頭,猛然眼珠一轉,計上心頭,回首把阿敏招到面前,輕輕地吩咐幾句。

不由聽得阿敏緊張地紅著小臉,忸怩了好一會,才轉身走到我無聊!以後不說沙-發後邊,嘻笑著道:「二太太,我是幫你忙啊!可別像上次似的,事後還要罵人家。」

柳嬌那還講得出話來,只在鼻子裡「唔!唔!」兩聲,似是作答,又像在發浪,看得子文和阿敏強忍住笑,相對作了個鬼臉。

鬼機靈的阿敏,經子文在旁的指點,彎腰伸手將二太太的兩個腳丫子抓住,輕輕往後拉。

出奇的怪態,逗得子文合不上嘴,高高凸出的陰戶,不斷地一收一收的紫紅色的小屁眼,更使他的慾火強烈地燃燒著。

他忍不住地埋頭在陰戶上,一陣猛吻,手指用力地在她小屁眼上挖,想藉此把慾火發洩出來。

「啊…輕點…輕輕的…哎呀…你…你的手…媽…媽小屁眼痛…痛死了,唔…輕點…」

緊被兩人控制著的柳嬌,只能作有限度的擺動,陰戶裡的浪水,急急地流到子文口裡,又被他吃到肚子裡。

濃濃的淫水,淫蕩的叫著,更刺激著子文,兩臂把二媽的大屁股,抱得更緊,拚命在陰戶四處吻著、吸著。

弄得柳嬌,顫著、扭著,眉眼緊皺著、牙齒吱吱地咬著,二手在子文頭上按著、浪叫著,淫蕩嗲氣地叫著,簡直像發了瘋。

「哎呀!我的…我的媽呀!啊…唔…對!對…就是那兒!再…深呀…媽的陰核…痛…唔…」

緊抓著二太太雙腳的阿敏,看得兩腿發軟,情慾的火焰已經無法仰止,聽了二太太呼叫屁眼痛聲,知道時機已到,不敢遲誤,緊握二太太兩腿的玉手,突然兩隻食指齊出,在二太太光著的腳板上,挖弄起來。

「哎呀!天啊…你們…你們把我…作弄死了…唔!文兒…阿敏…啊…我要死了…啊…丟了…舒服死了…」

一股熱滾滾,濃密密的淫水,不停地往他嘴裡流,子文一口一口地嚥下肚去。

一切都靜止,她已累得陷入了虛脫狀態,翹著雪白肥大的屁股,頭朝下的伏在我無聊!以後不說沙-發上。

在基隆留連十餘天的大媽花眉,終於回來了。

本來,這天正值週末,經子文數日灌溉得像朵盛開的艷花似的柳嬌,比往常更為高興。

自從小洪媽偷少爺,經小雲告訴花眉,被她趕走之後,一日三餐,多由二個丫頭動手,今天柳嬌破例地親自下廚,為心愛的文兒燒了幾個拿手好菜,命阿敏在客廳裡開出。

可是直等到時鐘敲過三點,還不見他回來,心裡既難過又傷心,與阿敏相對而坐,默默無言。

突然花眉從基隆回來,進房一看情況,肚子裡早已雪亮,不好說,出但也忍不住地調侃著道:「什麼!飯開得這麼早,唔…不壞麼,有色有香,嗯…奇怪!桌上既沒有魚,房裡的腥氣怎麼這麼重呀!」

「大太太!那是我們在基隆吃魚吃得太多了,直到現在我仍覺得滿肚子的魚腥味呢!」

入世未深的小雲,那能體會到花眉弦外之音。

笑得花眉和阿敏都直不起腰來,小雲也莫名其妙的跟著傻笑,只有柳嬌聽得又羞又急,加上滿腹的悲傷,猛然站起,向花眉招呼一聲,說身子有點不舒服,然後扭身走去。

花眉沒想到一句玩笑話,竟將柳嬌惹惱,本想追上去安慰她一下,卻又怕羞著她,只好作罷,也轉身獨自回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