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暗花明
小莉嬌懶地依偎在子文的懷裡,低聲絮絮地談論大娘的浪態,時而媚眼含羞地朝他凝視著,似是等待著他的答覆,但卻充滿了無限的溫柔,無限的情意。
「因為她也是女人呀,等你到了她的年紀,而我又不在你身邊時,那時呀!哼…」
「呸!呸!呸!我才不要呢!」
小莉聽了子文的話,好不甜蜜,尤其是「我又不在你身邊時。」的那句,更使她甜在心裡,但想起那種事來,心裡雖然輕飄飄的,嘴上卻不能不連忙否認著,因為要顧全面子呀!
凌亂的長髮,低低垂下,將她蒼白略透著一層紅暈,嬌潤欲滴的臉孔,完全顯露出來。
一向保養得法的柳嬌,經子文幾日來輕狂的挑逗,春情慾火,已如黃河之氾濫,一發不可收拾,性慾的需求,一天強似一天。
每當子文放學時,美艷的二媽,早已焦急地等候在客廳裡,被慾火燒的浪水橫流了。
子文也是迫不急待地,把二媽緊抱在懷裡,熱烈地安慰一番,以慰她數小時的企盼之情。
可是這天,子文卻一改常態,進門就往我無聊!以後不說沙-發上一躺,吹起學校的籃球賽事來了,講到得意之處,滿天口水噴飛。
急得柳嬌如熱鍋上的螞蟻,渾身的不自在,只好咬緊牙關,給他個不理。
「二媽!這場球你沒看到,真是遺憾終身啊!打得太漂亮啦!太漂亮啦!」
「文兒!籃球是圓的還是方的?」
「哈!當然是…什麼?籃球是圓的還是方的你都不知道?」
「…」
「講了半天,不是等於對牛彈琴了嗎?」
「什麼!你竟罵起二媽來啦!」
「二媽你別生氣,我…我是說句笑話。」
子文這幾天,對二媽與從前全然不同了,態度不敬已極,甚至連稱呼都改了。
尤其是親熱之時,總要想盡辦法,把個二媽整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有時浪的連個娼妓都不如方罷休,簡直完全是種變態的淫虐狂作風。
所以講起話來也很隨便,見二媽開口責問,心裡雖然不服,但究竟為關係所迫,只好賠個不是。
「哼!每天下了課就該早點回家,偏要打什麼籃球黑球的,弄得渾身…牛汗,我看哪!我才是對牛彈琴呢!」
也難怪柳嬌發火,現在的她也似個嬰兒,到了吃乳的時候,乳頭不放在嘴裡,不哭才怪呢!當然她所氣的絕非為了幾句話,而是吃乳的時候到了!
「對!對!你說得對!我真是個大笨牛!我真是個大笨牛!嘻嘻。」
子文不是傻瓜,當然是光棍一點就透,隨即嘻皮笑臉,學著「梁山伯與祝英台」電影插曲的口吻,故作輕狂地說著,希望藉此博得二媽一笑,將緊張的氣氛緩和下來。
「哼!有點出息也不會,快去洗澡吧!」
「好,二媽你…你要不要一塊去?」
「好文兒!媽說過了,你自己去吧!」
柳嬌真怕他強拉自己同去,因為萬一忍不任的在狹小的浴室裡親熱起來,也不舒服,忙柔聲地把他哄走。
子文走出房門,剛想叫阿敏放水,誰知阿敏這鬼丫頭,正站在往浴室的轉角處,老遠地朝著他裂著嘴笑。
「大笨牛!快去洗澡吧!水已經放好啦!」
「小笨牛!陪大笨牛一塊洗吧!」
「乖文兒!媽說過了,你自己去吧!」
說罷,嘻嘻哈哈地笑著跑開。
子文被她逗的忍不住地苦笑著走進浴室。當他回到客廳時,只見二媽正嬌軟地伏在長我無聊!以後不說沙-發上,讓阿敏給她捶背。
「哎呀!你倒會享福,喂!我來!我來!」
「來得正好,快對二太太表示一下你這乖兒子的孝心!但要輕點呀!這種事和那種事可不一樣啊!嘻嘻!」
「知道啦!我這人做事最有分寸,不勞你費心啦!」
說罷學著阿敏的動作,輕輕的捶著。
「二媽!你不舒服啊?」
「唔!都是你壞!這兩天媽這把老骨頭都被你揉散了。」
子文聽了,不禁得意地一笑,身後的阿敏,也笑出聲來。
也不知什麼時候,子文的兩手,變捶為摸,不停地在柳嬌的嬌軀上,上上下下地撫摸起來,摸得柳嬌扭腰擺臀的浪哼不已。
「二媽!我倒有個辦法,既不會把你的骨頭揉散,而且保證有意想不到的舒服,據說這種快樂,有若登仙。」
「嗯!有那麼好?說來聽聽。」
子文低頭伏在她耳朵上,輕輕地說了一陣,柳嬌似乎已被那話給迷住了,楞了一會才肉緊嬌聲問道:「那…你也不怕…髒?」
子文作個多情的微笑,輕輕搖搖頭,以最快的速度,把二媽的衣褲脫光。
柳嬌也柔順的隨著他的意思,低低地靠在我無聊!以後不說沙-發上,使自己白嫩的大屁股,半倚在我無聊!以後不說沙-發邊緣上,另一半卻懸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