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暗花明
月來生活的轉變,實在太大了,真如做了個美妙綺麗的夢,每當閉上眼睛,諸般往事,就像澎拜的潮水似的,從四面八方擁入腦海。
嬌小的表妹,玉齒咬著櫻唇,眉頭緊皺在一起,氣息急促地承受著自己的衝擊,等到苦盡甘來之時,卻又那麼地貪歡。
其至連「大雞巴哥哥」都喊得出口,有時接連著洩了幾次身子,幾乎死去活來,也不以為憾,仍可強行扭腰擺臀的,配合著自己的動作,直等到洩精不止。
小洪媽淫聲浪語的叫床之聲,真夠刺激,尤其是那手「倒澆臘燭」的工夫,更是到家,每使自己難以把持,忍不住的洩出精來。
阿敏無精打彩地和小雲談了幾句,也到後邊準備晚飯,只留下個胸無城府的小雲,面對著一桌佳餚,口水直流,眼見四下無人,那還忍得住,隨往桌前一坐,慢慢享用起來。
等子文看完電影,坐在黑暗的咖啡室裡,將熱情的小莉挖弄的洩了身子後,回到家裡,已經很晚了。
當他知道花眉已經回來,好不高興,一頭竄進大媽房裡,把在咖啡室裡,無法發洩而準備留給柳嬌的精力,整個的交給大媽。
淫聲浪語,隨著輕微的晚風,飄到柳嬌耳裡,使她又怨又恨,淚珠成串的將枕頭流濕了一大片。
近來天氣很壞,濛濛的細雨,從早到晚的下個不停,室裡悶得有點發慌,柯府裡的氣壓,更是特別的低沉。
二太太柳嬌,這幾天極少出房,就是用飯之時,也不常開口,惹得花眉滿肚子的不高興,也回她個不理不睬。
就是阿敏這個丫頭,也滿懷抑鬱的,做起事來,扭扭搭搭,講起話來,像石頭那麼硬。
害得小雲,連個對口的人都沒,有好不容易把少爺盼回來了,剛想發洩幾句,誰知小嘴還沒張開,少爺早一腳走到大太太房裡。
使得她連連跺腳,也只有學著阿敏,沒事在大太太身邊一坐,給她捶捶骨頭,順便搭上兩句也是好的,反正總比一個人從早悶到晚好得多。
一轉眼又是星期六了,子文剛剛過午,就急趕回來,花眉似是有意地氣氣柳嬌,故意在客廳裡與大兒子盡情調笑了起來。
這兩天,小雲也習慣了,每當見到兩人慾火高昇,不克自持之時,不待子文吩咐,即會上前幫著脫衣解帶的。
事完以後,擦陰洗陽,也變成她份內之事,偶而,大太太洩了精,少爺的餘興未盡,也給她狠狠地插上一頓,更是使她開心。
經過一陣調笑逗弄,花眉早已秀鼻噴火,媚眼橫拋了,沒等子文動手,小雲早就幫大太太脫得精光。
本來全身皮膚,嫩白似雪的花眉,今天竟然渾身都是傷痕,尤其是那肥大的屁股上,更是紅一塊,紫一塊地。
是得了什麼皮膚病吧!
不!如果仔細地瞧瞧,就會知道那是子文牙齒所留下的愛的痕跡呀!
正在這個時候,柳嬌慢步走了進來,見子文的俊臉,拚命的往花眉肚子底竄,不由一聲冷笑道:「喲!文兒這是幹什麼呀!可是想『回爐重造』一遍吧?」
花眉聽得很不是味兒,心裡一氣,輕輕把子文推開,原式不動朝柳嬌道:「妹妹!你是個女人,總該一目瞭然!你仔細地瞧瞧,我可是生過孩子的人嗎?」
「啊…」全屋的人都被這意外的話,差點兒驚呼出聲。
***
子文決想不到,近日家裡的低氣壓,竟是自己一手造成。
尤其是大媽的當眾表白,實在大大地出乎自己意料之外,使自己既驚奇,又欣喜。
可是,另一方面,卻像被推落在深淵裡,覺得自己身邊,失去一個最親近的人兒般的,無限的空虛,無限的孤零。
但最令他傷感的,還是家中這場冷戰,原本極其歡樂的家,竟變得像個鬼域似的,沒有一點生氣。
很明顯地,大媽花眉和小雲,二媽柳嬌與阿敏,各成一黨,敵氣日重,如此下去如何是好?
今天雖然是個大好的禮拜天,但子文一大清早,就溜出來,滿街遊蕩著,思索著眼前的處境。
一轉眼幾個小時就過去了,烈日當空的直曬在子文頭頂上,使連日歡笑的他,真有點支持不住。
站在路邊呆呆地楞了一會,突然車後響起一陣「叭!叭!」的汽車聲,隨感到車子在自己身旁停住。
「子文!你到那兒去?」
「啊!閔伯伯,我…我正想去看望你和伯母。」
「哈哈!不敢當!不敢當!如果要去看小莉,就請上車吧!」
閔伯伯的幽默,使子文的情緒,輕鬆了不少,忙轉到外面,拉開車門,在他身邊坐下。
一路上,閔伯伯談笑風生,逗得子文哈哈地笑個不停,早已把滿肚子的煩惱丟開,時而談到小莉,更使他高興。
車子開得飛快,轉眼已經停在閔府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