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妓
我借意見今晚她和阿龍好像很投契似的,問她們在談什麼。老婆很老實,將今晚二人的對話從實招來,她告訴我,阿龍整晚在挑逗她,散席時還想約她到酒店去。
「結果怎樣?」我裝作很緊張。
「你瘋了嗎?當然是什麼也沒發生了!」她自滿而矜持的說。
我沒有失望,一切也在我預計之中,如果老婆是個如此水性楊花的女人,我就不用花如此多的功夫了。而且,我發覺老婆在言語間,對阿龍好像相當欣賞,說被他如何騷擾時嘴角甜絲絲的,其實這也明顯不過,一個女人不斷被男人挑逗,如果她對他一點興趣也沒有,早就連飯也不吃的逃了,還會讓他送回家嗎?
跟著的兩星期,老婆告訴我,阿龍一直打電話給她,想和她約會。我告訴她我老婆這樣美沒人追求才怪,我對她很有信心,她正常的交際約會不用向我請示。
再兩星期的一晚,阿龍來電告訴我,老婆昨晚和他約會了,臨分手時她半推半就的讓他吻了。
聽著阿龍的說話,看著坐在我身旁若無其事塗護膚液的老婆,我心跳過不停,興奮得連雞巴也硬了。
當然這種興奮只是剛剛開始,一星期後,阿龍報告和我老婆在尖東海旁整晚撫胸濕吻,數天後在電影院內老婆連奶罩也被他脫掉,再一星期後的一晚,阿龍緻電告訴我,他這刻在九龍塘時鐘酒店,剛剛和我老婆玩了兩次,現在她正在浴室洗澡,還在哼著歌。
那一刻,我全身猶如火燒,狂跳的心臟傳來陣陣攪痛,我苦苦追求大半年才成功的老婆,我交往了一年才肯和我上床的老婆,不消一個月就被人弄上手了!我心慌意亂,發燒高舉的雞巴在手腕內一下一下的跳動著。
當阿龍說:「你老婆真的酥的沒話說,第二次還是她主動纏著要的……」未說完,我的精液已經灑了一地!
從此之後,阿龍和我老婆每週約會兩至三次,每次他都會給我事後報告。老婆出門之後的時間,我一個人在家裡胡思亂想輾轉反側,接到阿龍的電話,告訴我剛才如何將我老婆這樣弄那樣玩,我就在瘋狂打槍,有時一次,有時兩次,最厲害的一晚是三次。
而這段期間,老婆也出現明顯的變化:整個人如沐春風,意態撩人,經常一個人癡癡的笑,衣著愈發性感,吊帶低胸露腰超短裙變成了她的至愛,而事實上她的體態也出了變化,胸脯飽飽的,乳頭經常挺起,連胸圍也罩不住的凸了出來,走路時屁股扭呀扭的,還給人一步一跳的感覺。
還有,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其他,老婆對我竟然愈來愈好!
阿龍和老婆交往了兩個月,開始以『生意出了問題』這種誰都看得穿的老套藉口向她借錢,只是對於一個心身都已經完全向著那個男人的女人來說,已沒有足夠的智慧分辨出來,用什麼藉口已經沒有什麼關係。而我知道老婆慢慢將所有積蓄交到一個『姑爺仔』手裡,身體金錢被男人騙得一點也不剩的時候,心理上又發現另一種奇妙的感覺,時而失落時而銷魂,那種快感無法用說話好好表達出來。
每月薪金全用來供奉男人,全部身家也沒有了,又不敢向我借,時機一到,阿龍循例演了老掉牙的〝被『大耳窿』(黑幫放數)追斬〞的一場戲,老婆終於也就範,用她的身體為阿龍還錢!
「你要我如何辦?以你老婆的貨色,當夜總會台柱也綽綽有餘。」阿龍對我說。
「不好,夜總會反而會遇到我的熟人或生意上的朋友,就讓她當旺角砵蘭街的『陀地妹』,收四百元一次!」我興奮地說。
老婆接客的第一晚,她七時許就被阿龍接走了,我一個人在家,看著四面牆,行不安坐不落,全身猶如發燒一般,比她紅杏出牆的第一晚更加厲害,連洗臉也不行,我要一直洗冷水澡,讓冰冷的水沖擊我極度羞恥與懭奮的身軀,才能略為平復思緒。
那一晚,老婆凌晨三時才回家,我在露台上看到阿龍送她回來,緣途老婆一直低著頭,阿龍在旁安慰她,來到樓下,阿龍擁著她來個深深的長吻,然後在她耳邊說了什麼,最後她才破涕為笑。看到老婆內心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我才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