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妓




眼前一黑,四週一片寂靜,我又再次感受到在秋涼中纏著她的腳擁著她毛衣的溫馨,精液如缺堤般前未有的猛烈噴射,將生我出來的子宮完全攻陷佔領。

完事、洗澡、穿衣、付帳,我還『失手』的將鈔票散落一地,她毫不為意,蹲在我面前,一張一張的拾回。

這是給你買東西吃的。

送我出門時她這樣對我說:「老細你真厲害!我很久沒試過被客人弄成這樣了,有空多點來,我給你半價又如何!」

「唔……」

「介紹你的朋友來!我給他們優惠!」

「好……」

步出單位行不了多久,一個猥瑣的老頭和的擦肩而過,回頭一望,他在和她搭訕,我知道,他跟著會將我最親的人壓在床上,姦淫她,侮辱她。

離開那橦唐樓,我又置身在烈日之下,抬頭直視猛烈的陽光,身體有種掏空了的感覺,有些東西失去了,有些東西死了,雖然此刻我不感到快樂,然而,此刻我清楚知道,多年來對她那一份執著與怨忿,己經告一段落。

這刻,我正在心神蕩漾的看著老婆,為她此刻的迷人與嬌艷而著迷。而她不知道我正在獃獃的盯著她,自顧自的赤裸著下身,站在化妝台的大鏡前在修陰毛,釋心打扮,全為今晚的上班而作準備。

我全程在欣賞老婆全神貫注為客人而打扮的美態,她花了近一小時來修飾毛髮、肌膚和趾甲,穿上一酥胸半露的性感衣服,化了個濃艷的妝,再梳了個迷人的波浪髮型,然後隨便對我說了個和什麼女性朋友有約之類的謊話藉口,就大搖大擺的出門了。

剩下我一個人在酸楚與快感之中,一個人度過這個晚上。

這個晚上,不知怎的滿懷回憶,我好想將我和老婆的故事告訴你,從半年前開始說起。

由於工作上的關係,我經常要和黑白道方面的人打交道,也因為這樣,半年前我認識了阿龍。

在我所認識到這方面的人士當中,阿龍可算是身份最卑微的一個,他靠吃女人軟飯為生,即香港俗語所謂的『姑爺仔』。不過事實上,他的確是一個口甜舌滑長袖善舞的有型帥哥,很有當這一行業的本錢。

我從朋友的介紹下,在一次飯宴當中認識了他。當晚他喝多了兩杯,在場滔滔不絕的在耀武揚威,告訴在場人士他如何勾搭女人,令她們死心塌地的跟他後,如何使計騙盡她們的積蓄,最後如何令她們甘心命抵的為他而賣身歡場,用皮肉錢來供養他。

我記得,當晚所有人都對阿龍毫不知恥的自吹自擂嗤之以鼻,唯獨只有我一個,聽得血脈沸騰,眉飛色舞。

那個晚宴的兩天之後,我厚著麵皮的去找阿龍,紅著臉的告訴他我不為人知的特殊癖好和願望,然後請求他幫忙我一件事。

他聽後很愕然,還意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但當我再三保證這是事實,真的很有誠意邀請他幫忙,與及聽到那令人動容的酬勞之後,他答應了此次天荒夜談般的合作。

兩日後,我在一個〝遇然〞的宴會上,將阿龍介紹給老婆認識,當然,我沒有告訴她,阿龍是當哪一行的。

那一天,阿龍穿上我買給他的高級西服,嚴然一個上等年青才俊的模樣,整個晚會他都以丈夫朋友的身份招待我老婆,全程和她說笑閒聊。

老婆芳齡廿八,大學畢業,在一間知名的洋行當行政,外表的美麗也完全符合她內在的條件。但那一晚,她和阿龍這個中學未畢業的『古惑仔』在一起,竟然出奇的相襯,兩人有如才子佳人在談笑風生,而我一直假裝和別人傾談商務而站得遠遠的注視著,究竟文化差距這樣大的一男一女可以談什麼話題,我聽不到,也摸不著頭腦。

二人有說有笑,其間阿龍脫了西裝外褸給老婆穿,還有意無意而恰到好處的輕搭她的香肩及纖腰,更不時在老婆耳語,逗得她哈哈大笑。晚宴時我更借口要應酬貴客坐到遠處,要阿龍幫忙照顧老婆,讓他們坐在一起。而散席時也以同一個理由,拜託阿龍送我的老婆回家。

散席後我在酒吧獨個兒喝了兩杯打發時間,兩小時後回家,老婆還未睡,正在床上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