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塵




  我搖搖頭,心下核計著怎麼樣才能不動聲色的確認一下她有沒有花柳病什麼的,想了一會兒沒想出什麼好辦法,看來只能直接觀察一下她陰部的情況了。於是我裝成色心大動的樣子,伸手掀開我們蓋著的棉被,「我不是頭疼,是下面難受了!」

  白蘭直罵我是色鬼,卻乖順的躺著任憑我在她身上摸來摸去。

  看看差不多了,我翻身趴到她的兩腿之間,卻驚訝的發現白蘭的情況與我想像中的景像有著巨大的差異——她的兩片肉唇粉膩嬌嫩,看起來乾乾淨淨,而且一絲異味都沒有,根本就不像一個風塵女子所該擁有的,她的陰部看起來居然比洋洋的還要清爽還要緊湊。

  我有些吃驚,同時發現白蘭的陰部正悄悄的引誘著我的性慾。

  可她的一句話卻猶如一桶冰水澆到我頭上:「不用擔心,我沒病。」

  我十分尷尬,卻裝做沒聽到的樣子,「你說什麼?」

  白蘭看著我張了張嘴,猶豫了一下才說:「沒什麼……我什麼也沒說。」

  「真的?」我緊咬著不放,「我明明聽你說了句什麼…」

  「沒有,真的什麼也沒說。」白蘭有些急了。

  我鬆了口氣,也不敢再抬頭看她的眼睛,於是便低下頭繼續欣賞她美不勝收的陰部。

  看了一會兒,我發現白蘭的兩片陰唇竟然漸漸濕潤了起來。我輕笑一聲,伸手摸了上去,用指尖在那條肉縫之間輕輕搔刮,白蘭哼了一聲,身子微微扭動起來。

  陽具已經堅硬起來了,我爬到她身上吻了她的嘴唇一下說:「白蘭,你下面濕了……想不想要?」白蘭俏臉泛紅,目光飄忽不定,不敢和我對視,卻輕輕點了點頭。

  「想要就握著自己塞進去!」

  聽了我的話,白蘭的臉色更加紅潤,她緊緊閉上眼睛,一隻小手卻向下伸去輕輕的握住我滾燙的雞巴擺到她的穴口。我挺了挺屁股把龜頭生生頂進去便不再動作,白蘭等了半天,也許是覺得奇怪,她睜開眼睛疑惑的看著我小聲問:「老公你怎麼了?」

  話音剛落,我便狠狠的把雞巴插到了底,沒有防備的白蘭被我這一下幹得悶哼一聲,身子也拱了起來緊緊的貼著我。

  她的陰道十分緊窄,裡面的嫩肉死死糾纏夾束著我的肉莖,讓我感到異常舒爽。

  我蜷起腿,將她的兩腿拱起,然後活動著屁股,用力的把雞巴一次次操進拔出,沒幾下白蘭就嗚咽著呻吟起來。

  也許是因為喝了酒也許是因為白蘭的小逼太緊窄,正當全身的慾望被充分調動起來的時候我卻感到後脊一陣酸麻,進入她體內不到兩分鐘精液就不受控制的噴射出來,而我的慾望卻依然高漲。

  射精之後的陽具軟了下去,我沮喪的歎了口氣癱在白蘭身上。

  白蘭撫摸著我的後背咬著我的耳垂,「老公,你酒還沒醒利索呢,不行就別幹了,等緩過來了再干,啊?」

  這怎麼行?我還有滿腔的慾望要發洩呢。

  我翻下她的身子靠在床頭分開兩腿,把已經徹底軟下去的還沾著精液的陽具暴露出來,「白蘭,你幫我用嘴弄弄,我還想幹。」

  白蘭擔心的看著我,「你真的沒事啊?沒醒酒就這樣很傷身子的。」

  我沒來由的一陣煩躁,居然就衝她吼了起來:「你怎麼那麼多話?到底做不做?!」

  白蘭明顯的慌亂起來,她手忙腳亂的爬到我的兩腿之間迅速的把疲軟的陽具含到嘴裡吮著,居然連擦都沒擦。

  「把頭髮撩起來。」我把雙腿再分開一些,並順手在背後墊了個枕頭。白蘭伸手將遮擋在她臉前的柔順長髮撩到耳後,讓我清楚的看到陽具在她紅唇之間進出的情景,同時我注意到她的臉色已不像剛才那般紅潤,而是有些發白。

  我這是怎麼了?

  看著白蘭赤裸著美好的身體伏在胯下拚命討好我的樣子,我不由疑惑起來,我這到底是怎麼了?白蘭不曾欠我什麼,而且在我近似性無能的情況之下我憑什麼對她呼呼喝喝?憑什麼讓她近似屈辱的服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