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塵
那她呢?她又是為什麼對我唯命是從?她為什麼要聽我的?
答案很快就在我腦子裡形成了。
白蘭是不曾欠我什麼,我也沒有權力對她要求什麼,但我之所以在與她見面不過三次的情況下如此自然的要求她給我口交,無非是因為她的小姐身份。我欣賞那些美麗的賣笑女孩,也和她們上床尋歡作樂,但我從來就沒有把她們當做有資格和我平起平坐的人,在骨子裡我從來都是自傲的,從來都是看不起她們的,在我的內心深處,大概只有洋洋那種女孩才有資格得到我真心的青睞。
而白蘭對我如此的理由更加簡單——這姑娘已經對我動情了。
想通原因的我並沒有產生愧疚之心,相反,這些得出的結論卻猛然讓我熱情高漲,看著賣力給我吮雞巴的白蘭,我忽然渴望狠狠的蹂躪她一番,這個念頭讓我的雞巴迅速的膨脹起來。
我緩緩坐起,又緩緩站直了身子,白蘭沒有鬆口,隨著我站起也立直了上半身,等我站定之後,她抬眼看著我,同時加快了吞吐的速度。
我伸手捧住她的小臉,「我要用力了,你難受的話就說出來,嗯?」
白蘭點了點頭,眼睛還是一眨不眨的看著我。我緩緩的活動著屁股,慢慢的把雞巴向她口腔深處捅去,再慢慢拔出來,如此幾次之後,我漸漸加快了速度,用力的在她口腔內尋找著快感。
原來肆無忌憚的操一個女人的嘴是如此的令人快樂,從前我只享受過女人對我的口交,卻從沒嘗試過象操逼一樣操女人的嘴,這最初的體驗讓我漸漸瘋狂起來。
我把雞巴在她口中左突右頂,插進抽出,沾滿白蘭口水的肉莖此刻在她的兩片紅唇之間顯得那麼的淫糜,淫糜得令我的龜頭越發敏感,偏偏白蘭也在一刻不停的配合著我的抽插,緊束著嘴唇吮著蠕動著舌頭舔著,我再也不能控制強烈的快感,肆意的在她口中噴射出來。
射精後我感到無比的疲倦,於是我鬆開白蘭倒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
白蘭又蜷到我的兩腿間,伸出舌頭把我的雞巴清理乾淨,然後小貓一般躺到我旁邊,輕吻著我的胸膛問:「舒服嗎?」
我卻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白蘭,你喜歡我啊?」
「嗯,喜歡。」
「我們才認識多長時間啊?算上昨天好像是第三次見面吧?你怎麼喜歡上我的?」
「我呀…」白蘭趴到我身上,溫柔的看著我,「上次,我看到你畫的蘭草以後就喜歡上你了。」
「就這麼簡單?」
「嗯……」
我沒追問下去,可心裡卻不怎麼相信她說的——哪有這麼容易就喜歡上一個人的?反正我是沒見過。
眼 淚
我雖然並沒有喜歡上白蘭,但卻還是接受了她,因為這個漂亮姑娘允許我在她身上干一切事,她這種擺明了奉獻一切的態度讓我人格中的陰暗一面得到了充分的滿足。在她身上我嘗試了種種變態的做愛方式,口交、乳交、肛交,甚至輕度的虐待,興致來的時候,我甚至讓她在一兩個小時之內不間斷的給我舔肛門,而我在她身上乾的所有一切從來沒有讓她不滿過。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這樣,也不想知道,因為我不喜歡她,在我眼裡,白蘭從來都只是一個小姐,只是我一個臨時的性夥伴。
而在與白蘭交往的同時我還與洋洋保持著每週一到兩次的性生活,與和白蘭在一起時的放蕩狂野不同,洋洋和我的性愛是平和而溫柔的,雖然不愛她,但我喜歡和她在一起的感覺。
可事情總有著種種令人不能接受的變化。
我和洋洋在別人面前一直深深的掩蓋著交往的事實,但在一次和同學喝酒的時候,我卻因為虛榮向別人吐露了我們的關係。
第二天,這個消息就傳遍了鋼琴和作曲兩個系。我本以為洋洋會生氣,可洋洋卻只是長長的歎息了一聲。
那以後,洋洋便一改常態,公然在學校裡和我出雙入對,除了上課以外我們基本上都黏在一起,這種狀況一直持續到我去北京辦理簽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