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保鏢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別的人不幹這些違法的事,難道就都不活了嗎?」

「別人用得著養活上萬人嗎?沒有我在這裡支撐著,誰來為商都的失業大軍解決就業?如果我不違法,那些不違法而活著的人吃什麼喝什麼?」

「你這是歪理!這就是你犯法的理由嗎?」

「那我為什麼?我一個人住得了上百棟高樓嗎?我一個人吃得下幾萬噸糧食嗎?我要那些幹什麼用?」

「董事長,別跟她廢話了,這些她都不懂。」湯和平在前面說:「咱們得想想現在怎麼辦,我剛才往山下邊看,見那幾輛警車又跟上來了。」

「哦!是誰告訴他們咱們的去向?」劉裕從車窗向外看了一眼:「是老王?不會,老王這個人我是知道的,就算把他的屎打出來都不會出賣我。」

「那就只有她了!」

「誰?」

「你身邊的這位。」

「她怎麼會知道咱們去哪兒?」

「她不知道,可她身上既然能藏槍,難道不能藏跟蹤器嗎?」

「我怎麼沒想到這一層。跟蹤器在哪兒?快交出來!」

「劉裕,別再妄想了,你趕快自首吧,你是跑不掉的。」

「媽的,跟蹤器在哪兒?快告訴我!」劉裕顧不了那麼多了,雙手抓住陳燁胸前的衣服用力搖晃著。

陳燁咬著牙,用力搖了搖頭。

「董事長,把她扔下去就完了。」

「不,我要帶她走,我要讓她同我一起去過富貴的日子。」

「她這麼倔,怎麼會聽你的?」

「我不管,她是我太太死後,唯一讓我動心的女人,我不要扔下她。」

「那咱們也走不了。」

「不怕,我把跟蹤器給她扔下去。」

「她不會告訴你在哪兒的。」

「我把她的衣服全都扔下去!」

「你敢!」陳燁吃了一驚,拚命躲向車的另一側。

劉裕伸手去抓她的肩膀沒抓到,她已經側倒在後座上,頭靠著遠端的車門,企圖用反銬著的手去開車門。劉裕哪能讓她如願,一隻手摟住她的兩隻膝蓋,另一隻手過去抓住她西服上衣的領子,硬是把她拖了回來。

「不要,不要碰我!」陳燁掙扎著,企圖擺脫他,但他牢牢地摟住她的脖子,把她固定在自己身邊,另一隻手則從她的膝蓋中間伸進去,將近處的一條玉跟拖到自己的腿上。他三兩把把她的高跟鞋和絲襪脫下去,露出一條光潔的裸腿和柔軟的纖足,然後又脫另一隻腳上的鞋襪。他把那雙鞋襪從車窗扔出去,然後把手從她的膝頭間再度伸進去,並從西服裙的下面向裡伸去。過去他也經常這樣把手伸進妻子的裙下,妻子總是幸福地靠著他的肩,吁吁地嬌喘著。現在他用同樣的辦法對付身邊的臥底女警,她被迫靠著他,全力的掙扎也使她吁吁地嬌喘。懷中美女的掙扎和喘息,使那股男人特有的願望襲上心頭。劉裕感到身體產生了變化,他迫不及待地把手在她的大腿內側來回撫摸了兩遍,然後直伸進去,觸到了一團軟軟的肉。

「求求你,不要這樣。」見反抗沒有結果,被摸到了敏感部位的陳燁哀求著。

「阿燁!從此往後,你就是我的,我要讓你享盡榮華富貴。」

「我不要。」

劉裕沒有理她的哀求,他用手在裙子下面輕輕感受著這女警的肉體,然後抽出手來,解開她裙子上的扣子,連同她的內褲一齊扒了下來。

陳燁開始低聲啜泣,仍然在用全力反抗著,不住地央求他。但這個時候,獸性戰勝了人性,劉裕兩三把解開她的西服扣子,當胸一把扯開襯衫,又拉掉了她的乳罩。

劉裕抓著她手銬的鏈子把她面朝下按在後座上,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小瑞士刀,「哧哧」幾刀就把她的西服和襯衫的袖子割開了。

他不知道,她的跟蹤器其實就在她的高跟鞋上,所以為了保險起見,把她的所有衣服都從車窗扔了出去。

車在前方東拐西拐地拐了好幾個岔路,等開上另一個山頭,回頭看見幾輛警車正停在對面山上的岔道口踟躇不前的時候,劉裕和湯和平這才放心。暫時逃脫了追蹤,劉裕這才重新把注意力放回到陳燁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