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保鏢
女警一絲不掛地趴在後座上,窈窕的裸體象和田玉雕一樣光潔滋潤,錚亮的手銬把她的兩手束縛在背後,被他按在她自己那結實的玉臀上。劉裕輕輕捏了捏姑娘的屁股,看著她的菊花門隱約露出,胯下不由挺得直直的。他把後座放倒下來,變成一張睡床,那是加長車的一大優勢。
陳燁見後座被放倒,感到他不僅僅是把自己脫光那麼簡單了,她的臉脹得通紅,哀求的聲音更顯可憐,但連也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麼,她反而不再掙扎。
劉裕現在已經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他只知道眼前這個女人的身體真美,真誘惑,除了死去的妻子,哪一個女人也沒有讓他如此興奮過。他把她抱起來放上扔一扔,好讓她的身體盡可能多地趴在床上。他慢慢撫摸著她的後腰和臀胯,撫摸著她的玉腿,把玩著她細細的腳腕和兩隻窄窄的腳丫兒。
他把她翻過來,看著她那兩隻頂著鮮紅葡萄珠兒的半球形的乳房隨著車的顛頗而顫動,看著她那細細的腰肢下圓滑的腿胯,看著她那扁平小腹下一個圓圓的生著黑毛的小丘,感到自己已經無法自持,於是脫了衣服,同樣赤裸裸地伏在她的肉體上。
「劉裕,我求你,不要。」她哭出了聲兒。
「阿燁,你是我唯一愛的女人,我一定要得到你。」劉裕說著,低頭銜住她的一顆乳頭,慢慢搖動著頭去刺激她,同時把一條又粗又硬的肉柱從下面伸進她緊夾的兩腿中間,慢慢向上頂去。
她盡量夾緊著自己的腿,直到最終被他的兩腿切入並被迫分開,女人的一切毫無保留地向他敞開。
劉裕用自己的陰莖插在陳燁的兩片陰唇中間,巨大的龜頭前後劃動著,連續擠壓和磨擦著女人的陰蒂。她的內心在掙扎,但身體卻沒有反抗,一股熱呼呼的東西從身體的深處悄悄產生,向下湧去。
劉裕感受著了那一股濕漉漉的東西,妻子曾經就是這樣流的。他把龜頭向後劃到底,然後慢慢用力向裡頂去。
她是一個女刑警,凡是有性犯罪案件,向被害人瞭解情況或者是瞭解被害屍體解剖情況大都要由女警來做,所以儘管她還是個處女,對性知識卻比一般的已經婚女子瞭解得還多。她感覺到了那股頂住自己羞恥之門的巨大的壓力,知道女人最寶貴的東西已經被人家抓在了手裡。她想要在最後關頭把自己的貞操奪回來,於是突然拚命地掙紮起來,但男人的身體象山一樣壓住她,使她動彈不了。幾經搔擾之後,終於從下面傳來一陣撕裂的疼痛,一根那麼粗,那麼長,那麼硬的東西深深地插進了自己的下腹,而且男人生著濃濃黑毛的恥骨頂住了自己的陰蒂。
她張開嘴,輕輕地「噢」了一聲,緊接著,男人便動了起來。起初是慢慢的,深深的擠壓,然後速度開始變快,卻退到了洞口附近,最後是象機槍一樣的連續衝擊,而且每一次都深深地頂入她的花芯兒。她就像一隻小船,被狂風惡浪高高地掀起來,又深深地扔下去,自己卻完全沒有抵抗的餘地。
劉裕開始射了,陳燁感到陰道深處那條肉棒有節奏地跳了起來,一股熱呼呼的東西真衝向自己的子宮,她知道,他在自己的土壤中強行種下了他自己種子。
劉裕起身的時候,陳燁依然分著兩腿,靜靜地躺在後座上,一動不動,彷彿死了一樣。她現在已經不在乎把自己的生殖器展示在這個男人面前。她眼睛望著車頂,眼淚順著臉頰流到車座上,輕聲抽泣著。
劉裕把自己的一切焦慮都釋放在陳燁的身上,然後坐起來穿好衣服。當性慾的暴發所導致的瘋狂平靜下來,他感到身邊的女警顯得那麼可憐。
「對不起,阿燁。我實在是太愛你了,我不能讓別人在我之前得到你。你恨我嗎?」
「我恨你!」陳燁哭著吼道,但她的心裡,實在對他恨不起來。
陳燁沒有想到,劉裕竟然早已為自己準備好了逃跑的工具,那是一架袖珍的直升機,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裡搞進來的。
湯和平兼直升機的駕駛員,這也是令陳燁非常吃驚的。同時,她也感到了一絲絕望。按照現在國內的飛行管理規定,一次飛行需要層層申報,因此,幾乎沒有可能派直升機來追趕,這也就意味著自己可能會被他們綁架到國外,難道自己真的要成為他性的工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