彝家山寨
「你不怕炮彈炸著你?」
「小伙子,上戰場的次數多啦,聽到炮彈聲就差不多能判斷出它大概能落在什麼地方,你就別往那個地方跑!」
「呵呵,厲害。大伯,美國人打仗厲不厲害啊!」
「他們,哼~~小伙子,你是不知道哇,美國人最怕死,他們用的是什麼玩意?再看看咱們志願軍用的是什麼玩意。我們繳獲過美國人的武器,那傢伙,真好啊,如果這種武器放在咱們中國人手裡,早就把美國人打下海去啦!……喲,小伙子,你到貴州做什麼事啦!」
「這~~」握著手中餘溫尚存的異性襯衣,我不可自律地轉過身來,哇,阿妞赤裸著上身,笑迷迷地站在大樹下,月光之中,她那雪白的肌膚泛著迷人的柔光,一對圓滾滾的美乳極其可愛地抖動著,直看得我勃然蠢動,一顆與生俱來的淫心再也無法安份,明知彝家山寨不歡迎外地人,尤其是我這樣的年輕人,在他們的目光裡,充滿了隔閡與敵意,但我還是不肯放過眼前這位多情的彝族少女:貴地既然有如此奇風異俗,我何不順手牽羊,或都是說順手推舟吶!哼,管他那麼多做啥?我豁出去了!
「阿妞,」想到此,我堅定了淫心,放下旅行袋,手掌充滿愛憐地撫摸著阿妞的胸乳:「這是真的麼?」
「嗯,」阿妞突然扳起了面龐,赤裸著的上身向我靠攏過來,一股濃濃的體香撲進我的鼻息,我貪婪地呼吸起來。阿妞拉住我的手臂,表情甚是認真地說道:「終身大事還能開玩笑麼,你以為姑娘嫁人是小孩子過家家啊?」
「可是,」我聳了聳雙肩,強奈著淫心,欲擒故縱:「結婚既然不是小孩子過家家,可是,這終身大事,也不能在樹林裡隨便就定了啊!」
「怎麼不能!」阿妞認真地解釋道:「這是規矩,千百年流傳下來的規矩,我們彝族人祖祖輩輩都是這樣活過來的!呶,」阿妞指了指密林深處,我們同時沉默起來,林裡不時響起青年男女竊竊的私語聲以及瑟瑟的、擺弄衣服的細碎聲:「今天夜晚,在這彝族大年的良辰吉日裡,不知有多少對男女就在這片密林裡定下了終身大事!」
「豁豁,」我由衷地感歎一聲,雙眼充滿好奇地環顧著樹林,阿妞咕咚一聲坐下身來,拽住我的大腿:「快坐下!咱們該幹什麼了?」
「嘿嘿,該幹什麼了?」我蹲在阿妞的身旁明知故問地反問道,阿妞一時語塞,見我一對色眼刁頑地盯視著自己的酥乳,阿妞略顯羞澀地低下頭去,我一把拽住她的小乳頭:「阿妞,你的身子可真白啊!」見我貪婪地抓摸著自己的小乳頭,阿妞驕傲地欣賞著自己的胴體:「怎麼樣,我的奶子夠大吧,放心,我一定能給你養個大胖兒子的!我的奶水足夠用的,可不像你們城裡女人,根本用不著買奶粉的,帶我走吧!」阿妞以央求的口吻道:「帶我走吧,帶我走出大山吧,我不會拖累你的,我外出打工掙錢,自己養活自己!有了孩子,也不用你操心的,」
「阿妞,」我摟住阿妞,灼熱的厚嘴唇緊緊地貼在她汗漬漬的面龐上:「你的心情我理解,這裡的確貧窮而又落後,可是,我已經有家了,甚至還有了孩子!」
「我不管,」阿妞鐵定了心:「這我很清楚,像你這樣年齡的男人,哪能沒家吶!可是,我跟定你了,你把我帶出山去,給我買個鋪面,我會彝家的蠟染,我要開一家彝族蠟染坊,我一定能掙到很多很多錢的!」
阿妞天真得近乎可笑的面龐揚溢著無比的自信,對生活充滿慾念的雙目放射著堅定的光芒,突然,她想起了什麼,開始讓我興奮不已地鬆脫著褲子:「唉,對了,我一高興,我一緊張,就什麼都忘了,還有一個規矩吶,」阿妞褪掉褲子,雪白而又光鮮的私處明晃晃地展現在我的色眼之前,我又是一驚:原來是只又鮮又嫩的小白虎啊!
「嘿嘿,」見我死盯著她的私處,阿妞羞怯地併攏住雙腿,盡可能地遮掩住光溜溜的胯間。我移開了色眼,問道:「什麼規矩啊?彝族人的說道好多啊,我都快迷糊了!」
「唉,」阿妞倍感失望地嘀咕道:「還有一個規矩,不過,這個規矩最讓人頭痛,男女青年在樹林裡一旦定下了終身,然後,就,就,就,……」阿妞一時間不知是應該如何表達,也許是羞於啟齒這男歡女愛之事,只好紅著臉頰一帶而過:「就,就,然後第二年的彝族大年,也就是火把節的時候,還是在這片樹林裡,定親的女人應該抱著生下來的孩子與丈夫相會,從此才能正為正式夫妻!」
「呵呵,」我頑皮地問道:「我的天啊,在樹林裡幽會一夜就能懷上孩子?這也太強人所難了吧,阿妞啊!」我淫迷地瞅著阿妞:「如果沒有懷上孩子,第二年的彝族大年,女人抱不來孩子,這又應該怎麼辦吶?難道還要在樹林裡過一夜,明年的彝族年再來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