彝家山寨




「旅遊!」

「啊,旅遊,好,好,你準備去哪裡玩玩啊!」

「黃果樹,大伯!」

「哦,我們這輛車正好路過黃果樹!」

「……」

嘀,嘀,嘀,……

一群黑毛驢咴咴亂叫著,毫無軼序地漫步在公路中央,斷然擋住了汽車的去路,司機將脖子探出窗外,氣咻咻地喝斥著趕驢人:「喂,你這是怎麼搞的啊?快點把毛驢趕開!」

「駕--,馭--,」在司機及乘客的嘟噥聲中,趕驢人將很不聽話的毛驢驅向路邊,而毛驢則衝著車上的人們伸著長脖子,非常討厭地怪叫著:「嗚--唷,嗯--啊,」

「這,這,」阿妞愈加愁悵起來:「不能了,如果第二年女人抱不來孩子,兩人的婚約就自動解除了,更不能在樹林裡過夜了,男女雙方將重新選擇定親的對象!」說到此,阿妞可憐巴巴地歎息道:「唉,如果是這樣,那可就慘了!」

「阿妞,你怎麼了,」黑暗之中,阿妞突然湧出一串苦澀的淚水,我不再玩世不恭,更不想逢場作戲了,手掌拖住阿妞的面龐,嘴唇再次貼在她那臊熱的臉頰上:「阿妞,你哭什麼啊!」

「咦咦咦,」阿妞依在我的懷裡,低聲喃喃道:「如果我懷不上孩子,咱們的婚約就自動解除了,那樣,我就走不出大山了,唉,做女人真難啊!」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放下阿妞的面龐,手掌悄悄地探向她那迷人的胯間:「阿妞,既然是這樣,那,咱們就,就,就吧!嘿嘿,」我沖阿妞狡詰地淫笑著,手掌激動不已地撫摸著阿妞那沒有一根性毛的私處:「來啊,親愛的,咱們開始就,就,就吧,生個孩子,好成為名正言順的夫妻啊!」

聽到我極具挑逗性的言語,阿妞不再羞澀,非常乖順地叉開了大腿,我的手掌順勢滑將而去,得意洋洋地按扣在平展展的,尚未開墾過的處女地上,立刻感受到一片讓人心動的微熱和淡淡的潮濕。

「哦,」當我用手指尖輕撥著緊緊包裹著的小肉片時,阿妞的身體不知所措地抖動起來,紅似蘋果的面龐愈加灼熱了:「能懷上麼?」

「嘿嘿,」我一隻手摟住阿妞熱滾滾的面龐,一隻手無比激動地把玩著迷人的處女地,在我不停的繚撥之下,阿妞緊繃繃的肉片開始緩緩地鬆弛了,小腹突突地收縮著,面龐依在我的肩上,低沉地呻吟著:「哦,哦,好癢啊!」

阿妞的小腹猛然一顫,一股清泠泠的愛液嘩地湧淌出來,順著我的手指,汨汨地漫溢著,我的手指悄悄地探進濕潤無比的小孔眼裡,立刻體會到一種空前的緊迫感,當我的指尖準備繼續向前探進時,阿妞一聲驚叫,本能地並住了雙腿:「哎喲,好痛啊!」

「嘿嘿,」我奮力將阿妞拽到自己的對面,一邊掰開她的大腿,將其按翻在草地上,一邊解開褲帶,掏出硬梆梆的雞雞,衝著阿妞茫然的面龐,得意地揉搓著:「親愛的,如果怕痛,還能生孩子麼?」

「喲唷,」阿妞轉過面龐,不敢直視我鐵銑般的雞雞,我向前蹭了蹭,一手搬住阿妞的大腿,一手撥開她的肉片,手指尖蘸抹著清泠泠的愛液,美滋滋地含進口中:哇,好奇妙的味道啊,淡淡的臊灼夾混著微微的鹹澀,好似山西的汾酒均勻地抹在厚唇上,輕輕地吧嗒一下,醇香濃郁,回味無窮!

「親愛的,讓我償償!」阿妞醇香似美酒的愛液將我徹底灌醉了,我腦袋一熱,再也不能自己,一頭撲倒在阿妞的胯間,大嘴貼在濕淋淋的肉包上便無所顧豈地、咕嚕咕嚕地吮吸起來:「哇,好香甜、好純正的彝家美酒啊!」

「哎唷,」阿妞驚呼起來,在我的吮吸之下,幸福地扭動著腰肢:「哎唷,哎唷,哎唷,你幹麼吶!」阿妞突然坐起身來,小手扳住我沾滿淫液的面龐:「你就這樣舔,我能生孩子麼?」

「嘿嘿,」我不顧下作和羞恥地抹了抹淫味漫溢的厚嘴唇:「阿妞,你太香了,你太甜了,我願意舔啊,太好吃了!」

「滾,」阿妞儼然以長輩的表情擰了我一把:「瞅你這份德行,可不可笑啊?女人的小便有什麼好舔的啊,再香,還能有我們彝族的坨坨肉香麼!喂,」鬆開我的腮幫,阿妞幸福地依偎在我的胸懷裡,手掌輕撫著我生滿硬胡茬的面頰,嬌嗔地問道:「告訴我,老老實實地告訴我,我們彝族的坨坨肉好不好吃啊?」

「好吃,」我心不正焉地應承著,心裡依然惦記著阿妞香噴噴的肉包包,手指再次游移而去,阿妞主動叉開了大腿,我一邊肆意抓摸著,一邊振振有詞地胡謅起來:「彝族的坨坨肉非常好吃,香甜而又醇厚,而彝族的姑娘,更可愛,可香甜,更純樸,更有味道!」

「嘻嘻,」阿妞依在我的懷裡孩子般地撒起嬌來:「真的麼,那,我就給你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