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倆和新姑爺
村長和幾位資深長者听後嘆聲不止,村長安慰志文叫他不必擔心,此地雖然貧瘠但遠離戰爭,等身體養好後再商量如何安置志文。志文十分感激連連道謝,當下安心下來。
志文雖是書生,但生活相當有規律,所以身體素質並不差,經過桂芝母女倆精心照料後,個把星期已完全恢復健康。這個村莊說也奇怪,雖然落後但村民非常敬重讀書人,志文身體恢復健康後不時有人拿著雞蛋臘肉之類的來探望。順便求副對聯什麼的,難得志文寫得一手好字,村長和幾個老者商量後干脆召集一班年輕人在桂芝院子隔壁又加蓋了間小房,並囑咐桂芝母女倆盡量照顧一下這個有學問的後生,從此志文正式成為村中一員。
這日,天氣異常悶熱恰逢村莊傳統的祭祀日,也是最重要的節日,一連七天家家戶戶都不串門也不得耕作,只能在家誠心祭祀地神,期盼蒼天繼續保佑風調雨順。第一天的祭祀尤為重要,全家都得沐浴燻香,晚飯也準備得異常豐盛,並且要連喝七天五谷釀造的白酒,當晚午夜之後方可行房。桂芝母女倆從清早起來就打掃房間,準備酒飯,晚飯時志文依然上座全家開始吃飯,桂芝母女倆的酒量嚇了志文一跳,從未想過女人喝酒也那麼厲害,他自己一向不勝酒力何況這種自家釀造的土酒純度極高,酒興暴烈,才幾杯就頭重腳輕。
桂芝母女倆由于還有重任要交給志文也就不在勸酒,娘倆倒踫杯必干。以前祭祀之日,但凡這些家中沒有男性的寡婦都由村中長者代為禱告,如今家中終于有了男人而且受村民尊重,桂芝越想越高興,頻頻和女兒舉杯。快至子夜時分時娘倆都已腳步輕浮,舌頭發麻,志文更是頭痛欲裂,只想找個地方倒頭就睡。娘倆看時辰已到怕耽擱大事一起將志文攙扶起,志文雖頭昏腦脹倒不是那種喝兩口酒就不知東西南北的人。叫娘倆放心,于是桂芝母女倆分別搖搖晃晃著回到自己房間回避。
志文一口氣將一碗濃茶一飲而盡,拿瓢水洗把臉清醒一下,這才跪在供台前念念有詞祈禱上天繼續賜福。簡單的儀式完成後肚內一陣翻滾急忙掙扎著跑到院外嘔吐,當晚正是初一,皎潔的月光掛在天際,涼風襲來頓覺一陣舒爽。回到堂屋內吹滅油燈蹣跚著摸回房間,雖然躺在床上但感覺身子就似漂浮在空中一樣十分難受根本沒有睡意,聲旁的肉體因酒精的關系渾身燥熱,熱氣將胴體先前燻的檀香激發出來。
志文惱怒太熱把被子蹬到床腳,整個身子貼著妻子的後背,滾燙的屁股踫觸到肉棒志文一時沖動起來。志文看看早過了子時想搖醒蘭兒干一回,但蘭兒像根木頭似的一動不動。志文無法只好采用側臥姿勢,把異常腫大的肉棒抹點口水放在陰道口摩擦,胸中一股熱氣不發作出來實在不舒服,志文顧不得妻子的感受,雖然陰道內分泌的淫水不夠多還是強行把肉棒刺了進去。
桂芝雖然酒量好但今天高興喝得過了量,蒙蒙朧朧中覺得有個男人翻身爬上她的床,在旁邊輾轉難眠,一會又把被子蹬到床腳。後來竟然把肉棒放在自己陰道口摩擦,初時桂芝以為是幻覺,這種幻覺以前也不是沒有出現過,也作過和男人性交的春夢。當肉棒刺進陰道深處的時候桂芝立刻感到下身一陣真實的疼痛,方才醒悟今天絕不是幻覺。那麼,這個男人十有八九就是自己的寶貝女婿了。
一想到這桂芝渾身一震,酒勁嚇醒了一半,想掙扎起來阻止,但渾身哪還有力氣,腦袋里亂糟糟的,想出聲阻止女婿這種荒唐行為,但又不知說出來後該怎麼收場。村子里要是知道這種不倫通奸可是要被關入豬籠沉入江底的啊……
志文側躺著把肉棒一下一下的戳進桂芝陰道,桂芝的身體左右輕微扭動更是激起無限欲望。抽插了一、二百下汗水把身子完全浸透,本來天氣就很悶熱,又因酒精的作用更是燥熱難當。志文干脆把「妻子」的身體扶起令其跪趴在床頭,自己抓住「妻子」的屁股在後面用勁往里捅。眼楮已勉強適應黑暗,月光從窗戶里灑進來剛好照在桂芝的脊梁、屁股和雙腿。志文今天很奇怪怎麼發揮的特別好,有種說不清的快感,而且雙手觸摸「妻子」的屁股和大腿感覺肌肉特別結實,肉棒撞擊之處極有彈性非常受用。莫非是這種土酒有催情的作用?
桂芝大腦意識已基本恢復,但身體還是不太受自己指揮,一個農婦本來就沒什麼主意,現在居然被女婿狠干,桂芝心里十分難過。總得想點什麼辦法阻止這種荒唐事吧?可恨自己的身體偏偏和思想背道而馳,竟然開始迎合女婿的攻擊,快感一陣強過一陣,當女婿把她的身體固定成跪姿時自己似乎還在配合。想到這里桂芝難受得想哭,偏偏女婿的抽插質量頗高,每次都把龜頭頂進陰道深處,在子宮口轉幾圈才退出接著又再次侵入。接近二十年都沒嘗過被干的滋味了,此時讓自己幾乎升天的居然是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