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倆和新姑爺
前面說過這個村莊幾乎與世隔絕,錢幣似乎沒什麼作用基本以物易物,村民們凡是遇到給小孩取名、或者想把門上的「福」字換一換總會拿幾個雞蛋或抱只母雞來找志文。再加上志文見過世面口才又好,凡遇村民之間的糾紛也喜歡找志文評理,不久之後志文的人緣越來越好,村民們都尊稱他為「先生」,閑來無事的時候就教小孩子們認字。村民自然很感激,不時送些衣物家私之類,日子過得也算其樂融融。
再回頭說說桂芝母女倆,自從志文來到後,母女倆都連帶著受到村民的尊重。
志文酒精隨著體熱逐漸散發後也越來越發現不對頭,一方面今天這種快感是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這恐怕不能用酒精助興來解釋。另一方面這具肉體可跟妻子不同,發育得相當成熟,雖然皮膚不如妻子細膩,但手感極佳。健壯的肌肉隨著肉棒撞擊有節奏的顫抖著,有一種力量之美。志文也猜到了七、八分,只是月光只能照到眼前胴體肩膀以下的部位,看不清房間擺設。此時志文反倒沒有恐懼,弄清楚胴體身份才是目前該解決的。
志文咬咬牙下定決心把眼前這具肉體翻了過來,月光還是照不到臉龐,但那肚兜……那肚兜可不是妻子的啊。暗紅色底版,邊上一圈刺繡,下端呈三角形剛好遮住陰部,健美的胴體在半裸的肚兜掩映下若有若現,非常性感。剛剛一直用側臥和後入式,肚兜偏偏背後是全裸的所以一直沒發現。志文知道胯下的胴體是丈母娘,倒吸一口涼氣。這算哪門子事呢?如何收場?怎麼和母女倆解釋?一連串問號涌現心頭。志文不愧反應快,這荒唐事恐怕還是得暫時接著演,否則這麼呆立著更糟。至于怎麼收場再說吧!
心里想著但也是片刻之間的事,志文立刻又把仍聳立的肉棒插了進去,卻不敢把身子趴在桂芝身上,始終怕四目對視太難堪,于是跪坐著握住桂芝的腳腕往上一提架在自己肩膀上,腰間用力聳動,開始玩弄眼前的胴體。
桂芝被志文又把身體翻過來仰面朝上,差點叫出聲來,可實在沒主意阻止,正在心慌意亂的時候雙腿又被女婿架起,陰道再次被肉棒塞滿。那一進一出的快感迅速彌漫全身,心里想著女婿是不是根本沒發覺,一直以為在干自己的老婆。
感覺志文將自己的肚兜解開扔在一邊,雙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揉搓,肉棒的撞擊一陣猛過一陣,突然有了主意,不如使出渾身解數把女婿折磨得精疲力竭,乘他睡著後再想法把女婿弄回自己的房間。有了主意後像放下一塊巨石,于是軀體扭動全身心投入到肉欲的浪潮中……
志文從桂芝的身體語言中也判斷出桂芝可能酒醒了,只是尚不能猜測丈母娘的心思,既然她不揭穿看來以後的事好辦,況且桂芝淫水泛濫一發不可收拾看來也極度興奮。心想也許痛快的滿足丈母娘後可逃過一劫,當下也是全身心投入,偏頭舔著架在肩膀上結實飽滿的長腿,下體什麼九淺一深所有對付女人的法子都用上了。桂芝雖把呻吟壓抑在喉頭但身體卻極淫蕩的引誘志文的撞擊,屁股吻合著肉棒抽插的節奏硬是把志文搞得高潮迭起。
志文實在沒想到相貌並不出眾的桂芝床上功夫居然出類拔萃,這哪里是在玩弄女人,分明是被丈母娘玩弄嘛!本想把桂芝搞到雲宵,自己倒敗下陣來,抽插了幾百下精關把持不住只好宣布投降拔出肉棒射在桂芝的雙乳上。
桂芝也被志文搞得精疲力竭,舒服極了,真想躺在女婿的懷抱里睡去,但一想到大犯禁忌又嚇出一聲冷汗。只盼望志文趕快睡去,哪不知志文只是躺在那里喘氣,心中一遍一遍的求菩薩趕快把這個小冤家帶進夢鄉。正戰戰兢兢的想著猛然志文爬起來,把桂芝嚇得臉朝里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只听見志文自言自語的說要上廁所,接著就走出房間。又過了一會听見隔壁的房門開了又關上,不禁長長吐了口氣,如此結局真是再好也不過了。
又磨蹭了個把小時才悄悄的把志文衣褲抱起小心的放在女兒房間,踮著腳尖摸回來躺在床上,這才想起清理女婿留在乳房上的精液。濃濃的混濁精液一下又把桂芝帶進剛剛那些瘋狂的場面上,桂芝臉一熱,一邊享受著作愛後的余溫一邊罵自己守了近二十年的貞操就這麼被女婿給破了。心想這事以後可千萬不能發生了,心情煩亂之極不一會就進入夢鄉……
第二天桂芝一看到女兒女婿就心慌意亂,感到十分羞愧,悄悄觀察女婿似乎並不知情,這才稍微心安。但晚飯卻再也不敢喝多了,同時一直留意志文會不會像昨晚一樣喝得亂性。還好志文今晚也沒喝多少,看來昨晚的事再也不會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