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倆和新姑爺




桂芝是個寡婦,丈夫在蘭兒出生沒多久就去世了,本來志文不該在寡婦家養病的,但蘭兒見到陌生人很是興奮,硬是纏著村長要照料志文,村長也沒辦法只好應允。飯桌上,志文坐在首席,母女倆坐在下首極其殷勤,看得出這個地方不但民風淳樸而且男尊女卑之風相當嚴重。桂芝小心翼翼的告訴志文傍晚村長要過來和他談談,志文笑著點點頭不發一語。

當時中國正值「直奉大戰」,各路軍閥大小戰役不斷可謂兵荒馬亂民不聊生,志文父母早亡,前陣子老奶奶也病逝。志文一介書生手無縛雞之力,實在不願作炮灰,為逃脫抓壯丁干脆逃跑,一路向西南逃匿,經過千辛萬苦終于來到這里……

志文早就發現家家戶戶都供著一個樹根雕成的東西,怎麼看都像男人的陽具,後來才了解這個村莊仍然保留著崇拜生殖器的習俗,古人醫學不發達,嬰兒死亡率極高,況且部落要想壯大就必需擁有很多男丁,于是就開始盲目崇拜男性生殖器,沒想到這個村莊至今還保留著這些習俗。

既然生殖器的造型都可堂而皇之的供著,性這方面的信息自然也不會太保守。

所以蘭兒雖是處女但也還是對性有些蒙蒙朧朧的了解。志文是個對性交要求比較高的人,不緊不慢的把自己衣物全部除去,又把蘭兒剝個精光,蘭兒雖然羞得臉上似乎要滴出血來但又想仔細看看男人的陽具到底是什麼東西。志文溫柔的把蘭兒的小手拉過來撫摸自己的肉棒,有板有眼的講述男性特征,並仔細告訴蘭兒性交的全過程。之後才把蘭兒全身放平,用自己的舌頭試探敏感地帶,蘭兒在志文的舌頭添弄下渾身顫抖,志文雙手不斷在妻子身體上游走,期望能最快熟悉這片屬于自己的土地。

蘭兒哪經得起作愛老手的挑逗,不一會淫水就如涓涓溪流一發不可收拾。志文分開蘭兒的雙腿把龜頭頂在陰道口輕輕摩擦,蘭兒雙目緊閉幾疑身在夢中,陰道處酥癢的感覺傳遍全身,只覺得丈夫的龜頭在陰道口一陣摩擦令自己騷癢難耐。

志文把龜頭小心的擠進狹窄的陰道,龜頭踫觸到處女膜明顯感到它的張力。

他小心的把龜頭在陰道口作超短程抽送動作,一旦踫到處女膜就能感到蘭兒喉頭發出的痛楚聲。過了片刻蘭兒漸漸適應,緊蹦的身體放松下來,志文告訴蘭兒他要進入了,會有短暫的痛苦。

蘭兒即害怕又期待這個時刻,因為只有經過這道關自己才能成為真正的女人。

盡管已經有心理準備,但志文粗大的肉棒撕裂處女膜強行突進陰道深處的時候,蘭兒還是忍不住發出淒厲的慘叫聲,雙腿條件反射的向內卷曲用膝蓋想把身上的這個男人頂開,雙手卻又情不自禁的摟緊志文脖子。蘭兒慘叫的那一刻把志文嚇了一跳,猜想可能自己的肉棒太粗妻子有些受不了,還好丈母娘當天避嫌搬出去住了,院內空曠不必在乎驚擾別人。好不容易捅破了處女膜志文感到一陣愜意,吐了口氣並不急于抽送反而把肉棒拔出幾分低頭親吻妻子的眼淚。

蘭兒自己覺得很奇怪,剛才還通徹骨髓流下眼淚,但只一會就有種奇妙的感覺蔓延。窄小的陰道包裹著丈夫的肉棒,能明顯感覺肉棒不老實的微微顫動,每次顫動都令自己舒適萬分。心底莫名其妙的期望那個肉棒能進入自己身體更深些,于是抬起屁股主動把丈夫的肉棒又送進去幾分。

志文自然留意到蘭兒種種身體語言,知道第一道關口已打開,屁股一用勁「嗤」的一聲再次把肉棒插進陰道深處,龜頭在子宮口磨了幾圈這才開始抽插,力道越來越狠,刺得越來越深。

蘭兒初嘗雲雨亦是十分興奮,雖然處女地初次被男人耕耘,但快感遠大于痛楚,兩只腳鉤住志文的腰部迎合著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擊,歡愉的叫床聲再也忍不住一陣高過一陣。志文在蘭兒胴體上辛勤耕耘了半個多小時才把一股濃精噴進妻子陰道內,雖然和蘭兒初次作愛還配合得不算默契,但佔有女人的第一次足以令自己得到巨大滿足。

第二天,夫妻倆把昨夜墊在蘭兒屁股下的一塊白布拿出來掛在院門前,預示這家有個女人已完成了成人儀式。這也是當地的習俗之一,雖然男尊女卑但女人落紅的印記似乎很神聖。完婚後志文搬入蘭兒居室里和桂芝一牆相隔,原來自己的小屋改作柴房。

從此志文又多了一項課程,只不過學生只有蘭兒一人,而且授課時間全部在夜里,授課地點是一張大床。志文將以前玩女人的花樣循序漸進的使用在蘭兒身上。應該這麼評價,志文是個不可多得的良師而蘭兒雖然反應遲鈍些但對志文安排的課程領悟極快,不到一月各種性交姿勢全部玩遍,夫妻倆整晚沉溺于魚水之歡,蘭兒身體內受雄性激素刺激,雙乳越發挺拔,皮膚也漸紅潤。蘭兒月經來臨,志文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蘭兒的肛門也給開墾了,如此醉生夢死的過了兩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