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街7號
「嘻嘻,」媽媽聞言,笑吟吟地轉過身來,肥實的手指擰了擰我的臉蛋:「兒子,別理你爸爸,他除了玩弄石頭,什麼也不懂。人體當然是藝術了,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最完美的藝術品!兒子,好好學習繪畫,學到一定程度之後,媽媽做你的模特!氣死你這個老封建的爸爸!」
我摟住媽媽的粉頸,很是認真地說道:「媽媽,我一定好好學,等我學會了素描,你一定要做我的模特,我要畫一幅最美、最美的人體畫!一舉成名!成為大畫家,媽媽,西洋畫上的裸體模特,都是有名有姓的名流、貴婦啊,人家自願給大畫家做模特,沒有點名份的,還輪不到吶!」
「好哇,」媽媽秀眼一亮,賞我一計熾烈的香吻:「兒子,那你就好好地學習吧,媽媽希望早日看見兒子的成名大作!」
「媽媽,放心吧,兒子不會讓你失望的!」
我伸展開雙臂,輕柔地摟抱著媽媽香氣撲鼻的胴體,那份自豪,那份驕傲,那份幸福,那份愜意,儼然摟抱著一件出自造物主之手,無與倫比的藝術品。
啊~~這件藝術品是何等的美艷啊,適中的骨骼支撐著勻稱的軀幹,再包裹上一層半透明的、白裡泛粉的表皮,在陽光的映射下,發散著柔和的潤澤;錯落有致的隆起和低附,網構成無數條讓人眼花繚亂的曲線,這曲線是何等的奇妙和複雜,縱然一代畫聖達·芬奇也無法準確而又傳神地描繪出來;薄嫩的表皮下蘊藏著一個神秘的世界,那智慧無比的大腦,那咚咚搏動的心臟,那奔騰不息的血脈,使這件藝術品充滿了勃勃生機。
裸體的媽媽誠然是件藝術品,並且是件美麗動人的藝術品,尤其是媽媽出浴的時候,鮮嫩的胴體上掛滿了晶瑩的水滴,在夜晚的燈光下,彷彿罩著一件耀眼眩目的珍珠采衣,媽媽倚床欣然裸臥,手撫浴巾,無比愛惜地輕撫著自己嬌人的玉體,那楚楚動人的儀態,活脫脫的一幅貴婦出浴圖啊!
擦拭完白璧無瑕的胴體,媽媽又拿過梳子、剪刀等物,彷彿一位敬業的藝術家,對自己這件已經盡善盡美的藝術品,充滿責任心地繼續精雕細琢起來。
不過在一個漆黑黑的冬夜,當我一覺醒來,習慣性地抓摸著身旁的藝術品,與往常一樣,準備美美地愛撫一番時,卻意外地目睹到我非常不願意目睹到的一幕,從而,給這件藝術品的美感,打上了大大的折扣。
只見我無比珍愛的藝術品,被爸爸無端地壓迫在身下,黑黝而又粗糙的肉體無情地磨擦著媽媽嫩白的肌膚,發出讓我肝腸寸斷的哧哧聲,我氣憤難當地伸出手去,欲將爸爸從媽媽的身上推下去,可是,黑暗之中,看見爸爸如此執著,如此賣力,如此忘乎所以地磨擦著,大作著,根本沒有注意到我已經悄然醒來,正在黑暗之中,惡狠狠地瞪著他吶。
爸爸埋著頭,吃力地吭哧著,面龐上那份表情和神態,與白天裡全身心投入工作時模一樣,連汗水也是流得那麼勤、那麼多、那麼熱。
我不由地膽怯起來:看來,壓迫媽媽、磨擦媽媽,也許是爸爸每天下班後,在半夜裡應該做的第二件工作吧?即然如此,我決然不敢幹擾爸爸的工作,就像白天裡不能幹擾爸爸擺弄石頭一樣,否則,爸爸將賞我一計難忘而又響亮的大耳光。
可是,眼睜睜地瞅著爸爸如此折磨媽媽,無情地摧殘這件應該屬於我的藝術品,我心有不甘。
「嘿唷,嘿唷,嘿唷,」我正死盯著爸爸茫然不知所措,媽媽突然急促地呻吟起來。
唉,可憐的媽媽一定是被爸爸折磨的無法忍受了,痛得叫出了聲,我傷心不已地轉過頭去,一幅更為瞠目的景像映入我的眼簾,平日裡行為端莊,舉止高雅的媽媽,竟然不顧廉恥地擺出一種下作異常,且奇醜無比的姿式,兩條總是讓我如癡如醉的秀腿放蕩無邊地大叉著,肥墩墩的脂肪全部擁淤在一對壯碩的屁股瓣上,在爸爸的重壓和撞擊之下,乖順而又蠢笨地扭動著、顫抖著,發出叭嘰叭嘰的脆響,從那黑毛團簇的胯間濺起絲絲漣猗,瀰漫著異樣的臊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