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文革歲月
那時學校已經沒有正常的上課,學校大門的門心板掉了好幾塊,走廊的牆壁橫七豎八地寫著大條的標語,還有不少的漫畫。
記得那天輪到我值日,等我忙碌好後,已是月上柳梢頭了。
教室外月光如水,兩排高大的毛白楊沙沙作響,我忽然聽到小提琴的聲音,它好似來自天外,輕渺遙遠,要不是我知道母親現在在家裡給父親熬藥,我還以為是母親在拉呢。
過了一會,它飄近了,帶著萬種柔情,恰似一對熱戀中的情人在窗下喁喁低語。我信步循著琴聲走去,這是莫扎特的小提琴曲--《e大調慢板》。
「好,走,就去春妹澤。」
這裡是春江與妹河的交匯之處,其實是一片沼澤地,蘆葦遍生,茫茫無邊。
蘆葦叢裡面是野鴨的世界,偶爾可以看到幾隻丹頂天鵝。野鴨和天鵝和睦共處,互不侵犯,在密林深處幹著繁衍後代的營生。
我們像往常一樣鑽進了那座破窯裡,這裡面蒿草叢生,荒涼而陰冷的地方因為我們來了顯得有了一些生氣。
知道要來春妹澤,洪育齡這小子挺知趣的,沒有跟來。任海燕一看到那張橫放在地上的破草蓆,已是滿臉通紅,那上面還有她人生的第一滴落紅。
我色瞇瞇的看著她,渴望自己淹沒在她那馨香的肉體裡,渴望聽到她在我取樂時可憐的哭叫,我知道,今天的我是一隻充滿飢渴感的野獸!
我褪下了她的最後一件胸衣,雖然家境不好,但她依然保持著少女應有的一切特徵:肌膚白裡透紅,豐滿的乳房高聳著,粉紅色的堅硬的乳頭騷動著年輕的激情。
「任海燕,你知罪嗎?」我扮演著法官的角色,張開了結實的大腿,露出了我那傲人的男根。
「海燕知罪,求法官饒了我吧。」她一如既往的跪在我的面前,用那雙柔軟的小手揉捏著我的鋼槍,轉動,然後俯下頭細緻地舔著充血的龜頭。
我的身體就如被電擊一般的抖動著,我興奮地按住她的頭,長矛直刺進她的喉嚨。
我的傢伙是如此的長而粗,塞得她的小嘴是滿滿的,嗆得她連眼淚都流了出來。
等她緩過氣來,她便專心致志地扮演著她的角色,著意溫柔地吮吸裹弄我的高舉的陽物,百忙之中還不忘向我拋媚眼。
「好了,罪人,躺下來吧。」我命令著她,抽出我已然巨大的陰莖,然後抓起她一條白嫩的大腿,把她的兩腿分開,一條架在肘間。用力一捅,一下子把她的整個身子頂開了。
她痛得大叫了起來,叫聲中有疼痛,有滿足,有欣喜。我又退出來,再次發力,直搗她的花心,「啊!」她這次的叫聲沒有了痛楚,更多的是一種淫蕩了。
我開始緩慢的抽送,細細品味這種抽插間的樂趣,直到她洩出了陰精,我還是高昂著要突飛猛進。
「不,我的法官,求你饒了我吧,我受不了了……」她不勝嬌羞的迎合著我抽插的節奏。我知道她素來體質較弱,「你再忍一忍。」我就像一個衝鋒陷陣的戰士,面對著守護堅固的城堡,發動了一次又一次猛烈的進攻。
這是後來我聽曾麗娜告訴我的。
「姐,我又夢見他了。」曾麗媛幽怨的目光好似要穿透時空的限制,去尋找她夢中的白馬王子。
「他就那樣不經意的站在我面前,懶散,還帶著些許傲慢。」她喃喃地對著自己的堂姐訴說著滿腔的相思。曾麗娜躺在我身下輾轉呻吟時曾說過,她就是在那時對我感興趣的。
「我每天在等他,可他再也沒來找我。我想,一定是我惹他生氣了,姐,我好後悔!」她懊悔地扭著自己纖細靈巧的手指。
相思是一種巨毒,無藥可救,縱使尋遍《本草綱目》也無濟於事。
「所以你就來我家找我,而且還去教務處偷查我的資料。」我撫摸著她下身的陰唇,緊窄的陰戶上覆蓋著稀疏的烏黑的陰毛。
「是的,而且我還找到我理想中的大衛。」她飽滿而富有磁性的小嘴輕輕咬著我的乳頭,她一直在給自己找一個模特,她要畫一個東方的「大衛」,我充滿雕塑感的強壯的肌肉足以讓她神不守舍。
「你要不要去找她,畢竟你們年齡比較登對。」她的話裡頗有醋意,我的指尖觸及之處潤滑濕熱,顯是已經情熱心動了。
校園裡樹木新吐的嫩葉被微風吹得輕柔地顫動,一切都令人心醉神迷,而曾麗娜身上的玫瑰香水味更是刺激著我可憐的嗅覺神經,我惹不住打了個噴嚏,仰躺在草地上的她年輕豐滿,陰戶誘人般的濕潤,毛茸茸的那一叢陰毛已經被她流出來的精液粘在一塊,我繼續用手指擦摩著她那條細長的小縫,而她的身體不自然的扭動著,配合我上下晃蕩。
我握住發硬的陰莖在她的陰戶邊磨擦,絲毫不顧她的騷癢難當,她自己興奮地扒開陰戶,引導我直插進去,登時將她的陰戶塞得滿滿的。她興奮地叫著,臀部向上擺動,配合我的抽插,全身抖動,兩隻肥大的乳房在胸前晃悠悠地,惹得我不時地俯身去含吮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