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文革歲月




我跟她做愛或許說是性交,歷來不喜歡聲張,總是沉悶著發洩我最原始的能量,所以到她支撐不住,在我耳邊哀求著讓她躺下時,我才嘿嘿的淫笑著,抽出久戰不洩的陰莖,看著她萎縻不振地倒在冰涼的地板上,陰牝處流出了她如噴泉似的陰精。

我蹲下來,用陰莖狠狠的拍著她的臉,問道:「還想再來嗎?老子可還沒夠呢。」

看得出她對我又愛又怕,一雙鳳目裡滿是歡喜和嬌羞,鼻翼翕張,唇間發出的話音不成聲調,吱吱唔唔的只是癡癡的看著我。

她的眼睛緊緊閉著不敢看我,柔膩的任我深深的吻著,笨拙的動作竟使我有些感動,很明顯這是她的初吻。她的牙關緊咬著,我用力撬開了緊閉著的那兩排貝齒,終於吸到了那條香津津的丁香,在我吮咂間她的嬌軀不經意的一陣陣的顫抖。

我輕而易舉的解下了她的乳罩,她的奶子不大,但結實勻稱,兩對小蓓蕾可愛的在我的眼前戰慄。

我用舌頭輕輕地舔了下乳尖,她頓時全身一緊,儘管是在夜間,我依然能夠知道她的全身毛孔張揚,「小寶貝,放輕鬆點,讓哥哥來疼你。」雖然她比我大了一歲,但在我的心中她好像就是我的妹子。

我順著玲瓏的曲線向下親,嬌膩的胴體微微顫動,我的舌頭在她的臍眼點了一下,只聽得她「啊」了一聲,她意料不到我會親她的那裡,雙腿繃直。當我褪下她的短裙時,我有些恍惚,這是一片多麼讓人血脈賁張的淨地呀。光潔晶亮,幾根陰毛稀疏的搭在陰戶上,顯得格外的別緻。我用手輕輕的撥開她下意識掩著陰戶的手,湊上去吸吮她那兩片晶瑩的花瓣。

「不,不行的,思永,我們不能這樣。」我沒想到她會突然反抗起來,措手不及,竟被她推得四腳朝天。

我一個「鯉魚打挺」躍了起來,氣道:「你幹什麼,你不要也不用動手動腳的。」

「對不起,思永,真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急忙上前要拍打我身上的灰塵。

「去去去,不用了。你回去吧,我也要走了。」我一肚子氣,好好的溫柔氣氛就這樣被她攪散了,我整理好衣服拔腳要走。

「那,那你明天晚上還來不來,我……我,我還在這等你。」語氣生澀,微帶嬌羞。

「不來了,來這幹嘛。拜拜。」我捏了下她的嬌紅的臉蛋,轉身要走。

「為什麼不來了,我、我還給你親,好不好?」敢情這小妮子什麼也不懂。

我不禁搖了搖頭,「算了吧,就當咱們從來就不認識,沒這回事,好吧。我真要走了,再見。」

「不,你不要走。要不,明天我去你家玩,好不?」她幾近哀求的拉著我的手,「我這幾天剛學了首帕格尼尼的《隨想曲》,你要不要聽。」

「對不起,我家很濫的,不敢招待你這個貴客,什麼《隨想曲》,我也不想聽。」

我心情惡劣,再加上我素來喜歡大方爽朗的女孩子,這小妮子扭扭捏捏的,不大合我的胃口,我一口回絕了她。

「那,那你來找我,好麼?思永,明天我等你。」

我有些好奇,對了,她好像不是我們這兒的人,「你住哪裡?我以前沒見過你。」

「我就住這裡,三號樓302室。」

「哦,是教師樓……啊,302室,你是曾老師的什麼人?」我一下子領悟起來,她兩人一字之別,應該有關係。

果然聽到她說,「她是我堂姐,就在這兒當美術老師。」

「好吧,有空我一定去。」我口裡應著,心裡可不這麼想。這曾麗娜是全校唯一沒有被批鬥的老師,看來是不得了的人物,這小妮子是她妹妹,還是少惹為妙。

一連串的槍響驚醒了睡夢中的我,我忙跑上屋頂,見不遠處的長風飯店火光沖天,人聲鼎沸。

我回到屋裡,見母親也被驚醒了,穿著一件絲質內衣,一臉的驚惶。

「媽,不用怕,可能又是在武鬥。」我上前安慰她,雖然自那日以後,我回家來就與她數日冷戰,但畢竟她是我的母親,畢竟現在家裡就我一個男人。

月光透過我那殘破的窗戶洩進來,月華滿地,不用點燈我也可以清楚的看到母親內衣裡那兩顆紫紅色的櫻桃。略帶懼色的她楚楚可憐,著實讓人心生憐惜。

我上前擁著她,溫熱柔軟的身體和母親身上特有的體香,讓我心煩意亂,「媽,我去看看,你先睡吧。」

「不,你不要去,危險。你在家陪媽吧。」我一向聽母親的話,但一想到她傍晚時淫亂的那場面我就一陣子噁心。

我把她按在床上,「我去了,你不用怕,我不是有功夫嗎?」

等我靠近長風飯店時,槍聲已經稀疏了。我藉著月光和一些零落的燈光摸進了大樓,有幾具屍體血淋淋的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