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文革歲月
「嗯,思永,你真壞!啊……我痛……」曾麗娜的一隻左腿高舉著被我壓在牆壁上,下體承受著我如潮湧般的撞擊。我不理會她的感受,關鍵在於我今天的心情不大爽,莫名的煩惱,使得原本憐香惜玉的心變得有些暴虐。
我近乎瘋狂的抽插數百下,次次到肉穴的最深處,哪去管什麼七淺三深的招式花樣。
麗娜痛得臉有些變形,小嘴咬著櫻唇,竟似要咬出血來。我可以深切感到她體內澎湃的激情,空蕩的教室內響徹著她痛苦但卻帶著欣喜歡快的呻吟聲和粗重的喘息聲。
杭天放淫笑著向母親走來,伸出手來摸摸母親的臉說:「這麼多年了,你一點也不見老,我第一次在你家裡見到你時就想上你了,不過現在也來得及。」說完猛的把母親掀在長條椅上,一伸手就把母親的奶罩抓了下來,在嘴邊深深的嗅了嗅,然後扔到了地上。
母親緊緊閉上了那雙美麗的眼睛。感覺到褲子正被剝了下來,一雙手正遊走在桃源洞邊,輕輕的撫摸自己的陰毛,突然一根手指伸了進去,母親感到一陣的麻癢,不禁發出了呻吟。
杭天放嘿嘿笑著:「你這蕩婦,原來也是個浪貨,平日裡一副冰清玉潔的樣子,老子還以為你性冷淡呢。」說完,褪下自己的褲子,掏出了那只久經沙場的陰莖,狠狠的往母親的陰穴裡一撞,母親發出了痛苦而無奈的叫聲。
我從外面溜了一圈回家,看到家裡沒人,知道母親一定又去送飯了。我左等右等,母親還沒回來。
於是,我決定去接一下母親。到了看守所卻見沒有人在門口,我徑直走了進去。
看見一間屋子有些光亮,我探頭一看,但見母親在杭天放的身下輾轉嬌呤,兩條細腿挎在杭天放的肩上,那條椅子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杭天放抱起母親,叫母親把雙手搭在桌子上,從後面再捅了進去,母親的一雙椒乳在猛烈的撞擊下晃晃蕩蕩,卻見有一股細水順著母親的那雙美腿流了下來。突然間杭天放大叫一聲:「啊,我要出來了,我要出來了。」然後倒在母親身上一動也不動。
母親忙把他從身上翻下,只聽得杭天放有氣無力的說:「鑰匙自己拿吧,老子被你這淫婦搞得筋疲力盡,要歇會兒了。」母親連忙穿上衣服,從他的腰間拿出鑰匙。我冷冷的在窗前望著,心頭無比憤怒。
茫然中我往四周看去,岑寂的夜裡晚風呼喇著,捲起一些落下的標語條飛上夜空,我的心好似也隨著忽上忽下,在恍惚中我來到了我的學校。
「你終於來了,這許多日子我一直在等你,你知道嗎?」聲音有些熟悉,卻想不起是誰,夜色朦朧,悄立在梧桐樹下的那人顯是個女子。
我冷冷的看了一眼,「我不認識你,你是誰?」我現在對所有女人都有一種莫名的敵視。
「我是曾麗媛呀,你忘了麼?《e大調慢板》。」她語聲裡似有些傷心。
我走近仔細看了看,嗯,原來是那晚在教室里拉小提琴的姑娘,是叫曾麗媛嗎?
「哦,是你,這麼晚了,你怎麼站在這兒?」我有些奇怪,那天晚上沒有細看,原來她還長得挺漂亮的,柳眉杏眼,鼻樑高挺,可能是喘氣較重的緣故,高聳的胸脯一下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我……我在等你,你忘了我麼?」她的話裡隱含著一種纏綿哀怨,輕盈嬌柔,煞是動聽。
我心中一動,夜色朦朧下的她芳香襲人,別緻動人,恍如廣寒宮悄然獨立的仙子。但隨即我想起母親那放浪樣,心頭不禁又是火起,只覺天下女子都一般樣子,水性楊花。我微微一笑,輕輕抬起她那有些尖細的下巴,小嘴微翹,一雙眸子裡滿是嬌羞和欣喜,看來這小妮子是喜歡上我了。
「小妹子,你今年幾歲了。」我輕輕的攬著她的細腰,柳腰款款,觸手處溫熱柔軟。她羞得低下了頭來,露出脖頸處的白晰光潔,「我,我十九歲,你,你呢?」
「啊~~那你比我大,我十八歲。」我向來少年老成,長相比實際年齡要成熟,再加上身材魁偉,很多人都以為我二十多歲了。
她「嗯」了聲,還是低埋著頭,少女的芬芳沁上我的心頭,我按捺不住激盪的情懷,抱起她就往暗處走。適才所見的情景再加上眼前少女的嬌柔使我情慾大盛,已是亂了分寸。
「別,別這樣……」懷中的少女微微掙扎,無力的雙手輕輕的推拒,呼吸漸漸沉重,我的左手擁著她的腰,右手卻已是伸進她的裙下,她的下體溫暖,頗有肉感。我沒有理她,把頭埋下,深深地吮吸她的那兩瓣朱唇,柔軟甘甜,一股清新的氣息如初春的驚乍,哪似我以前操過的那些蕩婦淫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