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邊母子情




爹從此每天回來後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眼楮裡的血絲越來越多,脾氣也越來越壞,這個曾經雖然窮但卻溫暖的家在他眼裡變得是那麼的不順眼,他開始變得離不開酒,每天總是渾身酒氣,喝多了,就撒酒瘋,借故和娘吵架,有時甚至動手打娘,酒喝夠了就去賭場賭錢,娘把錢藏起來,他就翻箱倒櫃地找,把家裡弄了個底朝天,實在找不到錢就把家裡準備過年時辦的年貨拿去換了錢賭,越輸越賭,越賭越輸,最後越輸越多,年貨被爹變賣得精光,大年夜我和娘兩個人只能喝點麵筋湯,不只年貨,只要值點錢的東西都被爹拿去換酒、換賭本,原本沒什麼擺設的家裡漸漸露出了四面的牆壁,我的婚事自然也因此泡了湯,女方家把聘禮退回來的時候留下話說只要我爹戒賭,一年之內這事情還有迴旋的餘地,女方的家人剛走,爹就把聘禮拿去換了酒喝,然後又一頭扎進了賭場,他輸錢的速度越來越快,沒幾天功夫就把攢下和借來的錢輸得乾乾淨淨,然後他開始騙所有能騙的人,向他們借錢,由於爹曾經的好名聲,最初的時候他還能借到錢,但不久人們就都知道了他賭錢的事情,錢也借不到了,他開始偷雞摸狗,爹開始很少在家過夜,即使過夜也是呼呼大睡,我再也聽不到他和娘歡愛的聲音,有月光的夜裡我經常聽見娘的嘆息和低低的啜泣,在炕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睡,第二天起來就看見她腫著眼楮,有時,我能聽見娘輕而急促的喘息和呻吟聲,在炕那頭像老鼠在跑,我有一種沖動想爬過這短短的距離,爬到她的身邊,抱著她,安慰她,這種沖動彷彿一把火在灼烤著我,每晚我都要與它抗衡,我和娘陷入了極大的痛苦中…… 爹輸了錢後把娘做出氣筒,經常在喝醉後找一件小事把她打一頓,下手之狠彷彿那不是和他做了十幾年夫妻的枕邊人,而是一個和他有著深仇大恨的仇人,鞋、通條、鍬把……抄起什麼來就是什麼,經常把娘打得死去活來,打完了娘還得給他做飯,如果吃飯的時候沒有酒,娘又要挨一頓打,我盡管身強力壯,但畢竟只有十五歲,爹又撐了二十年船,我還是攔不住爹的拳頭,只能眼睜睜看著娘受罪,娘挨打時的慘叫,像刀子在剜我的心肺,我恨自己為什麼不能再強壯一點,好護住娘!

這天我出去借了點米下鍋,回來就看見娘躺在炕上呻吟,嘴角流血,疼得直流眼淚,顯然是被爹打了,我趕緊放下米,上炕爬到娘身邊,剛想說點什麼,娘一把把我的手緊緊地抓住了,她是疼得鑽心,想找個什麼東西握著,這樣能在心理上緩解一下疼痛,也許她是無意識的,而對於我,兩手相觸的那一刻,卻彷彿被雷擊了一下,我的手一顫,娘呻吟著說︰「讓娘握會兒!」突然間,自己日思夜想的女人把自己當做了依靠,一種男人的自豪感和責任感油然而生,我用兩只手握著娘的手,彷彿那就是娘的整個身體被我捧在掌心裡,用兩只手緊緊地保護著,握得越緊,娘就越安全,直到天黑,娘才緩過勁來,松開我的手,吃力地說道︰「寶娃,給娘燒點水,敷一敷,娘身上好疼!」我應了一聲,工夫不大便燒開了一鍋滾水,盛到木盆裡,放在炕前的鍋台上,娘讓我背過臉去,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只剩一個紅肚兜,我轉過臉來,看見娘近乎半裸的身體和她真實的豐乳肥臀,不由愣了一愣,娘見我直直地看著她,彷彿意識到了什麼,臉上一紅,忙趴在炕上,讓我趕緊給她用手巾熱敷,我把毛巾打濕,擰干,敷在娘身上青黑的淤痕上,手無意中踫到了娘的腋下靠近奶子的地方,娘渾身一哆嗦,兩腿輕輕摩擦了幾下,我注意到了娘的這個反應,毛巾涼了換毛巾的時候,我又故意試了試那個地方,娘身上又是一顫,那裡沒有傷痕,不可能是疼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娘的身體在長久的饑渴中,已經變得異常敏感,這個發現讓我感到一股莫名的興奮,第三次換毛巾的時候,我借口敷傷,大著膽子解開了娘的肚兜在後背上的帶子,娘的頭偏了偏,似乎想說什麼,最後還是沉默了,娘的後背整個地裸露在我面前,我的手上傳來的光滑和異性的刺激感讓我的心狂跳不止,胸口一陣酥麻,娘的身體也在我手下變得熱了起來,不僅僅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