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都碎瓦
經她這麼說了,他竟更是發瘋般地將她翻過身來,讓雙手撐在床上,不看她的臉,不看她的眼晴,楞頭悶腦地從後邊去,兩手捏著唐宛兒雙乳,那血淋淋的東西塞入還在淌血的洞兒噗哧噗哧的抽插。血水就吧嗒吧嗒滴在下面的紙上,如一片梅瓣。
也不知道了這是在怨恨著身下的這個女人,還是在痛恨自己和另外的兩個女人,直到精洩,倒在了那裡。
倒在那裡了,深沉低緩的哀樂還在繼續地流瀉。
兩人消耗了精力,就都沒有爬起來,像水泡過的土坯一樣,就都稀軟得爬不起來,誰也不多說一句話,躺著閉上眼睛。唐宛兒不覺竟磕睡了。不知過了多久,睜開眼來,莊之蝶還仰面躺著,卻抽煙哩。
目光往下看去,他那一根東西卻沒有了,忽地坐起來,說﹕「你那…」
莊之蝶平靜地說﹕「我把它割了。」
唐宛兒嚇了一跳,分開那腿來看,原是莊之蝶把東西向後夾去,就又好氣又好笑地說﹕「你嚇死我了﹗你好壞﹗」
臨走,唐宛兒說﹕「我帶給你一隻鴿子,在你們這兒養幾天,也讓它認認你們,這些日子你放開,它能認得我這兒的。」
莊之蝶想﹕買鴿子當電話使呀,她竟也這麼想的呢﹗就喜歡地說﹕「好的。」
抱了鴿子,拿回家讓保母柳月養著。
柳月養了鴿子,每日莊之蝶都要買些穀子來餵,幾天後,在鴿子腳環上別了一封簡訊,約唐宛兒到他家。
那婦人看了條兒,遂又寫了條子讓鴿子先回去,自已就在家著意收拾打扮起來。
活該要事情暴露,等鴿子再飛來時,柳月偏巧在涼台上晾衣服,覺得奇怪﹕鴿子才放回去的,怎麼又飛來了﹖就看見鴿腳環上有個小小紙條,抱住取了一看,上面寫道﹕
「我早想去你家的,在你家裡玩著我會有女主人的感覺。」
認得是唐宛兒的筆跡,心裡就想﹕早看出他們關係超出一般,沒想已好到這個價兒上,不知以前他們已搗鼓了多少回,只瞞得夫人不知道,我也眼晴瞎了﹗就不做聲把紙條重新放好,悄聲回到廚房,對莊之蝶喊﹕「莊老師,鴿子在那兒叫哩﹗」
莊之蝶過去抱了鴿子,又在涼台上放下了,走來廚房說﹕「哪裡有鴿子,鴿子不是放飛走了嗎﹖柳月呀,今日你大姐去雙仁府那邊了,她幹表姐一家來看老太太的,那裡人多,你大姐做飯忙不過來,你也過去幫她吧。我這裡你不用管了。」
柳月在心裡說﹕你這話以前對我說,我都怕你騙信了,今日還要想騙我嗎﹖口裡就應道﹕「那好嘛﹗」
柳月其實沒有走遠,在街上閒逛了一會,心裡亂糟糟的不是味道。估摸唐宛兒已經去了家,就走回來,也不叫門,到了隔壁人家,推說出門忘了帶鑰匙,要藉人家的涼台翻過去開門。
這樓房的涼台是連接的,中間只隔一個水泥擋牆,以前幾次忘帶鑰匙,就是這麼翻涼台進的屋。
當下躡腳躡手過來,悄聲潛入自己睡的房間,又光了腳,貼牆走到莊之蝶的臥室門口,那臥室門沒有關,留有一個縫兒。
還未近去。就聽見裡邊低聲浪笑。
莊之蝶說﹕「把衣服穿上吧,那柳月丟三拉四的,說不定半路就又折回來拿什麼東西﹗」
柳月就在心裡發恨﹕你討好人家,倒嚼我的舌根子,我什麼時候丟三拉四了﹖便聽唐宛兒說﹕「我不嘛。我還要的。」
柳月估摸,他們是幹過了,不知莊之蝶拿了夫人什麼好東西送她,她竟還嫌不夠﹗
伸頭從門縫往裡看時,竟是唐宛兒赤條條睡在床沿,雙手抓了莊之蝶的東西,又捋又套的,媚眼中淫光四射。
莊之蝶就說﹕「我不來了,你總說我求你的,我今日要你得求著我。」
唐宛兒說﹕「我也不求你的,只讓你給我再摸摸就行。」
莊之蝶就頭俯下去,一邊在那奶子上吸吮,一手在唐宛兒下邊去,唐宛兒也滾動起來,要他上去,他笑著偏不。
就口裡一聲兒亂叫不已,說,”我求你了,是我求你了,你讓我流多少水兒出來才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