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都碎瓦




柳月看見那腿中間已水亮亮一片,一時自己眼花心慌,一股東西也憋得難受,呼地流了下來,要走開,又邁不開腳,眼裡還在看著,莊之蝶就上去了,眼見那一條長長的硬棒直插水光濕現的洞眼。

唐宛兒一聲驚叫,頭就在那裡搖著,雙手痙攣一般抓著床單,床單便抓成一團。

柳月也感覺自己喝醉了酒,身子軟倒下來,把門撞開了。

這邊一響動,那邊妻時間都驚住了。

待看清是柳月,莊之蝶忙抓了單子蓋了唐宛兒,也蓋了自己,只是說﹕「你怎麼進來的﹖你怎麼就進來了﹖﹗」

柳月翻起來就往出跑。

莊之蝶叫著「柳月,柳月。」就急得尋褲子,偏是尋不著,口裡說﹕「這下壞了,她是要給月清說的。」

唐宛兒卻把他拿著的一件衫子奪下,說﹕「她哪裡就能說了﹖」

竟把赤裸裸的莊之蝶往出推,一邊推,一邊努嘴兒。

莊之蝶就攆出來,見柳月已靠在她房間的床背上,呼哧礫呼哧喘氣。

莊之蝶說﹕「柳月,你要說出去嗎﹖」

柳月說﹕「我不說的。」

莊之蝶一下子抱住她,使勁地去剝她的衣服。

柳月先是不讓,但剝下衫子了,就不動彈了,任著把褲子褪開,莊之蝶看見她那褲子裡也是濕漉漉了一片,說﹕「我只說柳月不懂的,柳月卻也是熟透了的柿蛋﹗」

兩人就壓在床沿上,莊之蝶把那沾滿唐宛兒淫液浪汁的肉棒對著柳月雙腿間的凹處硬生生逼入,插了兩插,心裡一動,不禁抽出一望。

莊之蝶說﹕「柳月,你怎地不見紅,你不是處女,和哪個有過了﹖」

柳月說﹕「我沒有,我沒有﹗」

身子已無法控制,扭動如蛇。

唐宛兒始終在門口看著,見兩人終於分開,過去抱了柳月說﹕「柳月,咱們現在是親親的姐妹了。」

柳用說﹕「我哪能敢給你作親姐妹,今日我若不撞著,誰會理我的﹖他理了我,還不是要封了找的口﹗」

心裡倒覺得後悔萬分,以前莊之蝶對她好感過,她還那麼故意清高,尋思著要真正贏得他的,沒想如今卻這般成了他們的犧牲品。

想著就眼淚流下來。莊之蝶說﹕「柳月是稀人才,我哪裡沒愛著,又哪日不是在護了你﹖可你平日好厲害的,我真怕你是你大姐叮囑了要監視我的。」

柳月說﹕「大姐肯信了我﹖她也常常防了我的。你們鬧矛盾,她氣沒處出,哪日又不是把我當撤氣筒﹗」

莊之蝶說﹕「你不要管她,以後有什麼過失的事兒,你就全推在我身上﹗」

柳月就更傷心,嘎嘎哭起來。

莊之蝶和唐宛兒見她一時哭得勸不住,就過來穿衣服。

唐宛兒說﹕「今日這事好晦氣的,偏讓她撞見了。」莊之蝶說﹕「這也好,往後也不必提心吊膽的。」

唐宛兒說﹕「我知道你心思,又愛上更年輕的﹗我剛才是看著你的,要封她的口也用不著和她那個,你是主人家,嚇唬一下,她哪裡就敢胡言亂語﹖你偏真槍真刀地來,就是要幹那個,你應付一下也就罷了,竟是那麼個熱騰勁兒﹖她是比我鮮嫩。你怕以後就不需要我了﹗」

莊之蝶說﹕「你瞧你這女人,成也是你,不成也是你﹗」

唐宛兒便說﹕「我提醒你,她是個災星的。你們幹著,我看著了,她是沒長毛的。人常說沒毛的女人是白虎煞星,男人有一道毛從前胸直到後背了這叫青龍,青龍遇白虎是帶福,若不是青龍卻要退了百虎就會帶災。今日你與她幹上了,說不定就有災禍出來的,你得好自為之。」

直說得莊之蝶也心驚然起來,送她走了,自個衝了一懷紅糖開水到書房去喝了。

莊之蝶卻並未聽從唐宛兒的話,與柳月有了第一次,也便有了二次三次,還特意察看,這尤物果真是白虎,但豐隆鮮美,開之艷若桃花,閉之自壁無暇,也就不顧了帶災惹禍的事情。

一日,莊之蝶寫了個把鐘頭,寫得煩躁,覺得口渴,來廚房找什麼吃,見案上一盤梅李,拿一顆吃了,讓柳月也來吃。

喊了一聲,柳月沒應,過來臥室見柳月仰面在床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