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惡的姐姐




「天吶,我是不是瘋了。」我絕望地想。

我感覺到雙手被勒得僵硬麻木,沉甸甸的身體一動不能動,拽得筆直的胳膊和被捆拴上重物的腿腳拉扯得兩肋幾乎要撕裂,哪怕稍微動彈,也會引起一陣陣劇痛。

塞進嘴裡的毛巾把腮頰撐得鼓鼓,堵住了悲哀的哭喊。

姐姐開心地站在我面前。

「我要好好抽你二十鞭子,解解恨。」姐姐笑嘻嘻道。

蘸水的皮鞭狠狠抽打在我的身上,發出啪啪的悶響,雪白的肌膚凸起了一道道殷紅青紫的鞭痕,引起一陣陣含混的哀鳴。

姐姐的鞭打毫不留情。

我感到痛苦已達到極致。



這件事的發生是姐姐的策劃。

嚴格地說我也感覺很意外。

但是這個意外卻狠狠地撞了我一下。

我的真性情裡埋藏了很久的一種幻想在這個意外中痛痛快快地蘇醒了,宣洩了,變成了真的,盡管當時我痛不欲生。

時過境遷,痛已經淡忘了,而這件事的卻永遠變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

這件事簡單地說就是,我喜歡捆綁了。

我是一所藝術大學的學生,今年20歲,張的還可以吧。

個子170,長長的頭髮,當時是初冬,學校沒課休息姐姐約我去她家陪她作伴,我上午穿著短裙,T恤,腳上穿著我喜歡的那種到大腿的過膝高筒皮靴出了家門。

到了姐姐家,我和姐姐一起聊天,我們因為某種原因嘻嘻哈哈地打鬧成一團。

姐姐在打鬧中向我說:「我們玩個游戲吧,她想用繩子把我綁起來。」我很詫異說:「姐姐你怎麼這麼變態呀。」姐姐突然生氣了。

這我其實不是是故意激怒姐姐,姐姐開始不理我,我覺得很無聊就躺在了她的臥室床上,姐姐坐了一會便走出了臥室。

雖然這個時候的我並不知道等待我的會是捆綁,當時我不願意予以肯定,可能我是真的沒有意識到吧。

一會兒姐姐背著手進了臥室,這時姐姐一擁而上,壓在了我的身上先是我的雙腳被抱住,我用力掙扎,然後姐姐開始瓦解我的身體的任何企圖。

可是我仍然奮力拚搏。

我的雙手最先姐姐被抓住和反扭,絲毫動彈不得。

但是我的雙腳暫時是自由的,於是毫無目的地但是異常激烈地亂踢一氣,企圖制服我的姐姐惱怒地罵罵咧咧;踢出去的腿要想再次進攻必須先收回來,可是姐姐的腿馬上就被死死夾住。

雖然這場搏鬥象徵意義要遠遠大於實際的殺傷,但是我認為這種掙扎對於即將被捆住的我來說是必要的,因為這種決不屈服的宣示實際上給予了我某種悲壯的享受。

吵吵嚷嚷的搏鬥居然持續了2分鐘,在這過程中姐姐用她的內褲堵住了我的嘴。

最終姐姐使得我完全喪失了反抗能力。

我的雙臂被扭到背後,我被按趴在床上,全身各部位都被壓住。

姐姐拿出繩子。

開始捆我。

一出手姐姐就對我是五花大綁,繩子從我的肩頭狠狠地勒下去,開始了在我的手臂上的遊走。

七手八腳地捆了半天。

當第一根繩子勒住我的脖子時她並沒有太多的感覺,因為姐姐用力壓著我的身體的各個部位,已經使我不太敏感了,而然後繩子開始漸漸地越來越緊,越來越緊地束縛我的身體。

漸漸地按壓我的的壓力已經不是主要的壓力,壓力開始主要來自繩子了!這種擠壓變得清晰,變得徹底,變得兇狠,變得彷彿來自四面八方,變得彷彿不只是肉體上的……在瓦解我的問題上,繩子比起姐姐壓我要有效得多,我現在一點也不掙扎了。

居然姐姐沒有把綁好了我雙手的繩子向上去穿過我後頸的繩圈然後下拉。

令人欣慰的是,姐姐還另有陰謀。

姐姐把我的雙腿在踝處綁在了一起,然後把繩子從我的交叉綁著的雙手處繞了過去。

很顯然,姐姐要把S捆個四馬倒攢蹄。

而此時臉向下被擺弄著的我,並不象我這麼明辨是非,我不知道綁我的姐姐在我背後忙些什麼。

雖然無心反抗,我也並沒有合作地把雙手向後,雙腳向前地來個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