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惡的姐姐
我徒勞地扭動著柔軟的腰肢,窈窕修長的身子直挺挺地,雪白的肌膚凸起一道道殷紅青紫的鞭痕,含混不清地嗚嗚哀鳴。
火辣辣的痛楚穿透了五髒六腑。
我忍不住哭了,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屈辱。
隔著蓬亂的秀發,我看見自己白皙的身體不停地抽搐,視線漸漸有些模糊。
疼痛越來越清晰、犀利。
神智越來越恍恍忽忽。
我蘇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渾身的鞭傷火辣辣地疼,雙手被反綁著,身邊坐著那兇狠歹毒的姐姐。
姐姐摩挲著我的秀發,嘴裡含混不清地嘟囔著什麼,我混濁的眼睛裡閃爍著淚光。
姐姐又用小拇指粗的麻繩系綁著手腕,緊緊地捆住反剪在背後的雙手,然後一道道橫勒著乳峰上下繞著身子捆縛。
姐姐說,這是日本的捆綁方法。
我坐在床邊,彷彿是舊時被土匪劫掠的小婦人,已經歷了太多的擺布,對一切早就麻木順從,無助地低垂著眉眼,雙手反背在身後,一聲不吭地任由著捆綁。
我感到一陣眩暈,嘴唇蠕動了幾下,卻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在麻繩被勒緊時才不由自主地輕輕晃動著身子,幽怨地凝視著自己的腳尖。
眼淚悄悄地模糊了視線。
腳上上一雙過膝蓋到大腿的靴子拘謹地並攏在一起。
橫七豎八的麻繩纏繞成一大團,牢牢勒緊了足踝。
我不知該怎麼辦了,就在還猶豫恍惚的時候。
已經被牢牢地反綁住雙手,再想抗爭已經來不及了,上身、手臂和雙腳被結實的麻繩勒得緊緊,低著頭坐在床邊上只能任由姐姐擺布。
此刻,我再一次把自己交給了姐姐。
姐姐從背後抱過來的摟住了我,我促不及防被拖倒在姐姐的懷抱中,還沒有來得及哼呦一聲,嘴唇已經被熱烘烘的濕吻嚴實地封堵住。
隔著衣服,我的雙手反綁在背後,兩只腳也捆在一起,無法遮掩和擋架,更不能躲避逃開,盡管羞臊萬分,卻不得不承受狂風暴雨般的熱吻和猥褻。
久久淤積的悲傷隨著痛苦和屈辱快樂地宣洩釋放。
我的眼睛裡閃爍著淚光。
這時姐姐把我推倒在椅子上,雙手被反剪到背後,用麻繩抹肩攏臂地捆綁起來,嘴裡還塞上了毛巾,貼上了膠條。
我順從地任由著捆綁,沒有掙扎。
此刻,自己不僅被捆綁得結結實實,而且飽滿的乳峰被勒系得直挺挺翹仰起來,雖然有胸襟的遮掩,依然顯露出高聳誘人的隆起曲線。
一縷弄亂的秀發耷拉在眼前。
我的雙手被反綁著,無法撩撥開亂發的遮掩。
姐姐下手毫不留情,每一道繩索都被用力勒緊,深深地陷入皮肉之中,每一個繩扣都被牢牢系死,再拚命抗爭也不可能掙脫。
我覺得胸口憋悶,渾身脹緊,整個身子好象不屬於自己了。
雙腳也被緊緊地捆住。
很快,我被抱到了床上,臉朝下趴著,反綁的雙手和捆住的雙腳被拴在了一起,含混地哼哼著再也動彈不得。
望著被四馬攥蹄地捆綁著的我,姐姐突然有些衝動。
趴在床上的我哭了。
我曾經死命掙扎著,拚命扭動手腕,想掙脫繩索的捆縛,可越是掙扎,繩子越是收緊地深深陷入肌膚之中,勒得手腳象焊在一起,手臂和腿腳越來越酸痛麻木,簡直象受刑一樣痛苦難捱,每一秒鐘都生不如死。
現在,我已經放棄了徒勞的掙扎。
被毛巾塞撐得鼓鼓的腮頰早已酸麻僵硬。
我不能自由行動,也無法呼救,眼睜睜地忍受著煎熬。
對於一個柔弱的女孩子來說,這種長時間四馬攥蹄的捆綁真的很殘忍。
我無助地啜泣著,感受著漸漸淤積哀怨和痛苦的沉重,感受著一個穿著一件T恤,下身穿著一條短裙,腳上穿著一雙過膝蓋到大腿。
再搭配上肉色絲襪的年輕女子被捆綁囚禁的恐懼,感受著心甘情願的被折磨。
晶瑩的淚水流淌在清秀的腮頰。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在胡思亂想,但希望這猜測多少有些道理,至少,對於自己來說,此刻的被捆綁和被折磨決不是簡單的痛苦和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