嫵媚




那時也只有摩托車,常常是我載如如,家成載琳,爬山游島卡拉ok,似乎其樂融融,但我和琳越來越客氣,越來越陌生。

琳漸漸知道了我的荒唐,某次忍不住說:「真奇怪,你怎麼老是去惹那些已經有男友的女人呢?」皺著眉兒,神情似乎有點不屑。

我只青著臉喝酒,心裡下流而痛快:「我還上了有夫之婦呢,關你屁事!」

六、約會

系統內有個小才女叫景瑾,眉清目秀的,因追求者頗眾且在晚報上開了個小專欄而心高氣傲,平時不怎麼理睬我,近來卻老是噓寒問曖:「這麼憔悴,失戀了?」我知她有個定了婚的科長男友,邪笑說:「真乃繡心慧眼矣,你是要給我做心理輔導呢?還是要捨身成仁?」景瑾不煙不火:「都沒興趣,二十九晚的團拜會,你來不來?」我說:「不來,領導太多了,見一個就得點頭哈腰一次。」自從踏進這個單位起,每年的春節團拜會我都不參加。

那裡所有東西的顏色都很淡,嬌嫩得彷彿吹彈欲破,捨不得用手,只以舌頭尋幽探秘,每次都還沒看清楚,羞澀的花瓣就已重新合上,舔吮去干擾視線的蜜汁,很快又有一層薄薄的露水重新覆蓋,我的眼睛已湊得非常靠近,卻始終看不清嫵媚那最寶貴的東西,記意中只留下了一種嫩不可言的粉紅色,一種現實中再沒見過的顏色。

嫵媚伸手抓我的頭髮,鼻音如絲如吟,軟滑的雪腿從兩側緊緊貼在我臉上。

花瓣中的蜜液突然增多,我已堅如鐵鑄,此際再也把持不住,爬起來再次抵住了那團嬌嫩濕濡的地方。

嫵媚緊張得幾乎痙攣,指甲抓得我手臂鑽心的辣痛,忽然悄聲說:「拿東西來墊。」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嫵媚扯下我身上的藍襯衣,面紅耳赤地塞在雪股底下。

我這才明白她想要為今夜留下一點紀念,心中更不敢有絲毫魯莽,抵住含苞欲放的花朵,小心翼翼地試探該用的力度。

此前,我從沒有採擷初蕾的經驗。

嫵媚嚶嚶咿咿地輕哼,叫得人心慌意亂,我忽然想她要是再問愛不愛她,這次該怎麼回答?

可惡的琳又忽然幽靈般地浮上心頭,令我差點軟掉。

前端觸到了什麼東西,似韌又嫩,箍束得棒頭陣陣發酥,在這慾火焚身的要命關頭,琳的影子卻始終揮之不去,我頹喪地對自已說道:「要是問,那就手淫吧。」但這次,嫵媚沒問。

二十一、嫵媚的初夜

嫵媚低低柔柔地嬌哼:「好難受。」我問痛不痛,她搖搖頭,我又問:「你還想不想繼續?」問完了就後悔。

幸好嫵媚點了點頭,於是我再次發力,既狠又猛,突破的那一瞬,不知怎麼的,心中忽然生出一種莫明的恐懼。

嫵媚「嚶嚀」一聲,上半身弓了起來,本來抓著我兩臂的雙手忽改成抓我的肩膀,嘴裡顫聲嬌啼,一聲比聲鑽心:「嗯……嗯……痛……痛……好痛!」我兩肩火辣辣的劇痛,底下突入一個窄小無比的地方,除了一絲滑膩,百份之九十九的感受就是緊,非常非常的緊,緊得幾乎想要射出來,誘得我不斷繼續深推,欲罷不能。

嫵媚小嘴張得大大的,緊閉著秀眸如著夢魘。

直至無法再進一步,我滿懷憐惜地抱著她問:「怎麼樣了?」「進去沒有?」她居然問。

我一愣,點了點頭,忍不住悄悄掠了下邊一眼,那麼大的東西盡根而沒,難道感覺不出來?

嫵媚迷迷糊糊說:「不知怎麼了,嘴唇麻麻的。」一副香魂欲化的模樣,白膩的酥胸上汗津津的。

想來她下邊八九成也是麻的,我抱著她不住得柔聲低哄:「別緊張,你放鬆點,放鬆就好了。」嫵媚勾住我的脖子,要我去親她。

我吻著她開始緩緩抽聳,居然把她整個下體都扯動起來,雖然十分費勁,心中卻是無比銷魂,半年來,第一次有這種新鮮感受。

不知道嫵媚什麼感覺,口內不斷碰觸到她游過來的滑舌,熱烈地跟我纏綿綣戀。

我困難地抽插著,很快就有了要射的感覺,可能還不到一百下,跟最持久的時候可謂天差地別,但我絲毫不慚愧,嫵媚的糾纏實在太緊了。

嫵媚鼻間發出了絲絲迷人的聲音,兩隻嫩乳隨著身子上下迷人的搖晃,俏臉艷若塗脂,也許被我越來越激烈的動作所感染,她忽然咬著我的耳朵說:「今天起,佳佳就是田田的了。」我一陣銷魂蝕骨,眼角乜見那對誘人萬分的腳兒,忍不住捉過來掛在兩邊的肩膀上,感受著它們在臉側花枝亂顛地搖顫,射意越來越清晰,猶豫是否要從她體內拔出來。

嫵媚的裡邊突然泥濘起來,抽聳驀地順暢了一點點,射意更是迫在眉睫,我知道再不能貪戀下去了,弄不好,就是給自已套上個一輩子的枷鎖。

但在拔出的一霎間,感覺到被嫵媚緊緊地夾了一下,逃遁的意志頓然一潰千里,我兩手用力捧住她的酥股,反而盡根沒入,深深地注射在那窄緊滑燙的空間裡。

噴射的數息間,嫵媚羞澀的嬌容,雪膩的嫩膚,尖翹的美乳,還有那對勾魂奪魄的粉腳兒,瞬如閃電般在腦海裡一一掠過、放大,令我銷魂蝕骨痛快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