嫵媚




沒看到他們接吻,但黑暗中的我已肯定琳的初戀不見了。


五、頹廢

男人的頹廢對某些女人有巨大的殺傷力。

半年裡我夜夜笙歌,與酒為伴,迷倒了一打女孩和女人,沒什麼本事,只靠頹廢,真正的徹底的頹廢。

與琳見面的次數越來越少,她的貼身丫頭如如幾次約我不成,就通過家成找我出去玩。

我拒絕不了家成,他是從小玩到大的哥們,我們無話不談,親密無間,甚至互寫色文玩看,用的是紙和筆,那時還不知道有網上有個元元,還沒有無極,更沒有風月、海岸線和羔羊。

十八、因為愛你

晚餐時,我們要了紅酒。

嫵媚只陪我喝了一杯,臉就如晚霞般美麗起來,眼睛裡水汪汪的,顯然不大會喝酒。

「為什麼忽然來找我?」她搖晃著杯裡的酒掠了我一眼。

我撒了一半謊:「因為,忽然想你了。」嫵媚說:「你們分手了?」我問:「誰?」「琳。」「沒有開始,何來分手?」我把杯子裡的酒乾了,心裡拚命討厭琳。

「但你還在乎她是嗎?」我滿心煩惡:「為什麼你老是要提她?」嫵媚凝視著我說:「因為這對我很重要。」我粗暴起來:「這跟你沒關係,謝謝你的關心,吃完了沒,我送你回去!」嫵媚垂下頭,露出一截雪滑白膩的脖子。

我軟聲說:「對不起。」嫵媚抬起頭,眼中淚光盈盈:「這跟我有關係,跟我一輩子都關係,因為我愛你,深深的愛你,這半年裡無時不刻都在想你。」

十九、燃燒

嫵媚跟我回了「雞島」,她堅持要買一隻蛋糕慶賀我的生日。

我們在沙發上邊聽音樂邊吃蛋糕,不時纏綿親吻,彼此有著某種默契,整晚都沒再說起琳,彷彿害怕會突然從美夢裡驚醒過來。

漸至情濃,我撫摸著她滾燙的身子說:「打電話回家。」嫵媚搖搖頭,用細不可聞的聲音說:「打電話回去就不許了。」我問:「不怕你爸罵?」我想著她父親的聲音忍不住問。

嫵媚說:「明天回去就說在同事家睡唄,其實爸爸媽媽都不怎麼管我,奶奶才罵得厲害,以後你要好好孝順她。」她羞澀地望了我一眼,眼中朦朦朧朧的。

不敢細想她話裡的意思,那一刻只求有什麼特別的、強烈的東西可以填充空空蕩蕩的心,我用唇和手燃燒著這個誘人的女孩。

嫵媚戰慄著,咬著我耳朵喘息說:「你去洗澡。」我不管她,仍放肆地上下其手:「現在就要。」嫵媚嚶嗚著,身子軟得彷彿被抽光了骨頭。

我的手從連衣裙底下伸進去,隔著內被摸她,所觸已是一團滑膩,不同於別的女人,很濃稠的感覺。

當我的指頭從內褲邊緣鑽入的時候,嫵媚突然激動了起來,雙臂圈住我的脖子,跟我熱烈的接吻,頻頻將滑舌游入我的口中,任由我盡情地吸吮。

燃燒了她,也惹得自已欲焰如熾,我托起她的綿股,從連衣裙底下將一隻可愛的粉色小內褲摘了出來,然後一邊繼續吻她一邊騰手解褲子。

嫵媚意識到將要發生的事,迷迷糊糊對我說:「不要在這,不要太……太草率……不要……去裡邊。」她指了下臥室。

但我已被慾火燒昏了腦子,居然沒聽出她的意思,不由分說地把她的裙擺高高撩起,兩手推開她的腿,只匆匆乜了那誘人的地方一眼,就將勃脹如杵的怒莖抵在嬌嫩上。

嫵媚幽怨的看了我一眼,秀眸慢慢閉上了。

我的棒頭感覺出那裡已有充分的濕潤,誰知才稍稍發力頂刺,就聽她嬌啼起來,很嚇人的聲音。

我硬生生地頓住,問她怎麼了?

嫵媚眼角竟有淚珠沁出,小小聲地說了一個字:「痛。」我的頭皮忽然有些發麻:「你是第一次?」嫵媚嬌嗔起來:「當然了,怎麼這樣問!」俏臉脹得緋紅,一副又急又羞又冤的模樣。

我半蹲半跪地僵在沙發前。

二十、要是問,那就手淫吧

也許是因為這半年間的荒唐多了,我腦子裡已經沒有半點處女的概念。

嫻兒不過是一個在校的大學二年級生,模樣清純如水,當初我對她抱以最大的希望,但結果也令我失望最大,做起愛來,她的熟練度絲毫不遜於風塵經年的阿雅,由此我淡漠了這個令男人心動的詞語。

嫵媚媚眼如絲地呢語:「不知道今天你生日,沒準備禮物,只有這個送給你了,開不開心?」我的猶豫被她的嫵媚輕易擊潰,忽將之從沙發上抱起,走進臥室。

嫵媚勾著我的脖子,一路親吻我的胸膛臂肌,嬌軀軟綿如酥。

我將嫵媚輕輕放在床上,三兩下剝了個精光,打開床頭燈,把臉埋進她的兩腿中央。

嫵媚羞得用被子蒙住自已的頭,悶在裡面的聲音顫抖得十分厲害:「不要開燈,不要看。」我聞到一股淡淡的味道,似麝不香,說腥不膻,沒有可以描述的詞彙,猛覺口乾舌燥,百脈賁張,心中生出要在採擷之前飽覽一番的強烈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