嫵媚




看見琳的次數越來越少,我爛醉的時候也越來越多。

忘了在哪個酒巴,有一晚嫵媚忽然call我,打電話過去,聽她幽幽地問:「在哪裡?」我說了名字,問她來不來。

嫵媚說沒什麼事,電話裡聊聊算了。

我說好,不知聊了多久,心臟突突的跳,就跟她說:「等下,吐完回來。」當我被人從洗手間裡抬出來的時候,就迷迷糊糊地看見了嫵媚。

幾個哥們幫她把我弄上的士,跟司機說了我的地址。

地址是單位分的二手房,位於老市區的燈紅酒綠之處,樓下大大小小的髮廊遍佈,被哥們稱之為「雞島」,專供鬼混和鬼混後的歇腳用,父母平時不在這邊住,天知道嫵媚那晚是怎麼把爛醉如泥的我弄上六樓的。

嫵媚心領神會,拚命掙扎,罵我流氓色狼。

我用力壓制,窮凶極惡地抽插,看她那雙誘人的腳兒在兩邊不住亂晃:「你怎麼穿成這樣?不怕我這種人麼!」嫵媚哼哼叫:「是我老公要的,他是條大色狼!」我下下深深地拼根刺沒,一手用力地揉捏她的玉峰,粗聲穢語:「你腰這樣細,怎麼兩隻咪咪卻這樣大?」嫵媚嬌聲說:「我學過跳舞的,身材當然好,你別碰我!」兩隻迷人的紅紅奶頭不對稱地翹了起來。

儘管她很配合,可我總覺不太像,於是把另一手探到她花溪裡,用拇指激烈地揉按那粒小小的嫩豆子,趁機吐出平時說不出口的話:「你平時手淫嗎?小東西怎麼這樣紅!」嫵媚立時受不了,嬌軀亂扭:「我才不……輕點呀!痛!痛呢!」竟又說:

「不玩了!」我用力拗她手臂:「我又不是你老公,誰跟你憐香惜玉,乖乖的挨著,惹火了老子,等會來個先姦後殺!」嫵媚苦著臉,眼圈竟紅了,幽怨地盯著我,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我興動如狂,有了一絲強姦的感覺,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疾如星火。

嫵媚不知是不是被我感染了,開始喘息起來,花底又濕潤了一些,許多黏膩被我從深處帶了出來,洗菜盆裡積存的清水漸漸渾濁了起來。

昨夜的過度狂歡使我十分持久,嫵媚嬌嬌地呻吟起來,雙臂繞上我的脖子。

我猥褻說:「你怎麼來抱一個正在強暴你的色狼呀?」嫵媚美目朦朧,半天不語,只是仍然緊緊地摟我。

我把嫵媚從侷促的洗菜盆裡抱出來,放平在灶台上繼續大肆姦淫,終於再次把她送上了峰頂。

射意洶湧迫在眉睫之際,我在她耳邊問:「今天安不安全?」嫵媚面赤如火,眼中汪汪地似滴出水來:「那有這麼斯文的色魔,不像!」手腳沒有絲毫放鬆的跡象。

我一陣失魂,盡根刺入,在她極度滑膩的深處噴射如注。

我們洗完澡躺回床上。

嫵媚酥成一團,猶在我懷裡不住地呢喃:「真好,真好,居然這麼玩我,真想再來一次。」我渾身乏力,已是徹底疲軟,跟她開玩笑:「這麼如狼似虎的,恐怕再過十年、二十年我就不舉了,到時你可別後悔哦。」嫵媚迷迷糊糊說:「能有十年、二十年麼?我只求三年,三年就夠了。」說完臉色就變了,睜開眼望著我。

我愕然看她,毛骨悚然。

某種徵兆冷不防從銷魂中悄然蹦了出來。

三十八、無藥可救

不到半年,我們之間就起了兩場風波。

一次是嫵媚在我車上撿到一條丁字褲,不知道是玲玲、阿雅還是周涵的。

我以為又得完了,但嫵媚只跟我冷戰了幾天,沒有暴發。

另一次是周涵說要幫我看稿,順便參觀我的新窩,結果兩人邊喝酒邊鬼混,被下班回來的嫵媚捉姦在床。

嫵媚瘋了似的鬧:「我知道你一直在外邊鬼混,但你別用我的床,你為什麼要用我的床!」並威脅要去報社找周涵的領導,要去市府找周涵的老公。

我也威脅她,如果她去找其中的一個,我們就徹底完蛋。

也許嫵媚明白我已無藥可救,風暴過後,我們仍在一起,她沒志氣地依舊迷戀於我的虛擬溫柔,而我則恬不知恥地繼續享受她那迷人的肉體。

我知道這或許不公平,但這世道從來就不公平,老天爺從來就不公平。

三十九、回到古代

嫵媚是電腦好手,某個週末把我隱藏在電腦裡的東西全都挖掘了出來,坐在電腦桌前笑得花枝亂顛。

過去一看,原來是那些胡編亂撰的風月文章,我說很好笑嗎,孔子日「食色性也」,這些都是反映人之本性的東西矣。

嫵媚猶笑不止,上氣不接下氣地說:「沒有,大才子的文章,小女子豈敢不敬,只是……只是這裡邊怎麼也有個景瑾勒?」我鮮有在嫵媚面前臉紅的時候,這回算一次。在我們幾個兄弟交換的文章裡邊,為了投入的寫,有一個系列所有女角姓名用的都是身邊女人的真名,景瑾這樣的辣美人自然難逃過我意淫的魔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