嫵媚




十一、醉

跟嫵媚的發展很快,沒怎麼刻意經營,第二次約會就吻了她。

但這丫頭並不像景瑾描述的那樣熱切,我若不找她,她也就不找我,往往十天半月不聯繫。

景瑾倒是熱心,和她的科長男友約我們出去喝了幾次茶,一有機會就在我耳邊灌湯,諸如瞧人家的條件多好多好,你小子哪裡配得上等等。

我的自尊心作祟,忍不住奮起反擊,嘲她:「別那麼沒骨頭,只不過請你去泰國玩了一次,回來就老幫著說話,好像你跟人家從前也沒多好。」結果惹來一通痛罵並拒絕我去她那裡複印文件,為此我付出了每天多跑近十趟樓梯的代價。

我清晰地感覺到她花徑內規律地劇烈收束,肉莖被箍握得射意盈然,一大泡尿似的熱液跑了出來,淅淅瀝瀝地淋了我一身,續而蜿蜒流下,在淺藍色的瓷磚上匯聚成渾濁的一灘。

我用力壓按嫵媚的腰股,把她窩成怪異的一團,底下拼根深入,射精之前,前端變異樣靈敏,不知偶爾觸到了什麼東西,似有似無,嫩若唧哩。

那是一種妙不可言的感覺,我很快就一潰千里,心裡記住了這個偶然發現的奇特姿勢。

三十七、強姦遊戲

半夜裡又再銷魂了一次,我們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本想出去吃飯,臨了兩人又都懶了,嫵媚去廚房做麵條,我要她只穿圍兜。

嫵媚嬌嗔說:「快要被你變成蕩婦了。」我想起阿雅,對她說:「你頂多算個初曉風情的小浪娃,想要升級成蕩婦還須再經偶的千錘百煉。」嫵媚在冰箱裡找不到雞蛋,要我下樓去買:「看見草莓順便買一點。」「我回來時會按三次門鈴,除此以外你都別開門,小心哪個淫魔闖進來把你姦了。」我看著她,不無擔心地說。

嫵媚說:「就要開門,誰按門鈴我都開門,誰叫你讓人家穿成這樣!」我提著雞蛋和草莓回來,按了三次門鈴,一進門就抱住嫵媚叫:「強姦!強姦!」嫵媚閉眼貼上來:「鬼叫什麼!哪來這麼土的淫魔,我老公出去買東西了,你來吧。」我瞪著她:「果然有發展成蕩婦的條件,昨天餵了你三次還不夠飽?」嫵媚拿了雞蛋進廚房,居然說:「半饑不飽,昨天三頓,兩頓是快餐,只有一頓算正餐。」我臉上微燙,跟進廚房看她忙碌,漸漸連身子都燥熱起來。

嫵媚身上只繫著一件粉底白點的圍兜,裸露的香肩,雪背,粉股,美腿無一不是珍品天物。

我仔細欣賞著她身上每部分的活動狀態,晃晃手裡的鑰匙串,匙扣是一隻樂呵呵的卡通豬:「這是你換的?原來那粒骰子呢?」「不好嗎?你不覺得它很可愛?」嫵媚問,她站直的時候,背後的腰心可以見到一條清晰的溝子,真正上過一百條女的家成曾有評價:「這種身材的女人是極品。」「太兒童了,把骰子還我。」單位新來的兩個女實習生笑我怎麼用這樣的匙扣,建議我把卡通豬送給她們。

「裡面有個小燈泡,捏一捏豬肚子就會亮,這條樓梯太黑了,又沒裝路燈,晚上回來可以做照明用。」嫵媚認真說。

我不以為然:「不用!大男人一個,還怕這點黑。」「這只是公豬,還有個母豬在我這,一對的,你不用也得用。」嫵媚邊說邊往鍋裡下雞蛋。

「這是什麼邏輯?」我明知故問。

嫵媚轉身看我,只說:「沒邏輯,不用就不跟你睡覺。」想不到能從嫵媚嘴裡聽到這樣的話,我盯著她,盯得她臉紅起來,猛地把腦袋往她酥胸裡拱:「我用我用,現在公豬想母豬睡覺!」她咯咯地笑:「現在不行,母豬的肚子都快餓扁了。」吃完麵條,嫵媚洗碗,我在旁邊餵她吃草莓。

一滴紅艷艷的莓汁掉進她圍兜裡,我掀起來,用嘴吮了。

嫵媚吃吃地笑:「別鬧。」粉紅的蓓蕾在臉側動人地顫晃著,誘得我的舌頭跟了過去。

她扭閃起來,嬌笑叫:「小心我把碗弄破了,別鬧呀!」我用手托住兩隻豐腴的玉峰,舌尖在蓓蕾周圍繞圈圈,那裡嫩如蠶膜。

嫵媚輕喘說:「你先去洗澡,我很快就好。」我頑心忽起:「不行!等會你老公就回來了。」嫵媚盯著我說:「那你快跑,我老公很厲害的,單位裡誰都不想惹呢。」我手上用力揉捏,聲音變成了外省仔的腔調:「好不容易才進來,嚇一嚇就想讓俺走?」嫵媚咬著笑:「你再不跑我就喊人啦!」我居然從壁掛上抓下菜刀架在她脖子上,惡狠狠說:「你吱一聲試試,老子砍死你!」嫵媚怔了臉,小聲說:「別玩這個,小心割著呀。」鋒利的刀刃刺激得她雪頸上浮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

我喝道:「誰跟你玩?老子冒著坐牢的危險跟你玩?」嫵媚怔怔地看了我好一會,怯生生地囁嚅說:「那你……你想怎麼樣?」「老子想強姦你!」我扮做破門而入的歹徒把她放在洗菜盆上姦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