嫵媚
她用餐巾抹了下嘴,抬起頭望著我說:「告訴你吧,我也是從來不中獎的,今晚一遇見你,不知怎麼就中了個頭獎,我想……」她停了一停,臉上浮著淡淡的紅暈接著說:「我的今生運氣要來了。」我忽然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光臨了,這半年裡並不陌生,幾個帶給我這種感受的女孩或女人結果都倒了霉。
十、桃花運
第二天中午,景瑾來電話,聲音慵懶。
我一邊意淫著那被窩裡的香肩一邊審她:「你倒送上門來了,昨晚究竟怎麼回事?快招免打!」景瑾說:「你小子的桃花運到了,小妮子不知在哪著了魔,春心大動,前陣子排舞時,知道我跟你一個科的,就整天纏著問東問西,後來還鬧著要我介紹你們認識。」我有點得意:「鬧你來說親?」景瑾罵:「說你個頭!我說你吊兒郎當的有什麼好,誰知她偏偏就是鬼迷心竅,總之人算是我介紹的,你好自為之,要是敢亂來,小心我剪了你!」「剪了你」是當時流行的狠毒話,女孩子咬牙切齒地說這一句總叫男人心裡打個突,我跟她正經起來:「哎,怨我都怨我,天生魅力難自棄矣,但是!偶惹不起還躲不起嗎?以後不見她行不行。」「臭美什麼!還吊起來賣了,知道嗎?人家不單長得漂亮,而且現在就已經副科級了,前程似錦的,老爺子是市裡退下來的大官,你小子幾輩子積的德才讓人家瞄一眼!這趟不好好把握你算白活了。」自從琳的初戀不見後,我已知道這輩子白活了。
我淫邪地在她耳心說:「你猜景瑾有沒有看清楚我的東西?這麼大的寶貝恐怕癢死她了。」嫵媚嚶嚀一聲,痛罵我下流,並嘲:「臭美!說不定人家的科長老公比你的還棒!」景瑾已經在半年前結了婚。
「不可能!」我奮力一輪狠戳猛刺,殺得嫵媚筋酥骨軟,心中慾念如潮,要她去找當年那條藍裙子。
嫵媚說早就不穿了,放在家裡沒帶過來,只八爪魚似的緊緊纏著我,要我別鬧。
我惱起來,從脖子上解下嫵媚的雙臂,扔下她去衣櫃裡找到一條藍色牛仔裙做代替品,又拿來一雙黑色高跟鞋,企圖重現當年情景。
嫵媚說下次,躺在書桌上懶洋洋的不肯動,於是我好只親自幫她穿鞋子,又抱她起來換裙子。
嫵媚任由擺佈,咬著我耳朵呢喃低語,絮絮叨叨說剛才那一陣真好,差點就來了,嗔怪我多事,把感覺弄斷了。
我一陣銷魂,重新投入嬌嫩中抽聳,保證這次要讓她飛上天去。
嫵媚不住嚶嚶呀呀地嬌叫,忘情地求我再深一點。
我拚命往前,無奈牛仔裙太窄,嫵媚的腿張不開,始終不能如意。
「壞蛋,你壞蛋!」嫵媚以為我在捉弄她,兩隻穿著鞋子的腳兒在我胸前亂蹬。
「裙子太窄了。」我喘著氣說。
嫵媚急了,兩腿架在電腦上,拱起屁股脫裙子,恣態撩人萬分。
我放她褪了裙子,迫不及待地重新殺入,一槍沒底。
牛仔裙纏在嫵媚足踝上,她弓起身伸長手臂去摘,卻半天沒能弄下來。
我驀覺她那粉粉嫩嫩在面前晃動的小腿肚極美,一洩如注。
嫵媚一陣失神,忙凝住身子承受,等我勁頭過去,立時亂拳相加,雨點般捶我胸口,大發嬌嗔:「下次再也不穿給你看了!」我又哄又慰,用手指彌補她。
三十六、欲如潮水
我們共赴浴室,嫵媚依然情慾洶湧,用沐浴乳塗滿嬌軀,用嬌軀來挑逗我。
我慢慢重新雄起,在她舔吻兜囊的時候把她腦袋繼續往下壓。
嫵媚不肯,撒嬌說道:「不要,髒死了。」同居後,她已幾乎吻遍了我的全身,唯獨剩下這最後的一點。
我連哄帶誘,彎下身在她耳心悄聲許諾:「你舔,等下一定讓你美個透。」嫵媚仍搖頭,揉著我的棒子撅嘴說:「親這裡還不夠好嗎?」我又柔聲輕喚:「老婆乖,老婆好。」這是對她屢試不爽的殺手鑭。
嫵媚滿面飛霞,默不作聲地在那裡塗了沐浴乳,然後用手幫我仔細清潔,接著又掬水沖洗,直到惹得我忍不住按她的頭,這才閉起眼,把誘人的嘴兒湊了上去。
我渾身發木地靠在牆壁上,張著腿盡情享受,不時低頭去看嫵媚在底下露出的半張俏臉。
嫵媚起初不大情願,只是怯生生地輕佻細點,但在聽到我濃濃的喘息與悶哼聲後,終於徹底放開了,不但用唇兒罩著熱情地吸吮,舌尖還努力往裡邊抵刺。
那不止是肉慾的感受,更有一種心靈上的滿足。
我勃然而起,似乎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更堅強,興動如狂地拉起嫵媚,把她按趴在浴缸的邊緣上,對準嫩貝一槍挑了。
也許浴室總讓人覺得隱蔽,嫵媚大聲哼吟,偶爾嬌呼出平時難得一聞的綺語:「抱我。」「真好。」「很有感覺。」「好深。」這一次我很持久。
嫵媚身子越繃越緊,兩隻誘人的雪白腳兒在淡藍的瓷磚上不住蹂動,嘴裡開始鼓勵我:「堅持一下,再堅持一下。」我探手到前邊撫揉嫵媚雙乳,期望能令她更快美,像哄小孩子似地柔聲安慰:「放心,還能很久。」嫵媚卻恍若未聞,仍連聲喚我,聲音裡已帶著一絲哭腔。
雖然她總說「就好了」,但又過很久,直到我腿窩處酸得幾乎頂不住時,她仍緊緊凝著身子。
女人的暴發極難,往往是可遇不可求,我雖自認功夫了得,但在與嫵媚的無數次歡好中,把她送上絕頂的時候不過寥若星晨。體力漸漸不支之下,乜見她那兩瓣不住晃動的美股,心中忽然靈機一動,吐了口水在指上,悄悄探入她股心裡去。
這一招果然有效,在山腰處彷徨的嫵媚,終於被我送上了峰頂,嬌軀驀地痙攣,似乎每一寸肌膚都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