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試婚




我唯有哄哄她說:

「對不起,跟妳說説笑。我不是男同,我不愛男生愛女生。只是還遇不上談戀愛對像。我是個血性男兒,一個禮拜召妓兩三次解決性慾,放心我不會搞基的。」

「當真?」

「並無虛言。」

「那就好了。召妓要花多少錢?」

「連開房,一次三百瑰。」

「一次三百,一個禮拜九百,一個月三千六⋯⋯」

「沒算錯。我有一個老相好,人老珠黃,生意淡泊了,但把我服侍得很好,我常去找。她說,把每月三千六給她,她跟我回家,我什麼時候想做就做。」

我已登上極樂之境,聞到奇異的花香,聽到美妙的仙樂。我張開眼睛,看見觀音娘娘臉上現出莊嚴聖相,既慈祥又溫柔,頭往後仰,嬌聲呼喚我這浪子,捨不分開。

我開悟了醍醐灌頂這一招的奧義了。

灌「頂」不是灌上面的腦瓜,而是在下面的那提壺嘴兒所頂著的一張吸吮著需索著它注入約汁槳。

原來老媽是觀音菩薩。

(三)梅開二度

如果不是阿媽自己靠在我的胸膛,我不敢把她老人家的裸體擁抱在懷裏。我朝思暮想也是想有個女人和我在床上纏綿,現在享受著溫香滿抱,皇帝級的待遇,因為衹有皇帝,才可以想娶那個女人就娶。

一天之後,阿媽變成了另一個人——我的老婆。變化太大,心裏仍是不相信

一不相信阿媽會跟兒子結婚,是一個天大的玩笑。

二不相信阿媽主動和我做愛,是精蟲上腦的幻覺。

三不相信阿媽睡在我的床上,是癡心妄想的夢境。

我的媽啊!我懷裏的女人,千真萬確的是阿媽她老人家。她的容顏,神情,語氣,自小就認得。我直的和她真個了。

媽和我在淋浴做過愛。她用大浴巾裹著身體,吹乾頭發。然後把我叫出來,用她自己的浴巾替我擦乾。她蹲下來,翻起包皮摺兒,仔細的看一看髒不髒,抹乾了沒有。我的小弟弟乖乖的垂下頭,讓媽媽在手中拿著挪搓,像捏陶泥團。抬頭說:

「媽已經是妳的女人了。妳要好好對待阿媽啊。」

「媽,我自小就聽妳話,從來尊敬妳。」

「媽是知道的。」

「但是,為什麼要這樣做?」

「妳是我的心肝,媽一輩子要活是為妳,要死也是為妳。」

聽到她話裏多有感觸,說到要死那麼嚴重。問她一句:

「媽妳怎麼了?」

「沒事。我是說我心頭最大的事是讓妳快樂。娶了媽媽做老婆,妳開心嗎?」

「雖然從不敢有這個非份之想,但可以用喜出望外來形容。」

「我的兒子果真有些文化,懂得用四字成語。好話要對媽多說,以後要多愛我啊!我是個小女人,需要有很大男人給我很多很多的愛。」

在媽媽輕揉細語間,我的小弟弟又勃起來,向我眼前這位偉大的母親致敬。媽媽徐徐站起來,兩個乳房隨著升起的動作彈跳微,乳尖向下,分開在胸前。我的心又加促怦動,小弟弟從媽媽的手中尚未完全滑落,龜頭已經昂首揚威。

媽攏過來,而對面站著,輕撫我的臉,挪我的手放在她腰下,示意我抱住她。然後,翹起腳尖,仰起臉來。

我們接吻了。

不瞞妳說,我從沒和女人接過吻。援交的女人,說好價錢,可以讓妳吻,讓妳摸,讓妳睡,但一切的反應都衹限面皮的做作。我無以形容和媽媽吻得這麼深,那麼濕。我閉上眼睛,陶醉地讓那美妙的感覺帶我飛翔。我不由自主,漫游著那從前是禁地的每一方寸。輕輕挪搓媽媽的乳房,手感一流,脂肪和肌肉的比例恰到好處,乳房個頭大未必皆,減肥了,更結實。其實留意到近幾個月阿媽穿的乳罩,尺碼降了一號,杯罩升了一級。我認罪,我不是個安份的兒子,常常偷偸地拿媽媽在洗衣籃裏的髒內褲和乳罩來檢視,並辨識她的體味。

我最近做了什麼善事,可以享受這般艷福?我貪婪地一手捧著媽的光屁股,一手托著她的奶子,戀棧著這從沒有過的親密,誠恐世界未日就來到。

緊貼在媽平滑的小腹的那個壞東西,像那會變巨人的怪人,衝擊著媽媽。想再慾望一旦被喚醒,就失去控制,畜勢要再一次鑽進阿媽的那個誘人的小洞去探險。

阿媽好像聽到我小弟弟的呼喚,或者她早有這想法,別過了臉,阿媽輕撫我的臉,在我耳邊悄悄地說:

「在妳的床還是我的。」

當然是我的,阿媽的床有別的男人睡過。不要心邪,她不是綠母。那個男人是我跑掉了的老頭子。

她牽著我的小弟弟,毫不為我們赤祼相對而尷尬,步入我的臥室,揭起被子,我們母子繼續吻著,彼此愛撫著。媽媽巧手抓著我那亂衝亂撞,沒長眼睛的壞傢伙,帶他再探桃花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