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試婚




她全副精神除了跳廣場舞外,就是替我,唯一的兒子和親人找對象。

有一天她看社會新聞,有一對男人在教堂行婚禮。她對我的性向懷疑起來,因為我從沒正式交過女朋友,身邊是一大群打光棍兒的男同事。

她拿報紙給我看,發神經對我説,你千萬不要娶個男人回來。

我厭惡她對我的感情生活管得太多,唬唬她說,說不定是我「嫁」給他們唄。

媽不禁我一嚇,哭將起來,捶心捶肺的鬧著,罵自己生了個怪胎,對不起我家的祖宗神位。

踱步趕快回家,心裏十五個吊桶,七上八落,籌算著見到阿媽時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進入家門,看見桌上放著熱騰騰的稀飯和幾盤涼菜。

媽穿著一套發光體連身短裙,露肩,V領。她沒戴乳罩。因為乳罩的肩帶會露出來。也沒穿那條撞色的緊身褲,兩條白花花的大腿,比舞衣更炫目耀眼。她笑盈盈的向我來迎。

「回來了。我們一起吃早飯。」

「沒去跳舞?」

「妳打工辛苦了,應該對妳好一些。」

「媽,妳對我已經很好了。」

「那是媽媽對兒子的好。妳嫌我太嘮叨了。」

「都是為我著想。」

「妳不喜歡,和以後就少說話。」

她替我又挾菜,又添飯,我衹管低著頭吃,竟不敢看她。

狼吞虎嚥,吃飽了,抹抹嘴。

媽說:「倦了。洗個熱水澡,上床睡覺。」

媽竟隨著我走向浴間,替我脫衣。我有點尷尬。

媽說:「害羞什麼?阿媽沒看過妳的身體嗎?而且我們定了親,讓我來服侍妳。」開心,但不敢相信是真的。」

「妳是認真的嗎?」

「除非妳嫌我不好看,討厭我。」

「不,妳很好看。」

「那裏好看?」

「樣子,身材都好看。」

「我早就知道。妳老是不老實的盯著人家」

我心裏說,媽,老實說,我沒有盯著妳。我沒膽量,衹敢偸看。」

媽蹲下來,把我的內褲褪去。我俯視她領口,敞開一對光裸的乳房,乳溝深不可測。我的小弟弟,翹起龜頭,隨著內褲脫落至膝蓋,就在媽媽面前撲了出來。我慌忙用雙手遮住。我臉紅耳熱,血脈沸騰。尚未埋身,已經亢奮到快要爆漿。

媽媽拍拍我的光屁股,說:「去,洗白白。」

步入淋浴間的幾步,好像在上坡疾跑了一百米,心跳率提升至極限。

我大開花灑照頭淋,希望我頭腦降溫。媽就在淋浴間外面,分隔著的是一塊冰效果玻璃屏。

我覺得她在看我淋浴。我看出去時,我的心臟受不了。她正彎腰,拉下內褲。徐徐挺起腰桿,全身赤裸,正面站在玻璃門外,敲門。

我推開門,兩個滾動的肉球,像小黃人那一雙大眼睛,跟我打了個照面。她伸出手,讓我扶進來。我們母子兩個,一絲不掛,就關閉在玻璃箱子狹小的空間裏。我的小弟弟自給媽媽脫了褲子,已經硬度十足的豎起,在我倆立著的身體之間,構成一個H。而它無可避免地抵住媽媽的三角地帶。

原本滾燙的身體,猛然泛起一陣寒意。為我們將要亂倫,我害怕了。

「媽,妳真的想這樣?」我已無處回避她的裸體。

「妳想嗎?」

「我不……我的意思是不敢想。」

「我不是問妳敢不敢。妳想不想?」

「我想。」

「給我們三個月時間試一試。三個月後妳不和我結婚,我不怨妳。來吧,受我就親一親我。」

媽閉上眼睛,把嘟著的嘴巴送過來。

熱水,像大雨從花灑頭淋下來。我閉上眼睛,環抱著媽媽的腰肢,吻下去。媽微啟的唇比看起來的薄,和柔軟。她的口水,又香又甜。我們吻著的時候,媽抓住我的小弟弟,它堅硬得像支金鋼杵,把它塞進她的洞洞裏,未經前戲挑逗,插入的時候,踫踫撞撞的逆流而上。媽耐心的把它插穩了,放開手,一雙玉臂環抱我頸,提起一條腿,環繞我腰後。我本能起捧起她的大屁股,那麼翹那麼滑。她的重量有了承托,她另一條腿就提起來,把我牢牢的盤纏,現歡喜禪雙修的體位。

我聽過觀音娘娘肉身布施,現紅粉佳人之相,與迷途浪子交媾,交媾大歡喜之時,突現骷髏之身,取紅粉骷髏,來點化迷途的人,不叫他沈淪皮肉色相。我不敢睜開眼去看媽媽的臉,怕見到了觀音。幻想著她是老相好,正如和老相好做愛的時候,幻想她是我媽。我把她壓在玻璃屏上。兩具濕漉漉的肉體互相配合,淺抽深插的交合著。耳邊傳來一陣陣從鼻子和喉嚨呼出的悶吟,電流迅速在我渾身流竄,注入我們合抱的支點,徬彿放開手,衹憑我和她肉體相連著的那一根肉棒,就可以支撐著她。